“他這樣做貌似有些異常!”沈紫楓分析道,看來他並不是很信任鄭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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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叔叔不是很正常?你什麼意思?”周政騏有些聽不下去了。
“你別激動,你問過他來ME市的目的了嗎?”沈紫楓問道。
“那倒還沒有!”周政騏搖了搖頭。
“他沒有跟我們提起!”李夏冰補充了一句。
“對,那他身上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沈紫楓猜測道。
“我不允許你這麼說鄭叔叔!”聽到沈紫楓這樣說,周政騏突然變得非常激動。
“我的團長大人,我勸你的腦子放清醒一點兒,不要被自己的一時糊塗給害了!”沈紫楓勸道。
“我一時糊塗?你知不知道你說這話有多搞笑?”周政騏嘲諷道。
“行了!你們不要吵了!”連李夏冰也看不下去了,直接勸了一句。
“我醜話說在前頭,如果你敢做人和對鄭叔叔不利的事情,就不要怪我無情了!”周政騏威脅了沈紫楓一句。
“這……”見周政騏如此頑固,沈紫楓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周政騏,你這是怎麼了?都是朋友,爲什麼要這樣呢!”李夏冰這樣對周政騏說了幾句。
“鄭叔叔對我有恩,我有必要維護他的清白!他不是還指點過你嗎?”周政騏反問了李夏冰一句。
“紫楓,你還是冷靜一點兒吧!我相信周政騏的話。”李夏冰勸了沈紫楓一句。
“好吧!我還是相信你們!”沈紫楓故意點了點頭。
弗朗士的豪宅,陸羽與弗朗士已經展開了交手,這一次,鄭洲的招式變得令弗朗士琢磨不定,而鄭洲不斷以迅移的方式在弗朗士的身邊移來移去,雖然鄭洲一直以這種方式在弗朗士的身邊探查,但仍然沒有佔到任何便宜。
這時候,弗朗士的身上出現了一個破綻,鄭洲發現無論自己移動,弗朗士抵擋的速度都要比自己的進攻速度快得多,而就在鄭洲擡腿踢弗朗士的時候,弗朗士突然看準了鄭洲的死穴,之後朝着他的死穴猛擊過去。
鄭洲早已看穿了一切,提前做好了防禦,他迅速抓住了弗朗士的一個胳膊。
這樣,原本交戰的兩人身體扭打在了一起,鄭洲一拳擊中了弗朗士的眼睛,而弗朗士也一拳擊中了鄭洲的門面,二人抱成一團朝着花叢中滾去。
“你難道除了扭打就被不會別的了嗎?”鄭洲抱怨道 他自己確實也無法掙脫對方的束縛。
“用這種方式對付一個難纏的對手,還是蠻有用的!”弗朗士說道,加緊了扭打的力道。
而鄭洲也不願意一直被他鉗制着,突然使出了搏命般的招式,而弗朗士也突然一推,將鄭洲推開了數米遠,可鄭洲跟得到了跟蹤能力一樣,緊緊地追着弗朗士的身體不放。
又是一陣皮膚碰撞的聲音,弗朗士再次與鄭洲發生了劇烈的碰撞,準確來說是擊打的聲音。
這時候,兩人都退了幾步,站在一個對立的位置。
“主上會贏嗎?”一旁的嘍囉問了問旁邊的死神。
“應該會贏,我感覺主上一直在對對方保存實力!自己完全沒有出全力!”死神分析道。
這時候,鄭洲大吼一聲,將好幾招給融合了起來,以散彈式的攻擊,朝着弗朗士的各個部位打去,面對散彈式的攻擊,弗朗士似乎無所畏懼,以精妙的拳腳護住了自己的各個部位。
很快,兩人便再次糾纏在了一起,而鄭洲的拳腳也不給弗朗士任何還手的機會。
這時候,只聽衣服被劃破的聲音,弗朗士忽然從袖子裡掏出一把匕首,朝着鄭洲刺去,而鄭洲躲閃不及,被他這一下劃破了袖子,鮮血順着衣服朝下流。
“你這傢伙,居然敢陰我!”鄭洲最討厭別人對他整這種歪門邪道,但實際上他自己也經常幹這種事。
“哼!我就不相信你這種事情會做得比我少!”弗朗士這樣回了一句。
“行!”鄭洲說着,輕輕一躍,直接爬到了豪宅二層的平臺上,而弗朗士也不甘示弱,直接追了過去,也以同樣的方式跳到了二樓的平臺上。
“你認慫了嗎?”弗朗士這樣問了一句。
“慫?這種事永遠不可能存在的!”鄭洲說着笑了起來。
“我很好奇,面具之下會不會是一張非常熟悉的面孔!”弗朗士說着將手伸向了鄭洲的面具,他非常好奇陸羽的真面目會是什麼樣子。
就在他要摘掉鄭洲面具的時候,鄭洲突然出手打斷了他的動作,並用力推了他一下。
而弗朗士力氣不小,直接招架住了鄭洲的推力。
“哼!居然還分不了勝負!”弗朗士說着閉上了一隻眼睛,另一隻眼睛也處於半睜半開的狀態。
突然,弗朗士再次出了手,這一次貌似與前幾次不同。
弗朗士的身體在半空中停留了一下,朝着鄭洲猛撞過去。
只聽“砰”的一聲,鄭洲被弗朗士碰出了幾米遠,整個人朝着樓下跌去。
幸好自己眼疾手快,迅速地抓住了一個扶手,自己安安全全地穩在了半空。
“看來堂堂陸羽的實力還不如一個小姑娘!”弗朗士藉着李夏冰的名義嘲諷了鄭洲一句。
“小姑娘?你說得是誰?”鄭洲故意裝作不知道。
“當然是李夏冰嘍!我真感覺你還不如她!”弗朗士的嘴有一些毒辣。
“隨你怎麼說!不要以爲你已經打敗我了!”鄭洲說着整個人再次飛了起來,懸在了半空中。看來他要使用自己的絕招了。
在半空中,鄭洲把泰拳,散打,格鬥術三招的禁招迅速地結合了起來,在下落的過程中,以急性釋放的方式使了出來。
“這?”弗朗士看到這這招,自己着實有些吃驚,這明明就是李夏冰打他的招式,而且還將他打得爬不起來。
這一招不偏不倚,剛好擊中了躲閃不及的弗朗士,而弗朗士瞬間飛下了樓,摔在了地上,他應該無法再站起來了。
而鄭洲也一瘸一拐地朝着樓下走去,死神及時上去扶住了他。
“主上,您沒事吧!李夏冰之前將這個招式使了好幾次都沒有事兒,您爲什麼使這一次就成這樣了?”死神問道。
“哎!這也是我不敢頻繁使用這一招的原因,而這正是我看中李夏冰的一點兒,沒有人能將這招使那麼多次。”鄭洲對死神說道。
“那您下次如果再與李夏冰交手豈不是佔不到任何便宜了?”死神問道。
“便宜?她完全不可能和我交手,真的交手的話我也有對付的辦法。”鄭洲說着笑了起來。
“主上您對她留了一手?”死神問道。
“對,我有一招,專門用來剋制這一招,她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想到!”鄭洲說道。
“主上果然英明,任何事情都會先給自己留一個退路。”死神誇道。
“弗朗士,今天就到此爲止了,來日還要與你再戰!撤!”鄭洲說着便命令自己的手下撤退。
而陸羽組織的成員陸陸續續地退出了弗朗士的豪宅,留下了一臉茫然的弗朗士。
“這些傢伙,真是該死,看來他們一直在覬覦我的地位!”弗朗士說道。
“是陸羽,對嗎?”一直躲在暗中的天王面具男突然出現了。
“天主大人,您一直都在附近嗎?”弗朗士問道。
“對,我一直在觀察情況,看來陸羽那傢伙的野心已經伸到了整個ME市!”天王面具男說道。
“天主大人,您放心,有我在這裡,他休想從ME市獲得一寸土地!”弗朗士保證道。
“你有些輕敵了!這個陸羽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你最好召集所有大主和你一起對付他,他的組織極其龐大!”天王面具男說道。
“這個,我可看得出來,但是他沒有據點就等於成了廢物!”弗朗士笑道。
“我會去探查陸羽的各個據點,隨時給你們消息,你們要在得到消息之後,第一時間派人去剿滅,而且要隨叫隨到,明白嗎?”天王面具男反問道。
“嗯!明白!天主大人您放心。”弗朗士答應道。
“什麼?你說陸羽那傢伙還活着!”正坐在國家情報局的仇永賢剛剛得到了天王面具男帶來的消息,他實在不相信已經死了的人這麼快就會復活。
“對,不僅還活着,而且還在。ME市開拓着自己的勢力!”天王面具男說道。
“那之前皇甫薰擊殺的那個陸羽又是誰?爲什麼會是假的!”仇永賢完全不能接受這種事情。
“他這種人,替身本來就多得是!”天王面具男分析道,“你不用如此詫異!”
“那我現在能做什麼?”仇永賢問道。
“李夏冰還在深海市,你應該立馬聯繫她!”天王面具男要求道,“現在她的實力已經不再陸羽之下了!”
“真的嗎?”仇永賢反問道。
“好了,我已經說完了,接下來應該怎麼安排就是你的事兒了!”天王面具男說道。
“遵命!”
鄭洲在對死神交待了一些事情之後,直接回到了國際反恐局。
“鄭叔叔,您回來的蠻快啊!”周政騏說道,“您究竟去了哪裡啊!”
“去調查弗朗士,他身上仍然有一些不爲人知的秘密!”鄭洲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