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要三番五次地拒絕我?”鄭洲在聶言拒絕了他一句之後還要有些憤怒,直接這樣問了她一句,“周勇已經死了那麼多年了,你爲什麼一直對他念念不忘,我究竟那一點兒不如他?他有我這樣的權力,有我這樣的權勢,作爲一個特警隊隊長的他不過是窮鬼一個。”
“你這傢伙,究竟是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說我丈夫?”聶言聽到他的這句話之後,自己變得極其憤怒,直接吼了他一句。
“你,你遲早會明白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你好!”鄭洲把自己所做的一些事情說得非常有道理。
“手下敗將,我們還有什麼可打的?乖乖束手就擒吧!”聶言看着鄭洲威脅了一句。
“我束手就擒,你最好搞清楚你現在的處境,你帶來的人如果不起作用的話,意味着你一個人要打敗我們所有人,難不成你是神仙?”鄭洲嘲諷道。
“嗨!看來讓你們明白一些事情真的有些困難。”聶言說着猶豫了一下。
“怎麼了?”看見聶言不說話,鄭洲便這樣問了一句。
“沒什麼,我只想說你的末日到了!”突然,像是毫無預兆一樣,聶言突然朝着鄭洲衝了過去。
“啊!”見聶言動手,鄭洲有些吃驚,但是自己還是不甘示弱,盡力擋住了聶言的一擊,但是聶言這一擊所用的力道相當之大,鄭洲直接被擊退了數十米。
還沒等鄭洲作出下一步反應,聶言便迅速閃到了他的跟前,踢中了他的小腹,鄭洲慘叫一聲跌倒在地。
“哼!沒用的東西!”見鄭洲倒地,獨眼蔑視了他一下。
“哼!輪到你了!”在迅速擊倒了鄭洲之後,聶言把目光轉移到了獨眼船長的身上,還沒得獨眼船長反應過來,聶言便閃到了他的跟前。
“啊!”獨眼大驚。
與剛纔對付鄭洲那樣,聶言同樣是一拳加一腳,直接令獨眼無法招架。
“好厲害!”獨眼船長在吐出這三個字之後,直接被擊倒在地。
“剛纔說我對付不了你們幾個?現在讓你們見識一下!”聶言迅速提起了獨眼,將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面。
“你,你不要亂來!你殺了我,我的那些手下都不會放過你的,你也別想活!”獨眼船長威脅道。
“真的嗎?你那些手下對我來說不過是一羣烏合之衆,能奈我何?”聶言看着這些人嘲諷了幾句。
“下面的那些惡賊都給我聽着!”聶言挾持着獨眼,對着下面的海盜威脅了幾句。
“怎麼?惱羞成怒了?”鄭洲看着聶言,問了幾句。
“沈紫楓在哪裡?”聶言開始詢問沈紫楓的下落。
“我可不知道,你的寶貝徒弟沈紫楓我可沒有看到,你該問問這些海盜!”鄭洲說着看了獨眼一眼。
“哼!你這傢伙,不要把責任都推脫到我身上好不好!”獨眼船長不耐煩地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躲在樓上的狙擊手突然開槍,而他的目標就是聶言。
作爲特工的聶言迅速地察覺到了這一切,突然一個閃身,順勢鬆開了獨眼船長。
“給我開槍,打不死她也要累死她!”獨眼船長在脫身之後,順勢對其他人喊了一句,在場的海盜紛紛掏槍對聶言進行射擊。
見對方的火力比較猛,聶言立刻警惕了起來,開始搜尋躲藏的地方,就算自己的本領再大,身上挨一槍也不得了。
“給我加大火力,加大火力,累死她!”獨眼船長這時候還不安於平靜,繼續指使着自己的手下開火。
“老師,老師,你快走!他們人太多!”這時候,沈紫楓的聲音突然傳進了聶言的耳裡。
“紫楓!”聶言回過頭一看,沈紫楓正好被這些海盜押在自己的跟前。
“老師,就你們幾個嗎?”沈紫楓看着這些民兵露出了一種不信任的眼神。
“嗯!其他隊伍不知道在哪裡!”聶言回答道,“不要擔心,這些人交給我!”
“行嗎?”沈紫楓再次投去了一個不信任的眼神。
“你真是的,老師我什麼時候失手過啊!”聶言看着沈紫楓笑了一下。
這些海盜繼續對着聶言開火,而聶言一躍而起,直接跳到了一個房頂。
“不好!從港口那邊又來了一支部隊,一個海盜慌慌忙忙地向獨眼船長報告了這個消息。
“什麼?怎麼會這樣?來者是什麼人?”獨眼問道。
“不知道是敵是友,也不知道他們的目的。”這個海盜慢慢地回答道。
“走!去會一會那些人。”獨眼說着就要帶人去和另一撥海盜火拼,連沈紫楓也被他們給丟在了一邊。
“紫楓!”見海盜們離開,聶言整個人都感覺非常輕鬆,她直接跳到了沈紫楓的面前,一把扶住了他。
“老師,我沒事兒?”沈紫楓搖了搖頭說道。
“那就好!那些傢伙,究竟殺了多少人?”聶言問道。
“已經殺了有一會兒了,我真TM沒用,事到如今居然什麼都沒有做成!”沈紫楓有些氣憤。
“嗨!你什麼都不不要抱怨了,爲什麼其他地方的特工你會聯繫不上?”聶言問起了這個問題。
“我也不知道,剛纔我也在想這個問題。”沈紫楓回答道。
“真是奇怪了,究竟是爲什麼?”聶言陷入了沉思。
“一個也不要漏掉!全部斬草除根!”在離海盜鎮不遠的地方,一個彪形大漢正帶着一羣人圍剿幾支部隊,而這彪形大漢正是龍光本人。
“糟糕,還沒有開始戰鬥卻要身先士卒!”一個領頭人不甘心地說道。
“是啊!你們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另一個人問了問龍光。
“是你們自己太大意了,來得太倉促了,不過你們今天也只有認命了!”龍光說着突然掏出手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將其給擊斃。
“啊!”見自己的領頭人被擊斃,其他特工全部陷入了慌亂之中,面對突如其來的敵人只能是一盤散沙。
“和他們拼了!”一個特工吼道,直接拿出了自己身上的**,在拉響**的同時,自己也朝着龍光等人出去。
對於龍光這種身經百戰的人物來說,這種同歸於盡的方法顯得太低端了。
在他朝着龍光等人衝來的過程中,龍光迅速閃至他的跟前,對着他的手腕就是一腳。
下一秒,令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直接從龍光的手中脫落,飛到了特工的隊伍裡。
“啊!快跑!”這些特工見有危險便四散而逃,**在爆炸的時候居然沒有炸死一個人。
“天哪!”龍光看着這些行動迅速的特工嘆了一句,看來剛纔自己擊斃的不過是一些烏合之衆而已。
“我就不信!現在你們的目標便是解決掉這些人!”龍光對自己的部下下了這樣的命令。
而另一邊,陳疾風等人也劫住了一支特工部隊,而特工們繼續以矯健的身手周旋着陳疾風等人。
就在聶言準備去聯繫特工部隊的時候,鄭洲再次帶着一隊人馬將聶言等人給圍住。
“什麼?”看到鄭洲等人再次逼近,沈紫楓露出了詫異的表情,“怎麼,怎麼又是這些傢伙!”
“我難道不可以過來嗎?”鄭洲冷笑道。
“其實我覺得你的聲音還有一些熟悉。”沈紫楓貌似發現了什麼。
“有些熟悉?我的聲音你應該聽過好幾次吧!”鄭洲繼續說道。
“不是聽過好幾次才熟悉,你的聲音有些像某個人。”沈紫楓猜測道。
“像誰?”鄭洲問道。
“不好說!”雖然沈紫楓自己比較清楚,但是還是選擇了隱瞞。
“他的聲音像誰?你就說吧!反正我特別需要知道!”聶言說話了。
“老師?這?”沈紫楓一時間不知道怎樣回答他。
“算了吧!你猜不到的話,我今天就親自摘下他的那張皮囊,我想知道你爲什麼那麼依賴你的那張面具。”聶言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好!好!今天咱們就戰個痛快。”鄭洲笑道。
“戰個痛快?手下敗將恐怕沒有這樣的能力!”聶言嘲諷道。
“今天你要對付的不光是我,而是我的幾個手下,如果你能將這些手下完全給擊敗,我就接受你的挑戰。”鄭洲說道。
“哼!玩車輪戰?”沈紫楓嘲諷道,“車輪戰可不是好漢應該玩的。”
“你的目光有些鄙陋,俗話說識實務者爲俊傑。”鄭洲笑道,“你要好好學一學!不能只有一些表面上的技術。”
“紫楓,別說了,我現在要集中全力對付他的那些手下!”聶言說着,慢慢地朝着鄭洲走去。
“我要讓你見識一個東西!”鄭洲笑了一下,接着拍了拍手,一個身穿壽衣,頭戴壽帽的人走了出來。
“這?這?”沈紫楓只感覺眼前的人有些眼熟,“楊興!你怎麼可能還活着!”
沈紫楓的眼力沒有問題,眼前的這個男子正是楊文風的父親————楊興。
“爲什麼會是你?”聶言也有些納悶,他不是應該死於李夏冰之手嗎?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楊興並沒有復活,只是變成了一具屍體而已。”鄭洲解釋道。
“什麼?喪屍?你和藍卡爾究竟是什麼關係?”沈紫楓問道。
“其實和他並沒有什麼關係,只是死對頭而已,我不過是很久之前從他那裡買下了一種病毒,這種病毒雖然不能讓死人復活,但是卻能讓死人不再安於死亡,也就是說他爲了不讓自己的身體,器官徹底腐爛,只會不斷地掙扎,尋找活人,肉滿足自己的食慾。”鄭洲說着大笑了起來,“說到底李夏冰可是他的頭號仇人!看到李夏冰之後,他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將她給吃掉。”鄭洲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