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等一下我!”鄭洲也不甘示弱,自己直接跟了上去,但聶言卻完全不搭理他,任由他在自己的後面跑着。
“你走別的路,不要跟着我!”聶言回過頭呵斥了鄭洲一句,“不要在這裡打什麼鬼主意,我是不吃你這套的!”
“言妹妹,到了這種危機的關頭,你就不要這樣了!後面那是怪物,不是嗎?我們有義務聯合解決她!”鄭洲蠱惑道。
“哼!解決她!要解決你自己去解決吧!不要拉上我和我的兒子!”聶言回答道,並給他潑了一盆冷水。
“這?算了吧!”鄭洲也不在顧及其他,直接朝着更遠處跑去。
周政騏回頭一看,這隻怪物居然會和自己越來越近。
“媽媽,他快追上來了,怎麼辦?”周政騏問了聶言一句。
“兒子,不要慌,也不要回頭,這樣只能陷自己於慌亂之中,到時候自己的處境一定會更加危險!”聶言解釋道。
“嗯!”周政騏似乎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就這樣,幾個人與這個觸手怪進行了一場長跑比賽,當週政騏不再回頭的時候 怪物的聲音貌似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不對,怎麼會這樣?”周政騏想着突然回過了頭,但是女怪早已不見了蹤影。
“政騏!繼續跑啊,不要停下來!”聶言提醒了周政騏一句。
“媽媽,我感覺很奇怪?”周政騏似乎有什麼疑問。
“奇怪?怎麼回事兒?”聶言反問道。
“她究竟到了哪裡?”周政騏繼續問道。
“這?她應該是往那個方向去了!”聶言推測道,朝着一個方向指了一下。
“不好!”周政騏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政騏!怎麼了?”
“她要去海盜鎮殺人了,那裡人多 如果讓她去了的話,那裡的居民都遭殃了!”周政騏意識到了這種後果,“不行!我不能只顧自己逃跑,我必須追上去看看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政騏!不行!”聶言搖了搖頭阻止道,“你知道你這樣做有多危險嗎?你不僅救不出任何人,還會把自己的性命也搭上!”
“那,那!”周政騏似乎要說什麼,“那我也不能眼睜睜地看着海盜鎮的那些人遭到殺戮啊!”
“嗨!你要明白,當你沒有能力去改變一件事的時候,你去不過多一個亡靈罷了,沒有任何意義!”聶言說着死死地拉住了他,“我只有你這麼一個兒子,我不希望你再出什麼事情。”
“夏冰沒有找到,這個怪物繼續在這裡肆掠,我究竟做了什麼事情啊!不僅無法改變,還將事情給弄到了這個地步!”說起這些,周政騏的內心裡充滿了遺憾。
“關於夏冰的事情,餘部長肯定會給我們一個答覆的,我們先耐心等待吧!”聶言勸道,“至於海盜鎮的那些居民,我們要拯救他們我真不的能逞一時之能去和那個怪物搏鬥。”聶言回答道。
“那我!那我只能幹等着嗎?”周政騏問道。
“嗨!你會給他們報仇的!”聶言模糊地回答了他。
“對於這句話,我並不是很信任!”周政騏說出了這句話,“爲了救人,也爲了他們平安無恙,請允許我去海盜鎮走一遭。”
“嗨!我說不行就是不行!”聶言說着緊緊地拉住了他,在他的背上拍了一掌,而被拍中的周政騏也緩緩地暈了過去。
“政騏,對不起了,你不要怪媽媽心狠!”聶言看着倒下週政騏在心裡嘀咕着,“夏冰已經被不見了蹤影,我必須盡力保護好你!”
這一天,海盜鎮仍然非常熱鬧,海盜有一段時間沒來了,他們似乎忘記了任何的危險。
鎮外,女怪不斷地在道路上上徘徊着,她似乎察覺到了附近的人煙。
當自己走到了鎮外的時候,女怪自己突然猶豫了。
她並沒有立刻踏進去,在外面站了好久好久,她貌似不想從這裡進去。已經殺人如麻的她似乎還保留着一份理智。
突然,她跟紅了眼似的,發瘋朝着這座小鎮衝去。
此時,小鎮裡的嬉鬧聲,遊玩聲仍然是一片片的,誰又會料到這突如其來的危險?
“啊!這?”
“怪物啊!”
“天哪!這究竟是什麼東西啊!”小鎮原有的平靜突然被打破,這條街上的人基本上都看到這隻怪物。
“我不是在做夢吧!”一些人已經分不清這是虛幻還是現實。
突然,女怪衝向了一棟建築,還沒等裡面的人跑出來,這棟建築便被女怪給連根拔起,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砸在地上的建築瞬間土崩瓦解,而裡面的人也還沒來得及跑出來便在這一聲巨響之中幻化爲厲鬼。
其他人都驚慌失措,顧不得在看她一眼。
而女怪也顧不得去追其他人,再次伸出自己的觸手,在頃刻間突然破壞了另一座建築。
“怎麼了?”鎮長在聽到外面的動靜之後,自己似乎有些坐不住了,他直接打開了大門,像往常一樣出了門。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兒了?”鎮長直接拉住了一個人寫並向他詢問着外面的情況。
“鎮長,不得了了,不得了了!”
“不得了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說啊!”
“有個巨大的人形怪物,現在正在市中心肆意破壞,只要是建築都逃不過她的摧殘,鎮長您就別問了,趕快逃吧!一些人已經死在了她的利刃之下,說不定下一個出事兒的人就是我們了!”這個人在回答完鎮長的問題之後不敢再原地停留,他尋着小路朝着鎮外跑去。
“嗨!或許這以後會是一個死鎮!”鎮長說着緩緩地低下了頭。
越來越多的居民從他的身邊跑過,有的人直接無視了他的存在,有的人還時不時地提醒他逃命。
“鎮長,快跑啊!如果她過來了,我們就全部完了。”
聲音離鎮長的耳朵越來越近,建築倒塌的聲音不斷地傳入了他的耳朵。
“比海盜更加可怕的怪物,我記住了!”鎮長說着轉過身就要離開,守在這裡已經不是辦法了。
“我必須向**求助,不然整個鎮都難保了!”鎮長心想,“如果那些人對我們還是這種不聞不問的態度,這裡的居民就徹底完了!”
在一個較高的地點,一男一女正觀察着下面的一切。
男人用望遠鏡清清楚楚地看着這個女怪的真面目,看着看着,他突然發出了一陣笑聲。
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藍卡爾與神主韻寒。
“看來你對這種武器很滿意啊!”韻寒問道。
“是啊!她身上的那些藥物是我親手注射的,和一般人不同,她在得到這種藥物之後,人體會迅速地發生變異,而她自己也瞬間會變成一種無人能敵的怪物。”藍卡爾解釋道。
“嗨!這麼恐怖的東西,我看了都膽顫心驚,虧你可以製造出來。”韻寒嘲諷了他一下。
“這不過是我實驗的第一步,她也算是我實驗的成功品之一了!”藍卡爾笑道,“如果將這個藥物用於戰爭,我們便可事半功倍,征服整個大陸指日可待。”
“嗨!我說你一個科學家怎麼想通知大陸啊!”韻寒反問道。
“誰都想讓別人拜倒在自己的腳下,誰都想獲得別人的尊重。”藍卡爾回答道,“我正是這樣想的。”
“好!但是你別忘了你對我的承諾!”韻寒提醒道。
“我對你的承諾?我不會忘的!”藍卡爾搖了搖頭嘀咕道,“比起喪屍,這更好用!想想楊興那傢伙吧!在這個巨怪面前根本沒有一點兒還手之力,還有陸羽那傢伙,手底下全是一堆庸才,弄不出喪屍不說,自己製造的強化藥物用在任何人身上都有一種不堪一擊的感覺,完全是嚇唬人的!”
“你不會想把藥物用在我的身上吧!”韻寒反問道。
“不會!不會!你那麼漂亮,我寵你還來不及呢!我這個人最喜歡漂亮又可愛的女孩子了,所以你不要想得太多!”藍卡爾勸道。
“但是我明明記得這個女怪也長得蠻漂亮的,但是經過你這麼一搞,她也變得不人不鬼了呀!”韻寒笑道。
“你和她不一樣,我和你有着很深的感情,而這個女怪不過是一個背叛我的無情女人,之前她妄想利用我的感情去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沒殺死她,只是讓她接受這個實驗這不是便宜她了!”提到這些,藍卡爾就來氣。
“算了,你也別生氣了,她究竟是爲誰在服務,爲什麼要潛伏在你的身邊。”韻寒問道。
“我不知道她是屬於哪一個陣營的,但是我就是要讓她自己去毀了她自己的陣營。”藍卡爾回答道。
“你真夠狠的!”韻寒豎起了自己的拇指誇了他一下。
“好了,別損我了!”藍卡爾十分清楚她的寓意,兩人也經常開一些玩笑。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韻寒似乎要說什麼。
“你問吧!”
“咱們什麼時候可以結婚啊?”
“等我收拾了那個賤人之後就是咱們大喜的日子,你可要有準備啊!”藍卡爾看着她笑了一下。
“嗯!好!那您快解決那臭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