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件案子死了三個人,卻這麼容易被解決了,而且他們四個來這裡更像是在這裡轉了一圈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幹,老俞總覺得自己好像有點錯過了什麼。
老俞結果夜以空的白福以後,臉上的表情一直在變。
夜以空輕咳一聲。
“這件案子既然沒有其他事了,我們就離開了。”
老俞看着夜以空點頭,“好,這次十分感謝夜大師的幫助。”
看着看着老俞拿在手裡的白福,夜以空笑得很燦爛。
“不用,我這也算是爲人民做好事了。那我們就走了。”
老俞看着夜以空和白離走的背影,他那種奇怪的感覺越來越大。
段子躺在地上昏過去,這時一個人道,“科長沒想到這次的任務這麼快就結束了,這還是我第一次完成任務完成的這麼迅速。”
他們隊的也就是剛剛老鷹的主人在檢查另外五個人的狀況,他頭也不擡的道,“我也沒有想到盡然這麼快就結束了,而且這五個人也都是昏過去,沒有受傷。而且剛剛那我夜大師和白大師的身手可真不錯,不愧是厲害的驅魔師。”
老俞有些鬱悶的吸了一口煙,既然這麼容易就抓到爲什麼還要他們幾個過來。
這時老俞的電話響了起來,是剛剛在外面那個負責人打過來的。
老俞一接過手機,裡面的聲音就傳來出來。
“老俞,我聽剛剛出來的那個兩個孩子說任務結束,已經把殺人的那東西給捉住了,我們的人可以進去幫忙清理現場了嗎?”
“可以了。”老俞吐出一口白色的煙霧,“你們進來吧,那五個人都沒有受傷。”
“好。”
不一會,中年男人就帶着人就過來了,他一進來就先和老俞握手。
“我沒有想到你們的速度竟然這麼快,前後用了都沒有半個小時,真是厲害啊。”
老俞看着這位警長笑得都出褶子的臉他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其實都是剛剛出去的那兩個人完成的,我根本……”沒有做什麼。
“我知道。”警長笑着看着他。
老俞:你知道什麼?
“我知道你們科室的人都低調,不過這事情得聽我的,錦旗我是一定會給你們送回去。”警長不等他說完直接說。
“你也不要推辭了,你這隊裡都還有人受傷了,那錦旗我一定會給你拿過來的。”
老俞看了一眼在地上躺着段子,又看了一眼開始忙前忙後的警長,他深吸一口煙。
這時警長轉身看向老俞,“對了,跟着你過來的剛剛又走的那兩個小子出門的時候他們兩個還抱走了一副畫,他們說認識那畫的作者,要把畫送回去。”
老俞聽到後只是點點頭,警長也顧不上他,這件事因爲涉及一點公衆人物的意思,所以結案了就要來一個新聞發佈會,給大衆一個交代。
而且今天晚上的兩個受害者也是在他們眼皮子地上出事的,雖然害人的那東西他們警察解決不了,但是那些媒體和民衆可不知道,他面臨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怎麼和民衆交代這件事情的始末。
……
夜以空和白離在走的時候拿着那副畫就是“河”。
走到車的旁邊,夜以空拍拍車門上的窗戶。
車門打開,女孩從車上下來,夜以空看着她把手裡的畫扔給女孩。
女孩趕緊抱住手裡的畫,在看見是自己的那副畫以後她驚喜的擡頭。
夜以空道,“好好的拿着你的畫,下次在這樣出來被人抓走可就不知道會怎麼樣了。”
女孩看着畫連忙點頭。
夜以空突然覺得有些餓,他看了看周圍,最終找了一家在夜裡開門的小飯館。
女孩已經去找她父親了,夜以空和白離坐在店裡。
白離看着貼在小店牆上的菜譜,“我要一份蟹黃湯麪。”
夜以空看着老闆,“我和他一樣。”
過了一會面就被送過來了,兩份熱騰騰的湯麪上面還有一些蟹黃鮮味十足,大晚上的來這裡吃飯的人竟然還不少,就這麼一會兒夜以空已經看見過來了三組人的。
畫展外面,段子在車裡的後座上躺着。
“今天可是便宜這小子了,就他睡着香。”這人說完以後旁邊的老鷹跟着叫幾聲,就像是在附和他一樣。
老俞坐着副駕駛上,手機點着一根菸。
“科長,怎麼了?還有什麼問題嗎?”在一邊的隊員也跟着看向畫展的方向問。
畫展周圍還是圍着一羣人,老俞吐出一口白色的煙,把車門一關靠着副駕駛上。
“走吧。”
老俞看着窗外,手裡拿着夜以空給他的白福。
他在想在剛剛的事件中,他們所扮演的角色該不會是“誘餌”吧,而這張白福裡所封印的東西就是夜以空給他們的報酬,也許說成是道歉的歉禮更對一些。
老俞的照在車窗上的嘴角勾起一個弧度。
果然,驅魔師還是一如既往的討人厭。
……
夜以空和白離在一邊吃東西,這時聽見在他後桌的位置幾個男人在說話。
“你們可不知道,有件事在我心裡憋了幾天了今天晚上我跑完貨了,我這些可得給你們好好說說。”
幾個人明顯是喝了一點小酒,有人道,“什麼事啊?不會是你兒子考試的事吧,我可是聽說你兒子上次考試又是全班第一,你再看看我兒子,你還有什麼愁的。”
“不是考試的事。”男人大手一揮,“你們知道前些日子邯光路大橋上出的那次車禍吧。”
邯光路大橋?
夜以空那筷子的一隻手一頓,那大橋不是他們那一片的嗎?
“聽說了,我還在電視上看見新聞了,聽說一共撞了五輛車,大半夜黑燈瞎火的死了七八個人,那場面叫一個慘。那裡面還有一個大肚子的孕婦,就是孕婦大半夜的把車停在大橋邊上然後引發了一系列的車禍。唉,真是作孽哦。”
那人說完咂咂嘴,有些唏噓的搖頭替那些出車禍的人惋惜。
“孕婦!這孕婦大半夜在大橋上幹什麼,這不是禍害人嗎?”聽着這人的話,旁邊一人開口道。
夜以空正好聽見他們幾個人的說話,他也聽說那件車禍了,不過當時他們幾個班正在廝守山那邊的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