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我這兩天有些不對勁,而且我覺得這個劇組裡裡外外都有些不對勁,而且不只有一點啊還有我剛剛在臺上的時候就突然感覺自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但是我如果和伊藤導演說了吧,他一定也不會信我,還有啊……”
而且看着對方的模樣,他現在是真心感覺的道這個娛樂圈是真是一個神奇的地方。
不管是在電視上還是一些場合裡,一副淑女風範的亞夕。
總是一副好脾氣,說話溫和讓人說服的福神三岐。
表面上很正直,但是實際上一點幹勁也沒有的花澤理。
現在又有了一個一直覺得他是一個溫文爾雅,處事不驚的角谷圓,私底下竟然是一個有些話嘮和自來熟的這麼樣的一個人。
夜以空覺得這都是一羣神奇的人類。
角谷圓一邊說着還不知從那裡拿出一包零食出來吃。
夜以空看着角谷圓這副樣子搖搖頭,這人是被盯上了,而且他自己現在還不知道,如果不是今天是他先發現的屍體和那把刀,現在他應該就在監獄裡了。
門外傳來推門的聲音,角谷圓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去開門。
在看見門外的人以後,他愣了一秒然後用手心在自己褲子上蹭了蹭。
“你,你好。”
外面的人是青山警官,他在之前的時候看見了夜以空走進來,然後這麼久都沒有出來,所以來看看。
青山向裡面看了一眼此時正坐在化妝間椅子上的夜以空,“我可以進去嗎?”
角谷圓看了一眼後面的夜以空,他聽人說這個大師和警察是一頭的人,然後點頭,“可以,您進來吧。”
青山大步直接走了進去,然後坐在一個椅子上一語不發,活像一個人形的雕塑。
夜以空沒有管他,他知道青山警官來這裡也只是看看自己在做什麼,還有儘量爲他那隊裡的其他警察獲取等多的情報,儘量避免死亡。
他看着角谷圓問,“前天晚上的時候你發現了什麼?或者說,當時你在什麼地方。”
面對一個警察和一個大師,而且還是一個警察有關係的大師,角谷圓再次久違了十幾年的緊張。
“我在前天晚上的時候有一場夜戲,當天晚上拍的時間有點晚了,應該也就十一點多吧,而且我當時還看見過那死去的女孩。然後也沒有發生什麼我們就收工回去了。如果真的要說有什麼是讓我特別記憶深刻的話,那就是福神前輩一個晚上有些不在狀態,這個算不算。”
聽到這裡一邊的青山警官插口,“那個女孩你看見她的時候她在幹什麼,在做什麼,你能劇透的告訴我嗎?”
面對這些事情還是交給專業人事最好。夜以空心想。
角谷圓想了一會兒道,“當時就是在拍戲啊,而且因爲電影裡要的場景是拿着畢竟氣氛比較緊張的場景,所以整個現場都有些暗。周圍都是人,我一會又有我的戲份,所以我就和我的經紀人找了一個人少的地方去背詞,當時就看見那姑娘一個人在化妝間裡不知道幹什麼。”
在聽完角谷圓的話以後,青山警官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這人角谷圓有些摸不到頭腦,
青山看着角谷圓表情嚴厲,“你當時看見那姑娘的時候還有誰?”
角谷圓攤手,“剛剛不是說了嗎,我和我經紀人在一起,當然是和經紀人一起看見的。”
青山警官深吸一口氣,表情很正式,“當時的時間你記得嗎?”
“我記得很清楚,當時是九點半。”
角谷圓說完以後,青山警官的臉色確實不好看了。如果在剛剛他還在心裡告訴自己,這件案子說不定一點不是那種案子,只是作案者的手法而已,但是在聽完角谷圓說的話以後,他最後一絲僥倖也被撲滅了。
角谷圓看着這個警官好像碰到了什麼特別讓人驚訝的事情一樣,他有些忐忑的問,“請問警官,我剛剛的證詞有什麼不對的嗎?”
青山警官看着夜以空道,“在之前我們獲得的證詞裡,他們集體都說當時死者在拍攝的地方,而且就是在一行人中間,當時還說了話,時間是在九點半多。”
在聽道青山警官說出這句話以後,角谷圓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那,那我當時看見的那個人是誰?”
青山警官搖搖頭,“我不知道。”
夜以空沒有說話,他坐在椅子上一隻手在腿上打着拍子。
那個有可能就是他要找的東西了,但是爲什麼要變成死者的模樣。
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的角谷圓,他感覺自己好像惹到了這麼不得了的麻煩。他看向夜以空大聲說,“大師,我要買符咒,有對少我要多少。”
夜以空從口袋了拿出一張福,遞給他,“這個就是了,如果你要給你的經紀人買一張的話,加錢。”然後他看向一便的青山警官。
“青山警官,我覺得你們還是離開吧。”
青山看着夜以空聽到他的話以後有些疑惑,“爲什麼?”
夜以空嘆一口:當然是會添麻煩啊,還有什麼爲什麼。
“青山警官的小隊應該不是主要管這方面事情的吧,所以爲了保證安全你們還是現在就離開的好。”
“可是……”
“沒有可是,我來這裡本來就是接受了工作來調查這個劇組的情況,而發現屍體也是一個意外,沒有想到在我還沒有來的時候這裡就出事了。”
看着夜以空,青山也知道這是一個很好的提議,而且這種事情的確不是他們這種普通的警察就能解決的,但是……
夜以空看着這麼猶豫的警官暗暗的翻了一個白眼。
青山警官想了一會兒然後站了起來道,“如果大師你要什麼需要我們幫助的,可以直接找我。”
夜以空也跟着站了起來,“可以,我不會客氣的。”
青山警官在和夜以空說完以後就帶着他那些警察走了,而給劇組裡其他人的理由是從,這件按照初步判斷不出,而且劇組的人員來往復雜,他們現在主要的目的就是對屍體進行屍檢。
不管其他人信不信,反正警察是走了,伊藤二可不管他們,現在他只想拍完這部電影。
站在他旁邊的吉田反正是無法理解他這種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