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供奉着吧。”一邊的大澤健太郎道。
夜以空表面淡定的點頭,心裡很激動啊,沒想到就這樣就搞到了信徒。
大澤健太郎一家和鬆島井都要事情,在送走他們後,夜以空帶着紫羅蘭和知樹兩個人去神社裡認人。
他神社裡的人現在可不少,在認識神社裡的小朋友後,紫羅蘭和知樹都有些暈。
紫羅蘭指着零子那毛茸茸的大尾巴說話都不太利索,“這,這是?”
夜以空淡定的道,“零子是狐狸,白狐狸。”
紫羅蘭看着零子一臉的星星眼,雙手捧着自己的臉,“好可愛。”
零子有些求助的看向夜以空,說實話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接觸人類女性。
零子瑟瑟發抖的抱緊自己的尾巴,尤其是的對方那盯着自己尾巴的樣子,簡直就像是平時灰奈看見食物一眼。
夜以空笑着提醒紫羅蘭,“咳,紫羅蘭你嚇到小朋友了。”
紫羅蘭這時也意識到不對了,說實話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妖精,而且還是這麼萌的小狐妖,這簡直是完成了她一直以來凡夢想好不好,她一直手放在零子的頭上,順便不留痕跡的摸了一下頭頂拿只萌噠噠的耳朵。
“抱歉,抱歉,我叫紫羅蘭。”
“零子。”零子簡短的介紹完自己後就推了幾步,離紫羅蘭遠一點。
……
晚上,紫羅蘭和知樹兩個人已經睡了,神社裡的靈氣濃郁對人類有好處,在加上安全的環境,兩個人在吃晚飯的時候就已經打起哈欠了。
夜以空和白離坐在沙發上,吆北吆南在一邊,一個人手裡捧着一杯可樂。
“我遇到墮落之神了。”夜以空突然道。
噠!
吆北手裡的杯子沒拿穩一下倒在桌子上,裡面的可樂灑出來。
吆北沒有管灑了一桌子的可樂趕緊問夜以空,“夜以空大人沒關係吧。”
夜以空搖頭,“如果我真的有事的話,現在就不會在站在這裡了,不過說實話如果要不是碰見的一位山神我還真的就回不來了。”
“山神?”吆南奇怪的道。
夜以空,“那位山神叫小木,是他最後封印了,我纔沒事的。”他沒有說關於一方的事情,如果說出來也僅僅是讓吆北吆南悲傷而已,沒有必要。
夜以空悠悠的道,“我算是知道墮落神和神墮之間的差別了。墮落神是真神,他們有強大的實力,而神墮,那些只是被剝奪了神籍的可憐蟲,能力連A級惡靈都沒有。”
吆北點頭,“現在的那些強大的神明早就在當成大戰的時候幾乎死光了,而留下的大多都是非戰鬥的神。”
“比如。”白離看向吆北問,說實話他對那些神沒有什麼太大的概念,而當初五百年的大戰時他被封印了,出來後大戰都結束好長一段時間了。
吆北舉了一個例子,“比如稻惠姬,她是掌管五穀豐收的,還有三枝文神,他很博學,還有風神乙比古,至於夜以空大人和白離大人知道的御景神,他是有名的結緣神,聽過他一眼不管對方是什麼物種都可以看見那人的另一半是什麼,包括上一輩子的。”
“這個厲害。”夜以空喝了一口冰可樂回覆,“不過,我記的我們神社一起也是結緣神社吧。”
白離:……
吆北:……
吆南:……
“這個好像還真是。”白離看向吆北吆南。
吆南掙扎了一下解釋道,“一方神的愛好比較廣泛。”
夜以空聽見吆南的話就想起了那庫房裡什麼都有的東西。
說實話,這愛好還真的是挺廣泛的。
夜以空開始和司臨打電話,第一次沒有人接聽,第二次。
“喂,以空。”電話裡另一頭響起了司臨的聲音。
“司臨啊,我回神社了。”夜以空道,“我看見了你在我手機上的那電話,然後就給你返回來了。”
“等一下。”司臨壓低聲音。
夜以空在電話的另一頭可以聽見司臨快速走了幾步,還有拉簾子的聲音。
“以空我覺得我需要你的幫助。”司臨的聲音裡透着鄭重。
夜以空眉頭皺起,他立馬感覺到事情的不簡單,坐在沙發上的身體坐直,“怎麼了?”
司臨深吸一口氣壓低聲音道,“我感覺我有麻煩了,還是大麻煩。在前兩天的時候我有一個長輩過世了,現在我在葬禮上,但是我感覺我應該回不去了。”
“回不去了是什麼意思?”夜以空眉頭微皺,不放過司臨嘴裡說出來的一起信息。
司臨道,“我發現這裡的一起都很怪異,就連我的爺爺也是,而且我發現這幾天那本來應該有屍體的水晶棺裡,每到晚上屍體就會消失,但是其他人就像完全沒有看見一樣。”
“還有每次做菜的師父在我們吃飯的時候都會看着我們,不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總覺得他那目光就像是在看一盤肉,當然發現不對的時候我就想着要出去,可是每次走在路上都會有各種各樣的意外發生。”
“當時有人在這裡受傷了,我們報過警,但是我感覺那警察也不太對,我手裡有你給我的白福,我把白福貼在手機上才幹給你打電話。”
“司臨,司臨你在那裡,馬上要吃飯了。”
一個聲音響起,司臨感覺回頭大聲道,“知道了,我馬上。”
“以空,我現在只能說這麼多了。”司臨隱隱的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夜以空在電話的另一頭髮現不對了,“好,我知道明天我就會過去。”
司臨立馬掛斷電話,打開水龍頭用涼水拍了拍臉,轉身兩步拉開簾子,正好看見一張臉。
這人看着司臨臉上的水,笑着道,“該吃飯了。”
司臨點點頭,調整自己的呼吸,“好,我知道了,我有點熱就用涼水拍了拍臉。”
另一個人笑了笑看不出絲毫異樣,“這幾天的天氣是有些熱了。”
……
另一邊的夜以空掛斷手裡的電話,“感覺司臨現在的處境不太妙啊。”
剛剛在這裡的白離,吆北和吆南把電話裡的聲音聽的清清楚楚。
“感覺是不太妙,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監視他。”吆北道。
白離削了一塊蘋果道,“如果就是有東西在監視他呢。”
吆北打了一個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