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信婆婆你問白離。”夜以空把話題引到白離身上。
上飼婆婆立馬看向白離,臉上的表情清清楚楚,‘真的嗎?’
這時白離正在桌子上扒飯,突然兩道灼灼的目光盯着他,擡頭,白離嚥下嘴裡的飯,默默點點頭。
“是真的,我和以空去也沒遇到什麼。”
“那就行。”上飼婆婆給白離夾一筷子菜。
“我啊,就怕你們兩個小傢伙吃虧,雖然你們會點那個算命,但到底不是長遠的法子,我可聽說,算命的人一生總會缺點什麼。”
小傢伙一號夜以空
小傢伙二號白離
上飼婆婆在一旁嘮叨,夜以空可白離默默的聽着。
生活是無比的平靜安心,嘴裡吃着飯,晚上有家回。
一頓飯吃的都很滿足,走的時候還二人手裡都拿着東西。
上飼婆婆說這是她女兒那裡的特產,她特意給夜以空和白離的,二人推脫不開,每個人手裡都拿着東西回去了。
……
一方神社裡,白離把手裡的東西放的桌子上道,“我算是發現了,每次去上飼婆婆家,我們沒有一次是空着手回來的。”
夜以空只是笑笑沒說話。
第二日學校,一大早白離就起牀開始收拾東西。
夜以空吃完早飯就要去學校,手裡拿着給吉田帶回來的特產。
“我去學校了。”夜以空和神社裡的小夥伴們說完後就離開了。
學校裡刀術比賽的會場已經佈置好了,吉田自從看到夜以空帶過來的東西后一直抱着不肯撒手。
夜以空不知已經翻了對少白眼給他了。
“對了,刀術比賽放在了今天下午,上午比的是空手道,昨天比的是柔道和散打,因爲項目比較多,所以這次的比賽持續的天數也比較長一點。”
吉田打開一代小餅乾給夜以空科普今天要比賽的項目,順便還問問夜以空吃不吃。
夜以空搖搖手,表示自己不吃。
“我們學校有這麼多人嗎,前幾天不是還舉行了運動會的體育項目嗎,而且還是那麼多天?”
吉田聽到夜以空的話特別驚訝,“以空你別和我說你不知道,這次的運動會可是我們整個地區中學的比賽,而我們也只有刀術,柔術,散打,空手道這四個比賽場地是在我們學校了,你……真的不知道?”
夜以空一手扶着額頭,仰天長嘆,“最近有些傻,你別理我。”
咔咔咔咔――
吉田看着夜以空繼續吃着小餅乾,“我說以空,你最近不會連刀術都沒練吧!還有你去國關那是是不是去除靈了?”
夜以空看向吉田,他沒想到吉田知道這事,這種事情一般都是機密,“你怎麼知道的?”
吉田揚起手裡的餅乾,機智的笑着,“這種事當然瞞不過我,不過以空你真是厲害啊!”
夜以空探究的眼神看着吉田,吉田有些招架不住,“好了,好了,我告訴你。其實我是在家時聽我二爺爺說的,我二爺爺說國關那邊去了兩個特別厲害的驅魔師,他手下的兵任務一下減輕了很多。
然後我就尋思着以空你不是國關嗎,而且你又會驅魔,所以一定是你,我聰明吧!”
聽完吉田的話,夜以空失笑,這邏輯沒毛病,“是挺聰明的。”
教室裡的人不多,大部分在外邊,偶爾有兩三個同學成一小堆聚在一起零零散散的。
這時從教室外氣沖沖的進來了一個女生。
“我以後可再也不理她了,簡直是氣死我了,她那是什麼態度。”
在女生後面跟着兩個女生勸着,“禮田,你也別生氣了,不值得。”
“就是,就是,還有高原也是……”
一提到高原,爲首叫田禮的女生立馬炸了,“以後你們誰也別和我提高原,不久是個男的嗎,本小姐還不至於做那麼掉價的事。”
田禮說完以後,旁邊的兩個女孩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辦。
田禮是班裡的學習委員,平時人緣也比較好,平時大大咧咧的一個姑娘,這次生這麼大的氣看了是氣很了。
吉田和夜以空相視一眼,二人決定去比賽場地看看,女孩子的戰場太可怕了。
這時教室裡有女生圍了過去,紛紛問,“田禮,怎麼了?”
聽到這話,田禮便開始說道,“我昨天放學邀請幸島去玩,等了半個小時結果她還不來,我就給她當電話,結果呢,她說她再整東西讓我等她一下,結果我有等了她半個小時,她還沒來。
當時天都黑了,我又給她打電話,她沒接,我就當時就想,我這是被人放鴿子了唄,然後我就往家裡走,最後你們猜怎麼招。”
“怎麼?”身旁的小女孩子一個瞪大眼睛問。
“結果,我在回家的路上,碰見我表姐,去了‘臨酒’,結果在那裡碰到她,她看到我一句話也沒說就進了包間,要不是我有事當時我就問她怎麼沒去找我。
今天早上我來學校,正好就碰見她了,問她怎麼找我去了‘臨酒’,就這一句話然後她就開始哭,活脫脫給我欺負她似的,當時我的火氣就冒上來了。”
田禮說的這裡就停下了,一邊的人就問,“後來呢?”
見到田禮不想說,一邊剛剛的和田禮一起跟過來的女生開口,“後來幸島哭,然後高原就過來,不問清楚就說田禮,說的還挺難聽,然後田禮就解釋啊。
結果那幸島一下拉住高原,一邊搖頭一邊哭,讓高原別說話,還一直給田禮道歉,當時那種情況活脫脫的一個受害者,不知道的還以爲田禮把她怎麼了呢。”
“是啊!”另一個女生接話,“要不是我提前知道田禮爲什麼生氣,我就把田禮當成十惡不赦的人了,偶像劇都不敢這麼演。”
聽到這裡,圍着的小女孩們一陣唏噓,這也太,太,那個了吧!
夜以空和吉田聽了一份八卦出了教室,路上吉田整個人都厭厭的。
“怎麼了這是?”夜以空問。
吉田開口道,“以空,我的女神啊!”
“別。”夜以空打斷他,“你這說法有問題啊,我是男的(微笑)。”
吉田死魚眼的看着他,然後大叫,“我說的是我女神,女神,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