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過了一會兒,終於回到了家裡,在這一路上河大伯尤其的沉默,雖然他知道村子的裡經常出現一些怪事,而且他也經歷過一些奇怪的事情,但是沒有一件事情,是像今天這麼直觀感受的。
首先是小仁那孩子奇怪的樣子,可能還是樣子明顯是被什麼東西給附體了,二來就是剛剛的鬼打牆,憑空出現一條之前沒有的路,如果當時他們走進去,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呢。
越發這麼想,河大伯看着夜以空的眼神就越來越尊敬,因爲他發現這個年紀不大的小夥子是一個真正有本事的驅魔師。
……
房間裡,幾個人圍坐在一邊,白離正在專心致志的朝河大嬸打聽一下村裡的事情。
而河大嬸對白離的感觀特別好,幾乎就把村子裡所有的事情說了一遍,生怕白離去什麼不該去的地方然後給丟了。
突然白離看向門外,然後起身走出去,“他們回來了。”
果然,白離一打開大門看見了夜以空和河大伯影子。
“你們回來了。”
突然聽到白離這麼淡定的話,河大伯不知道爲什麼突然鎮定下來了。
他努力地咧開嘴,露出一個很勉強的笑容,“我們回來了,回來了。”
白離只是定定的看了他們兩個人一眼,然後身體錯開,讓他們進來。
夜以空進來後跟着白離進屋,然後坐下來喝了一杯水,伊藤二和小高坐在他們兩個身邊,兩個人都是滿臉的好奇,“發生了什麼事?河大伯你的臉色很難看啊。”
河大伯露出苦笑然後看向一邊的夜以空,“遇見的事情還是讓夜大師給你們解釋一下吧,老頭子我說話顛三倒四的,怕是講不清楚。”
夜以空道,“那個孩子被附身了,不過現在情況已經沒事了,小孩子再養兩天就好了。”
伊藤二眼睛放光這些都是素材靈感啊,“被附身了?夜以空大師什麼樣的情況下才會被附身,這有什麼條件嗎?”
夜以空道,“被附身的條件其實有很多個,比如八字陰,我的是這個人的體質比較差,咋又不讓,就是他接觸了什麼東西。在我看來那孩子應該是碰了什麼不該砰的東西。”
河大伯一臉愁容的道,“我現在就是擔心其他孩子有沒有事?”
“你多慮了。”夜以空道,“之前我就檢查過了那幾個孩子,而這個孩子之所以變成這樣,還有他家的原因。”
“家的原因?”周圍人都是一臉驚訝。
夜以空道,“那咱家門口有一棵槐樹,槐樹性陰容易招鬼,本來就不適合種在家門口,我跟別說他家裡還有一棵了,兩個樹裡應外合,那家裡的只有一個女主人,而且那人家是不是之前有一個老人家去世了?”
河大伯趕緊點頭,“是,兩個月前小仁的奶奶去世了。”
夜以空心裡篤定,“這樣就對了,那家裡還有殘留的陰氣,再加上槐樹,還有女多男少的局面,才讓那孩子剛剛經歷了危險,又被髒東西附身的。”
“不過,如果是平常人家是絕對不會發生這種事情的,但是壞就壞在偏偏是這個村子,村子裡的地磁場已經發生意外了,再加上那麼多陰氣的滋生,纔會出問題。”
“地,地磁場?”伊藤二一臉懵逼的看向夜以空,他爲什麼還會覺得有些淡淡的科學?
夜以空解釋道,“第自成是一種很突出的磁場,就像是人心中那個精神嚮導,這個……額……算了,我也解釋不清楚。
總而言之,這個村子裡的地磁場都改變了,而在村子裡的每一個人,身上的磁場也受到了大大小小的影響,有時候就能看見一些奇怪的東西,我的是做一些行爲比較奇怪的動作,眼前會出現幻覺,也就是所說的鬼打牆,鬼打牆的根本原理就是,人一直在原地打轉。”
幾個人聽的暈乎乎的,夜以空換了一個新的話題,“對了,你們之前說的那位走丟的驅魔師,再失蹤的那天夜裡,他有什麼奇怪的舉動嗎?”
伊藤二想了想,然後看向一邊的小高,兩個人對視一眼然後同時搖頭。
伊藤二道,“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動,一切都十分的正常。”
“是嗎?”夜以空道,他看着一邊若有所思。
……
第二天早上夜以空起牀,而河大嬸早就起牀了,此時正在端着一個大盆喂院子裡的雞。
“小夥子,這麼早就醒啦?”河大嬸笑着道。
夜以空點頭,“對啊,我想着早起在村子裡面轉一圈,熟悉熟悉村子周圍的情況,對了大嬸,村子裡的小孩上學去哪裡上啊,我來的時候也沒發現村子裡有小學。”
河大嬸道,“村子裡的學生上學都是去鎮子裡,每天她們都會騎車去,要騎半個多小時呢。”
夜以空點點頭,“好,那大嬸我先出去轉轉。”
“好,記得一會兒回來吃飯啊!”河大嬸道。
夜以空點頭,“好的,我知道了麻煩大嬸了。”
河大嬸看着夜以空的樣子笑着道,“這孩子真是客氣。”
……
夜以空慢慢在村子周圍轉悠,他發現這村子並不大,而且人口不是很多,夜以空正好還看見了一拳在辛苦“勞作”的人。
而這些人正是昨天請驅魔師的那羣人,而他們還分成兩撥人,低着頭貓着腰,不知道在找這麼東西。
在看見了夜以空的影子後,夜以空可以確定他看見領頭的那個女人放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夜以空看着他們這羣人的樣子有些莫名其妙,但是秉着人道主義的原則,夜以空決定自己還是提醒一下比較好,“我覺得你們最好不要往北面走,因爲昨天村子裡的村長說過,北面的山上有些不太平。”
這時其中一個驅魔師看向夜以空,“不知道小友在那裡出師的啊?”
夜以空微笑,“我家裡是開神社的,所以懂一些這種事情。”
“原來如此。”這位驅魔師點點頭,在他還想再說點什麼的時候就發現夜以空已經走遠了。
“大師,我們還繼續往北邊走走嗎,不過我怎麼感覺那小孩那麼不靠譜呢?”
大師撇了一眼一邊說話的小弟。
小弟立馬領命,一臉討好的笑,“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繼續朝北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