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死丫頭,你知道你剛纔多傷人心嘛!”蕭折浪使勁在滾圓的屁屁上拍了一下。
“啊!”焦可可趴在牀上,把頭鑽在大枕頭下。
“你個死丫頭,你知道不知道說不定我就因此和你成爲陌路人。”
“你這麼色,怎麼可能,啊!”
“死丫頭,平時看你挺實在,現在也學了騙老公。”
“啊!你能不能輕點!你就是看我老實欺負我!你輕點呀,我小時候犯錯,我爸也沒打那麼重。”
“說,你對我有什麼樣的深厚情義,說的越肉麻越好,說不好我就不是用手打了。”蕭折浪色色的笑着。
“那用什麼打?”焦可可把頭埋在白色的大枕頭裡,就聽見外邊一聲滋啦,頓時臉又紅了,
“變態,你幹嘛沒事就拿出來。”
“那我象江滿城一樣拿不出來你就哭了。”
“流氓,你下流不下流呀,啊呀,你還真打,你。”
“你說不說!”蕭折浪又敲了一下,覺得有些不爽,得想法把焦可可的褲子拉下來,肉敲在肉上纔有感覺。
“我說我說。”焦可可看樣子很害怕那玩意,
“深情厚誼嘛,情深似海,郎情妾意,郎才女貌,狼心狗肺,狼頭狗身,掛狼頭賣狗肉。”
“你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不好好學習,整天打打殺殺,該打,該脫了褲子打。”
“你敢,你流氓,變態,喂,別再往下脫了,再脫我發火了啊。”
蕭折浪壓住掙扎的焦可可,雪白的圓月已經有一半暴露在空氣中,不過蕭折浪看不見,他的臉擱在枕頭上,壓住焦可可掙扎的腦袋,
“不脫了,這樣可以了。”
“也不準把髒東西頂在上邊!”
“由不得你了,這是你欺騙老公的代價。”蕭折浪挪動臀部,來回在焦可可圓白豐滿極有彈性的圓月上摩擦着,臨陣擦槍不快也光,果然有些道理。
“流氓,你輕點,你要把我捂死呀!我嘴被什麼捂住了,嗚。。”
蕭折浪趕緊放鬆開來,任她的手把自己的手拖進枕頭下。
“咔嚓。”
蕭折浪手腕上一涼,
“我靠,又上當了。”
“咔嚓。”又是一聲,手銬另一頭銬在了牀頭。
“哈哈,抓了個變態佬。”
焦可可快速的滾到一邊跳下牀,低頭一看,內外褲都被拉到了臀下,不但一馬平川的小肚皮出來了,連鮮美誘人的青草地都露了一小塊。
焦可可臉一紅,趕緊提上褲子,
“死變態,看我怎麼治你。”
“喂,你才變態,把老公銬在牀頭,有你這樣的老婆嘛。”
“那隻手給我。”
“幹嗎,家庭暴力呀,女刑警殺老公了。”
焦可可的耳朵直接屏蔽了噪音,又是兩聲
“咔嚓”,某狼兩手被分別銬在了大牀兩側。
“有點意思。”蕭折浪乾脆將腿也叉開,顯眼的某物仍是囂張不可一世。
“你別得意。”焦可可轉身就走。
“幹嗎去?是不是換情趣內衣秀來折磨我,告訴你,我不怕。”
“是呀,你等着吧。”焦可可開心的笑着,讓蕭折浪心裡有些發毛。
沒一會焦可可回來了,衣服沒換,唯一不同的是拿着一大堆亂七八糟的玩意。
蕭折浪不敢再那麼囂張,縮縮身子,
“你到底要幹什麼?”
焦可可一把扔下大堆物件,
“壞東西總是來欺負我,我今天就要教訓教訓這萬惡之源。”
焦可可說着側身坐在牀上,
“這是棉線,可以打個繩結拴死;這是辣椒麪,可以抹在上邊增色;這是打火機,可以讓你熱熱身;還有這是牙籤,我不說你也知道怎麼用吧,另外還有剃鬚刀,橡皮膏,啤酒瓶,我看看到底誰怕誰。”
“不是吧,滿清十大酷刑呀。”
“快,把腿挪過來!”
蕭折浪發現裡邊還有個蘋果,又問“那這個蘋果是怎麼用的?”
“嘿嘿,這是折磨的你愉快的時候塞你嘴的。”
蕭折浪苦笑,
“看來我們還真挺般配,敢情你比我還變態呢。”
“今天不給你個下馬威,省得你看我好欺負。”
“哦?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捨得。”蕭折浪大大咧咧的把兩腿湊了過去。
焦可可還是有點臉紅,用手一彈,
“別惹我啊,把我惹急了,我可來真的了。”
被她一彈,蕭折浪更得勁了,
“其實你是個笨蛋,何必拿那麼些東西?你用手把它的囂張氣焰打擊下去,不就低頭認錯了?”
“你少騙我,我纔不抓,髒死了。”
“其實沒有你感覺中那麼兇惡,真的,它很溫柔的,你又不是沒抓過。”
“不抓,你再這樣我就真的對你上刑了啊。”
蕭折浪一計不成又來一計,
“你總不能看我漲着難受吧,你看我這樣,怎麼走路呀,你都說要做我老婆了,你要看着我難受死嘛,那你不如給我用刑呢。”
“那也要結婚以後才行呀,你看我爸和阿姨,結婚以後才住在一起。”
“你怎麼這麼傻,他們之前在一起還告訴你?我們結婚還有幾年呢,你就不怕我憋出個病來?”
焦可可被他說的猶豫起來,
“那最多我只用手,你不準摸我。”
“我被你銬住兩手,我怎麼摸你?”
“那倒也是,早知道剛纔就不洗手了。”焦可可的修長手指輕輕握住,讓蕭折浪一陣肉緊,
“就是這樣嘛,呵呵,你們男人真是神經病,這麼簡單就舒服了?”
蕭折浪痛快的吸了口氣,
“這麼簡單你都不願意。”
“我怕你動手呀,剛纔我要不是反應及時,現在就被你欺負了。”
好一會後。手機訪問:.ㄧ .
“怎麼還這樣呀,手都累了,比在訓練場練真槍還累。”千篇一律的動作讓焦可可有些煩躁了,不過她也更加膽大了,經常還擴大一下觸碰的範圍,動作也熟練了起來。
“我這個人比較強。”蕭折浪不好意思的說,
“其實還有個好主意,讓我可以更快一點結束。”
“哦?快說。”
“拿一件你的內褲或者胸罩包在上邊。” WWW¤Tтkд n¤¢ ○
“變態。”焦可可白了一眼,不過爲了更快解脫,她還是準備去拿一件。
“不要乾淨的,就要你現在穿着的最好,時間可以縮短一大半呢。”
焦可可笑了,
“你個壞傢伙,原來是想偷看我,我就當着你的面脫,看你怎麼看。”
蕭折浪大喜,看着焦可可脫內衣,這是絕對刺激的一件事,有時候全光不如半遮半掩,而半遮半掩又不如當面寬衣解帶。
可是這焦可可還真有點本事,手伸進毛衣裡,先背到後邊解開搭扣,然後又把手放在前邊拉扯了幾下,從衣袖扯出揹帶,罩罩就從前邊掉了出來,時間不到一分鐘,春光嘛,只泄了巴掌大一塊的小白肚皮。
“太讓人失望了。”蕭折浪看上去很沮喪,其實他的心裡在偷笑,沒有罩罩的保護,焦可可胸前兩座酥挺的玉峰被緊身毛衣包的原形畢露,就連那誘人口水的蓓蕾也清晰可見。
焦可可沒注意到色狼男友偷瞄着自己,用那條潔白帶着清香的罩罩輕柔的包住,
“這樣是不是更舒服點?”
“舒服舒服。”蕭折浪用兩腿夾住焦可可的小腰,起身坐在她腿上。
“重死了你。”焦可可嬌嗔一句,突然發現有些不對勁,
“呀,你怎麼解的手銬?”
“傻丫頭,老公本事多着呢。”
“你,要幹什麼,別呀。”焦可可突然意識到了危險。
“可可,給我吧,其實我早就愛上你了,我要對你好的,要和你一起快樂的生活,一生一世,結婚那只是個形式,等到時候我要給你個最最盛大的婚禮,讓你穿上最最漂亮的婚紗,你還對我有不放心嘛。”
蕭折浪這番話是老套,可是對於躺在牀上死守最後一道防線的女生,那真是殺傷力太大了,再強大的防線,立馬就崩潰,焦可可也一樣。
“那你輕輕的,我有些怕。”焦可可心裡也早就認定了這個男人,聽了這話,再也不做任何抵抗,嬌羞的紅着臉,躺倒在牀,
“把大燈關了。”
淡黃的燈光下,熱浪和喘息夾雜着細密的汗珠,翻滾,糾纏,如膠似漆的粘連,伸出被外的雪白手臂,緊掐被單的纖纖手指,用力勾蜷的紅潤腳,焦可可痛並快樂着。
伴隨着愛人的呻吟,細微的顫動,蕭折浪知道和這個女人已經水乳交融,再也難分難捨,無法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