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寶~今天就算是我把你送回來了~”
站在公寓下,宋至宇和林言依依不捨地惜別。
“行行行,就當是你把我送回來了,不過你真的要打車回去?我有點不放心。”林言捏了捏宋至宇的小臉蛋,有些擔憂。
“哎呀~你就別管我了,我一個大男人還能出什麼事嗎?”
“說得也是,應該沒有人會對一個男人產生非分之想吧?而且還是這麼健壯的男人!”
說着,林言扒開宋至宇的衣領,如飢似渴地看了看他的胸肌。
宋至宇靦腆一笑,“你喜歡就好……”說着,摸了摸腦袋。“我會繼續加油練的,你喜歡什麼樣我就練成什麼樣……”
“真的嗎?那我就期待下次和你單獨相處的時候嘍……”
林言露出老色坯的微笑,宋至宇的臉更紅了……
與此同時,阮玉玲正在臥室中翻找什麼。
她翻箱倒櫃,臉色急促。
“怎麼還是找不到呢?林言到底把東西藏在哪了……這樣下去可不行啊……我沒法交差了……”
……
此時,林言與宋至宇終於分別,一轉身就瞥見了自己臥室的燈還亮着。
林言皺眉,內心劃過狐疑。
她悄然來到自己公寓的門前,輕輕打開門,緩步向自己的臥室走去。
果不其然,一陣翻找東西的動靜從臥室裡傳了出來。
林言拳頭一緊,快速走進去,卻在踏入臥室的剎那迎頭撞向一張臉。
“林言,你回來啦!”
阮玉玲還像從前那樣有精氣神,完全讓人捕捉不到惶恐的情緒。
林言怒睨她,“阮玉玲,你在我臥室幹什麼?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說着,她突然逼近阮玉玲幾步,阮玉玲面露倉惶。
“我……我……被你發現了……”
“說!你到底在幹什麼!我一直覺得你奇怪,你明明和照片上那個女人長得一模一樣,怎麼可能不認識他們呢!”
阮玉玲擡起頭,皺眉,“林言,你在說什麼啊?我知道我到你房間找吃的是我不對,但你也不要把一些莫須有的事情強行扣在我的頭上啊……”
“什麼?找吃的?”
“是啊,我到你家第一天吃的曲奇餅太好吃了……我還想嘗幾塊……冰箱裡找不到,我就只能在你房間找,沒想到你還當真偷藏着些!”
說着,阮玉玲把一直藏在身後的曲奇餅乾拿出來,塞在林言手中。
“我不吃了還不行嗎?你……你可別罵我!”
阮玉玲連忙倒退幾步,怯生生地瞅着林言這張冷臉。
“阮玉玲!你不要給我裝蒜!你到底在幹什麼!你賴在我家有什麼陰謀!”
“我……我到底怎麼了?我不是把餅乾給你了嗎……你怎麼還罵人!不禮貌!”
阮玉玲推開林言,隨後猛地跑向門外,林言卻環顧四周,直到看見了滿地的曲奇餅乾袋。
下一刻,她面朝阮玉玲,快步走向她把口袋中的東西都翻了出來。
啪啪啪。
餅乾撒落一地,還真的都是曲奇餅!
林言匪夷所思地望着這一切,“真……真的……”
“不然你以爲呢?我偷你家錢呀?我纔沒這麼齷齪!雖然偷餅乾吃也有點齷齪……但比偷錢好!還有!什麼叫我賴你家?不是你讓我賴的嗎!林言,你講話要講個理!”
林言輕呼一口氣,阮玉玲連忙倒退幾步,作出防禦的手勢。
“你……你有話好好說!別罵人也別打人!我不吃你餅乾還不行嗎?”
“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不過以後你想吃什麼直接告訴我,我給你買,但也請你不要再進我房間。”
“你……你這意思是還願意讓我繼續蹭吃蹭喝一段時間?”阮玉玲眼神一亮,急急問道。
“願意是願意,不過……你得先和我來一趟。”
丟下這句話後,林言立即走向一樓,阮玉玲也緊隨其後,不過在林言掠過她的身側時,她的脣角突然勾了起來。
……
客廳。
“你有什麼事?”阮玉玲大吃大嚼,瞥了嚴肅的林言一眼。
“你有同胞姐妹嗎?”林言直切正題。
“沒有!”阮玉玲答得很乾脆。
“那你有失憶過嗎?準確來說,你有出過車禍這一類的事嗎?”
“沒有!你真把我當小說女主角了?”阮玉玲快速搖了搖頭。
“奇怪……當年那些案件居然在網絡上沒法找到任何信息……這一定是資本操作後的結果……但到底爲的是什麼呢?”
“你一個人嘀嘀咕咕些什麼呢?”阮玉玲皺眉看着她。
“沒什麼,也許是我多疑了……”林言漫不經心地重新拿起報紙,仔細閱覽新聞報道的每一行字。
突然,目光落在某一處。
【宋家騰夫人系富二代,當天夜裡一家人全部喪命,財產皆歸宋家騰所有。】
林言眼神一凜,腦海中立即劃過某些可能性。
“不會……不會是宋家騰做的吧……爲了得到妻子的全部財產?”
這抹念頭很快被林言打消,她搖了搖頭,“不可能不可能!真把生活當成小說了?如果真的是宋家騰做的,這麼多年怎麼可能一點線索都沒找到?可是……到底是誰把新聞掩蓋了呢……”
阮玉玲把林言手中的報紙一把奪下,“你一個人在自言自語什麼呢?給我看看!”
● Tтkan● C 〇
阮玉玲仔細端看報紙上的文字,同時唸了出來,“華影集團夫人墜河身亡,宋家騰思念亡妻,跪在大橋旁痛苦哀嚎……”
文字下方配有一張夫人的照片。
“這死去的女人怎麼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真是有緣了!”
阮玉玲樂呵呵地笑着,“怪不得你最近疑神疑鬼的,確實長得挺像!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她死而復生了呢!哈哈!”
在林言未曾覺察到的時分,阮玉玲的脣角突然滑落,眼底也就此閃過意味深長的寒光。
“所以你真的不認識她嗎?她就沒可能是你同胞姐姐什麼的?”
“我哪有什麼同胞姐姐,你在瞎說什麼。”
說着,阮玉玲側過頭,偷偷拿手機把這張報紙上關於宋家夫人的新聞報道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