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告訴你世界上沒有好得的勳章,我來這裡這麼久還沒得到勳章,我在以前的服役中也很少見到有人佩帶,我指揮偵察營每次表現也不是最差,甚至全線被動的時候只有我在進攻,我也好幾次冒險進入敵人防線附近,我也見無數敵人死在我的士兵槍下,我之所以到這裡來,我想你們青年軍應該是陸軍中最瘋狂的士兵,其他兩個連也是狂熱的戰士。”李志剛對雷鳴講完了話轉身回到了指揮部,所有的營部掩體都差不多設備也都一樣,前線都是稍微艱苦點的地方,休息區依然是集裝箱改的房間,或者是活動板房,士兵的宿舍都有空調,營區有沐浴車炊事車,都放在木製的強化掩體內,所有的營房都有僞裝以及強化防護設備。
青年軍的士兵輪班休息,只留少數人站崗,這次把敵人擊退之後坦克部隊就在他們周圍,剩下的事情會由坦克部隊搞定,步兵就想度假一樣輕鬆,
陳天昱坐在辦公室裡看着守備第二師的戰鬥報告,他心裡十分滿意,敵人進攻是找死,防線西段的防禦作戰勝利導致敵人停止全線進攻,上千門火炮日夜不停的打了三天,他們沒奪回一寸土地,陳天昱滿意的把前線報告裝進文件夾裡,然後把文件夾放到盒子裡,他看看辦公桌上已經沒有什麼報告和請示,他知道自己今天又解脫了,每天有很多人要見他,要跟他談話或者是打電話,現在他只看前線的報告,他能給前線部隊一切所要的東西,所以前線的事情他不用在擔心。
“好了,參謀長,我們下班了。”陳天昱收拾了一下東西站了起來,宇文陵站在掛圖前拉上簾子,然後整理了一下衣服說:“總算是沒有什麼太複雜的情況,明天所有的空中反坦克武器都能參加戰鬥,希望他們可以乾的漂亮。”
“下班後你幹什麼,還回去陪她?”陳天昱站起來戴好軍帽準備下班,宇文陵說:“我想雙休日開飛艇,熱氣球,還有機帆船,我會有空去飛行俱樂部學開飛機,跟雷雨田他們比我簡直像個臨時角色。”
“是呀,林飛宇、許睿、雷雨田都是些全才,即使他們不當將軍也是可以自己養活自己,或是開飛機或是開遊艇,又賺錢又好玩,什麼時候我纔可以跟他們一樣活的輕鬆,軍校裡只教我開動力滑翔傘和懸掛滑翔翼,如果我有一天不當軍官了,我總在想我能做什麼,去射擊俱樂部當射擊教練,還是教防身術,或者飛某個一般人不會的東西。今天我不坐我的專車,我坐你的車,你把我送回家就行。”陳天昱從辦公室出來什麼都不拿,他纔不喜歡拿個公文包冒充坐辦公室的。
“好的,什麼時候我也能自己開車。”宇文陵跟長官一起離開辦公大樓。豪華的防彈轎車在衛隊的保護下離開軍政府大院,宇文陵已經習慣了前護後擁的出行隊伍,陳天昱也不喜歡,不過人總是會慢慢的適應。車隊沿着寬闊的馬路往前走,以前擁擠的交通也不存在了,所謂的人口多也只是在戶口檔案裡。
車隊在行進路上高級防彈車的車載電話響了,陳天昱最怕電話的聲音,他拿起電話聽到了憲兵代理司令曹秉的報告,“長官,很抱歉在下班時間打擾您,我動用憲兵部隊包圍了全特區最大的少年犯監獄,這裡發生暴亂,這些犯罪分子的家屬還企圖幫助他們,我已經建立兩道防線,把他們隔離開了,沒有壞人跑掉,鬧事的人被封閉在一個區域內,我希望您能來處理一下麼?”
陳天昱拿手按住電話看着宇文陵,目光裡似乎有點企求,宇文陵知道長官不想處理這些爛事,這會有損他的名譽,他是個好長官,不能揹負很多惡名,這樣容易沾上血的事還是自己去處理吧,宇文陵不考慮自己的名譽,他只是一個打工的小子,“長官,如果您放心,讓我處理好了。”宇文陵聽到了電話裡的聲音,他知道怎麼辦。
“我是陳天昱,參謀長宇文陵想替我去處理一下你感覺如何?”陳天昱問,曹秉說:“那太好了,我不不瞭解當地人,不知道該怎麼對付他們,參謀長來太好了,有重要人物出陣憲兵們會很高興。”
陳天昱對司機說:“開車去現場,把參謀長送過去。”
副駕駛位上的護衛隊指揮官拿對講機告訴開路車新的路線,車隊很快的開往事發現場,衛隊官兵很快看到了馬路邊上的憲兵車輛,V150裝甲車、卡車、吉普車以及黑壓壓一片憲兵。
宇文陵下了車衛隊也留下一大半,另一半送陳長官回家,曹秉過來向年輕的參謀總長彙報,“長官,我以近用裝甲車和防暴車把鬧事的人困住,監獄圍牆上已經佈置了機槍手和狙擊手,裝甲車後邊是憲兵鎮暴部隊,現在你看怎麼處理?”
“機槍手可以看到監獄裡鬧事的人麼?”宇文陵問。
“都在院裡建築物裡很少有人。”
沒等曹秉說完參謀總長宇文陵命令:“立即開火。”
“什麼?”曹秉以爲自己聽錯了。
“部隊立即向監獄內可以看到的人開火,打得他們聽話就行,不舉起手來的全部擊斃,這些人渣留着幹嘛,以後不是當賊就是當匪,還有什麼留着的必要麼,不怕跑出去殺了你家的親屬麼?”宇文陵又重複了一下。
“向監獄內開火,除了舉手投降的全部格殺勿論。”曹秉下完命令看着監獄牆上的憲兵部隊,他部署了至少三十挺T57型通用機槍,這種仿製M60的機槍持續火力很好,他聽到一陣整齊的槍聲響起,M60噴射的焰火和子彈,牆上的機槍射手瞄準與自己距離最近的囚犯開火,兩百發的子彈鏈在手指扣死扳機不到一分鐘就全打了出去,機槍手在持續射擊時擺動槍口,放在三腳架上的通用機槍有着重機槍般的威力,幾千發子彈在一分鐘內就撒向監獄院內**的人羣,成羣成排的囚犯倒了下去,扔東西的也不敢扔了罵人的也不罵了,槍口前倒下無數囚犯,機槍手的臉上都露出得意的笑容,他們心想肯定是上邊來人了,這麼大的事代理司令不敢下死命令的。
憲兵軍官繼續喊:“裝彈繼續開火,看不到投降的不停止射擊。”身邊的副射手急忙給機槍換上新的彈鏈,通用機槍與三腳架結合起來使用的時候副射手先裝彈鏈,要是機槍不停的轉移就用帶彈盒的彈鏈,他們屁股後邊的彈藥箱子裡有的是子彈,每挺機槍至少準備了十幾條彈鏈,從未打過這麼痛快的機槍手都瘋狂了,他們當兵這麼久也沒見過這麼多子彈,以前打靶總和也就不足一百發子彈,這次可算過癮了,手指扣住扳機就不放,子彈一打完射手才送開槍,監獄的高牆上全是子彈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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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城牆一樣的監獄牆上有過道,兩邊是鐵絲網,平時警察在這裡巡邏,一道牆上一般就一個人,現在一道牆上至少近百人,除了機槍手還有其他東西麼,拿着催淚彈槍的、橡皮彈滑膛槍的,步槍的憲兵一大羣,保護着機槍手開火,他們看着牆下的院裡全是血,機槍像收割機一樣恐怖,拿着棍棒鬧事的犯人一下就死了近千人,其他人向建築物跑過去。
憲兵軍官裡狠角色不是沒有,基層也有厲害的,憲兵軍官拿着對講機喊:“封鎖建築物的門窗,不投降的企圖逃跑的全部擊斃,把門用火力封鎖,所有步槍手開火,連發射擊,打光所有的子彈。”
步槍手急忙子彈上膛,今天發下來的子彈都是達姆彈,管軍需的傢伙也是些不心軟的人,發來來的子彈都是可以一下把人打死的,打到胳膊和腿上也是要終身殘廢的,幾百支步槍加入到射擊中來,院內可以動的囚犯隨着密集的槍聲倒下,院內的屍體都堆積成一個個的像小墳包一樣的山,屍體上流出的鮮血一下把院內的方磚地給染紅了,這是軍政府上臺以後最大的一次鎮壓暴亂行動,部分憲兵很喜歡濫殺罪犯,這下他們可算得到機會。
“多大點事麼,還不好擺平?”憲兵參謀用難聽的語氣說着,監獄警察部隊的指揮官不但不高興還面帶微笑,因爲他們的陰謀得逞了,好好的監獄那來的暴亂,這都是他們引起來,部分監獄警察的家屬也是犯罪的對象,家裡人遇到犯罪分子襲擊,這些管罪犯的人能不恨麼?只是不能亂殺,他們就找合法的辦法亂殺,十個人住的號房他們塞進去三五十個人,每天吃三頓飯都改成每天一次甚至不給吃飯,這些監獄警察可算想盡辦法了,不開通風機,不開空調,天熱了中暑死亡的都是成羣成堆的,還沒事幹停水停電,這些本來就無法無天的賊能不鬧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