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臉上帶着笑意說道,“這件事你應該問簡,而不是問我這個老婆子”。
“我想獲得你的祝福,我要給簡一個驚喜”郭興很認真的說道,安迪非常滿意郭興的態度,能夠耐心配一個老婆子說話已經是很難得了,現在要獲得自己的祝福,表示郭興很尊重自己。
“去做吧,我會祝福你們的”安迪同意了郭興娶簡,表達了自己的祝福。
“謝謝,不過我希望奶奶能夠搬過去和我們一起住”郭興直接說道,安迪笑了笑,明白了,這纔是這孩子的目的,想要自己搬過去照顧自己,很不錯,不過自己在這裡住慣了,不想再去那裡了。
“謝謝孩子,我就不去了,我在這裡習慣了,換個環境我會難以適應的”安迪婉言拒絕了郭興的邀請。
“安迪奶奶,你的年紀不小了,跟我們一起,我們會照顧你的,你一個人在這裡,簡會放心不下的”郭興直接說道,安迪點了點頭。
“謝謝你們,當你們結婚後,過兩年,我會將房子捐給養老院,我會搬到哪裡去,那裡都是老人,我們可以很開心的聊天的,不會寂寞”安迪說出了自己的打算,到了她這個年紀,什麼都看開了。
這個時候外面一陣的吵鬧,郭興聽到了簡的聲音,眉頭一皺,看了一眼王大軍,王大軍就帶着兩個人下去了,時間不長,王大軍帶着簡還有一箇中年人上來了。
簡的臉上是一片的憤怒,眼睛紅紅的看着這個中年人,中年人沒有說什麼,來到了安迪的面前,“我不是想來要什麼,我只是想看看你,爲我過去的一切贖罪”安迪的臉色非常的不好,郭興看着,並沒有吭聲,心裡大概猜到了這個人的身份。
“你進監獄了二十年,你考慮過我跟簡嗎,當初我差點被自己的親兒子打死,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安迪有點哆嗦的說道,中年人落淚了,這都是他當年造的孽。
“母親,我不敢奢求你的原諒,我在外面已經開始正常的工作,我只是想要一個贖罪的機會,這些年,我真的認真悔過了,所以我才提前獲釋,母親,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好嗎,我會用我的下半身贖罪”中年人也留着眼淚說道。
簡在郭興的旁邊,臉上的神色非常的複雜,不知道該怎麼辦,郭興拍了拍簡的手,安慰着簡,同時觀察着安迪的表情,好一會,長長的嘆息一聲,到底是母子啊,安迪有點想要接受,但還是有一定的擔心,非常的猶豫。
“奶奶,讓我跟他談談好嗎”郭興對着安迪說道,安迪點點頭,郭興不是外人,馬上就要娶簡了,可以做這個主。
“賈森先生,我們到樓下談談好嗎,然老人家休息一下,年紀大了,受不得激動”郭興一臉平靜的說道,賈森看了看郭興,在看看簡對郭興的樣子,明白了,點了點頭。
郭興拍了拍簡的手,出去了賈森在後面跟着,一直到了樓下,郭興拿出來香菸,遞給了賈森一根,賈森擺擺手,“我戒掉了”拒絕了香菸,郭興笑了笑,自己點燃了一根。
“我叫郭興,很高興認識你”郭興伸出了自己的手,賈森跟郭興握了握手。
“賈森”語氣非常的簡練。
“你的簡的男友”賈森詢問道
“不,準確的說,我是簡的未婚夫”郭興直接說道,簡眼睛刷的一下盯着郭興。
“看樣子你是有錢人家的公子,不過,你要是對簡抱着玩玩的態度,不管你多有錢,我都會讓你付出代價的”賈森一臉認真的盯着郭興說道,郭興笑了一下。
“這一點你不需要操心,我會跟簡好好的,這一次我們過來,就是爲了獲得老人家的同意”郭興說道
“只是,會碰到你,有點意外”郭興沒有隱瞞自己的意思。
賈森閉着眼睛想了一下,“我作爲父親已經對不起簡了,不想在錯下去,我就一個要求,好好的對待簡,我不會打擾你們的生活的,我回來就是看看母親,當初我是混蛋人渣,現在我想對我的過錯進行彌補,好好的照顧母親”賈森一臉認真的說道。
“賈森先生,我有一個提議,安迪現在受不得情緒大起大落,她的年紀已經大了,過兩天你在看她好嗎,我剛剛提議接安迪到渥太華去,安迪拒絕了,說是要等幾年,我想,她等的是你,畢竟你的她唯一的兒子”郭興看着賈森說道,賈森的臉上出現了內疚,眼睛裡泛着淚水。
“好,我過兩天再來看安迪,你好好的對待簡”賈森說道,郭興點了點頭,賈森轉身就走,離開了這裡,郭興看着賈森的背影,對王大軍招招手。
“調查一下他”郭興說道,王大軍點點頭,離開了,郭興則是抽了一口煙,返回了樓上。
郭興進來的時候,簡跟安迪已經平靜下來了,看見郭興一個人進來了,簡露出詢問的意思,“賈森先生知道安迪受不得刺激,因此離開了,過兩天再來看安迪”郭興說道。
郭興觀察的非常仔細,安迪聽完自己的話,臉上的表情完全一鬆,郭興就明白了,安迪還真的是在乎賈森的,簡也不例外,至親有時候是很難割捨的。
晚上,酒店內,寬大的沙發上面,簡依偎在郭興的懷裡,“你說,我父親這一次是不是真的要改好”簡有些拿不定主意詢問道。
“不要着急,我已經安排人去調查了,很快會有結果的”郭興安慰着簡,簡點了點頭。
這兩天,郭興跟簡每天都過來陪着安迪,安迪的情緒開始慢慢的轉好,對郭興非常的滿意,也跟郭興談起了賈森的事情,說最多的一句話就是“賈森是被那個女人給害了”,郭興則是笑笑不發表意見。
晚上回到酒店後,王大軍給了郭興一份文件,裡面是關於賈森的,包括賈森在監獄當中的表現,以及出獄後的表現,都有很清晰的記錄。
“看來他確實是改變了”郭興說道,將文件收了起來,第二天,簡跟郭興又去拜訪安迪了,果不其然,賈森又過來了,這一次安迪還算是平穩。
場面還算有點尷尬,郭興拉了一下簡,兩人下樓了,將空間留給賈森跟安迪,“給她們一點空間,一切會好的,畢竟他是你的父親,你也希望他變好,不是嗎”郭興跟簡說道,簡聽完後算是勉強接受。
時間過了有幾十分鐘,簡就忍不住了,郭興無奈只能跟着上樓了,進屋後,發現賈森跟安迪在哪裡說話,非常的平靜,一顆心放下來不少,但眼睛看着賈森,還是充滿了防備,看着簡的眼睛,賈森是一陣的心痛。
中午郭興安排大家一起吃了一個飯,然後賈森就離開了,簡在家裡陪着安迪,郭興則是去了賈森住的旅館,跟賈森談了一個下午,並且留下了一張支票,郭興是飄然離開。
又待了一天,簡跟郭興返回了渥太華,安迪不願意離開,簡跟郭興只能返回,今天開始,郭興就不讓簡上班了,而是在莊園內休息,但遭到了簡的拒絕,同時,簡也不希望跟郭興舉辦婚禮,這一點讓郭興摸不着頭腦。
“郭,我們彼此相愛,何必要被那些東西束縛呢,一張紙代表不了什麼,我暫時繼續上班吧,我會小心的,不然我在家裡會悶的”簡直接說道。
郭興不幹了,“簡,我答應過安迪,我們要結婚了,你現在這樣我怎麼跟安迪交代,簡,你不想嫁給我嗎”郭興勸說道,可是怎麼勸都不行,郭興也不好用強,只能由着簡了,自己返回了國王島,繼續自己的修煉。
郭興每一週都要回來一趟,陪着簡散步,聊天,購物,等等,兩人都習慣了這種生活,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一起都非常的平靜。
郭興經過一個月的適應,兩倍重力已經可以適應一個小時了,但是郭興明白,自己這個樣子也就僅僅是開始,還不到提高強度的時候,現在的郭興已經不是那麼的小白了,知道自己的身體是什麼樣子。
郭興正在練習畫符的時候,“刷”的一下,虛擬智慧出現了,郭興就是一愣,老虛怎麼出來了,看着虛擬智慧。
“郭興,我截獲了一段信息,你可以聽一下”虛擬智慧臉上帶着古怪的神色。
“好,你播放一下”郭興說道,虛擬智慧一指電腦,電腦開機了,裡面的播放器開始播放。
一會的功夫郭興聽完了,臉上有點哭笑不得,現在理解虛擬智慧的反應了,竟然是一幫海盜商議打劫國王島的談話,真是死字不知道怎麼寫。
“你打算怎麼辦”虛擬智慧詢問道
“很簡單,繼續監視他們,到時候給我提個醒,讓他們來,到時候我一網打盡”郭興笑着說道,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我有一個建議”虛擬智慧說道
“你說”郭興問道
“將這件事交給王大軍他們,不許使用熱武器,必須讓他們熟練冷兵器才行,戰場,是最好的磨練場所”虛擬智慧說道,郭興開始思考了,想了一下,點了點頭。
“這件事我來安排吧,你幫我定好這幫人的位置,我到時候安排他們過去”郭興直接說道,虛擬智慧點了點頭,直接消失了。
第二天,海盜聚集的海盜方位傳給了郭興,郭興就直接將王大軍他們叫到了倉庫當中,當着他們的面,播放了這一段錄音。
“這件事交給你們了,將他們消滅,對這些雙手沾滿鮮血的人,不需要同情”郭興一臉認真的說道。
“boss,有他們的位置沒有,敢打我們國王島的主意,我送他們下地獄”陳文輝直接說道,幾個人都點了點頭。
“這是他們的座標,你們去我有一個要求”郭興說道,王大軍接過來座標,然後一起看着郭興,不知道郭興會安排什麼。
“你們只准使用戰刀,其他的武器,不許使用,怎麼樣,有沒有信心”郭興笑着說道,眼睛盯着幾個人的眼睛。
“沒問題”王大軍肯定的說道,其餘幾個人眼睛內沒有一絲俱意,郭興比較滿意
“現在出發吧,我等你們的好消息”郭興笑着說道,王大軍幾個人點點頭,在倉庫內收拾了一下,帶着戰刀,離開了,到海邊開快艇過去。
第二天清早,王大軍他們竟然沒有回來,這讓郭興有點迷茫了,幾十個海盜有那麼難收拾嗎,郭興有點想不通,憑藉他們的身手應該早就回來了,難道有什麼變故。
“叮....叮....叮”電話響起了了,郭興拿起來電話,“你好,那位”郭興詢問道,電話內傳來了王大軍的聲音。
“boss,需要你來一趟了,我們這裡發現了一些奇怪的東西”王大軍的聲音傳了過了,郭興聽完後就是一楞,想了一下,王大軍他們肯定不會胡說的,肯定是發現什麼纔會這麼跟自己說的。
“好,你們等着,我開飛機過去”郭興直接說道,說完,就掛掉了電話,換了一身衣服後就出來了,直奔飛機而去。
啓動飛機朝着座標飛去了,時間不長,就到了,飛機緩緩的降落了,方戰鬥過來接郭興過去,走出去不遠,地面上就開始出現屍體了,都是刀傷,顯然是被王大軍他們給解決了。
方戰鬥帶着郭興,直接進入了一個山洞裡面,外面看山洞不大,一進去才發現,山洞不小,裡面別有洞天,在一個比較寬敞的地方,擺放着桌子跟椅子,還有不少的食物,王大軍他們都在這裡。
見到郭興來了,王大軍他們都站起來了,“報告boss,海盜一共三十六人,全部伏誅”王大軍彙報到,保持着一定的軍人作風。
“很好,有沒有人受傷”郭興詢問了一句,王大軍不好意思笑了笑。
“報告,徐福貴因爲大意,受傷了”徐福貴直接說道,郭興笑了笑,看了看徐福貴,大腿上纏着紗布,像是捱了一槍,傷勢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