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還不如相信男人會生孩子 秦鄴城跟時初的關係,三言兩語還真說不清楚,他自幼暗戀她,可惜這丫頭從小心底眼裡只有一個厲晟堯,硬生生的把他拒之心門之外很多年。
最後,秦鄴城眼見無望,索性放棄了,遠走國外。
準備在國外談個小戀愛,生幾個小洋妞回來。
結果,他剛走一年,時初就出事了。
他當時不顧一切的反對從國外飛了回來,甚至放棄了自己的學業,只爲了在她最難過的時候陪在她身邊,後來,他又爲了她進入了娛樂圈,成爲天王巨星的,爲的就是讓她一個人在安城的時候,不需要爲金錢左右爲難。
她想做什麼,他在背後永遠都支持她。
哪怕事情是錯的,只要陸時初想做,他都願意豪無條件的支持她。
他親眼看着她這幾年,從一個不諳世事的千金小姐變成了一個跟人虛與委蛇的交際花。
他知道,這幾年,時初心裡一直有厲晟堯,他想只要陪在她身邊,哪怕是個冰塊他都能捂化,結果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個冰塊沒有一點兒融化的跡象,反而越陷越深。
之前厲晟堯跟時初求婚之後,時初已經跟他講清楚了。
她說,鄴城,別等我了,你等不到我的,這輩子,我就栽在厲晟堯身上了。
這段時間他就跟她生氣,鬧彆扭,電話不打一個,信息不回,可是這丫頭倒好,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竟然一聲不吭,還有沒有把他當哥們兒。
所以他今天就打了這麼一通電話,跟她開玩笑,也算是冰釋前嫌,結果這電話卻被厲晟堯接到了,更重要的是,厲晟堯並不清楚他跟時初是什麼關係,而且厲晟堯對他跟時初的關係一直抱有特別戒備的狀態,偏偏秦鄴城每次都故意挑事,挑釁厲晟堯的底線,直到把對方氣壞了,他才肯罷休。
時初笑他幼稚,他也不解釋,幼稚就幼稚吧,總之他爽了。
而聽到秦鄴城這句話時初不置一否的笑了笑,臉上的笑,怎麼看怎麼悲傷,秦鄴城揉着她的小腦袋瓜子,認真的說道:“小初,你別這麼笑,我幫你解釋。”
他還不就不相信了,厲晟堯能因爲這件事情生氣,如果是這樣子,他真的太不相信時初了吧,虧時初心心念念他這麼多年。
如果是真的,他懟死他!
“不用了。”時初卻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袖,隨後卻一寸一寸的鬆開:“不用解釋,他會相信我的。”
如果連這一點兒信任都沒有,他們怎麼走入婚姻的殿堂。
秦鄴城還是不放心,他可是知道厲晟堯那個男人醋勁兒有多大,這段時間爲了讓他沒時間找時初,他甚至鼓動大哥給他安排了一大堆兒事。
如果不是這樣,他這段時間怎麼可能一直離不了家,這個男人卑鄙無恥的功力真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秦鄴城點了點頭,依舊是溫潤的語氣:“他如果不相信你,我打到他相信你爲止。”
“鄴城。”聽到這句話,時初微微動容,她何德何能有秦鄴城這般好的朋友:“謝謝你。”謝謝你一直陪在我身邊,無論風光,低潮或是絕境。
謝謝你一直陪着我。
秦鄴城的膚色罕見的一紅,支支唔唔的說了句,哪還有平時溫潤如玉的樣子:“你謝我什麼,你別忘了,我可是你哥哥,如果你真想謝我,直接嫁給我好了。”
時初紅着眼睛不說話。
看着她眼底的霧氣越浮越多,幾乎遮住了那雙驚心動魄的明眸,他粗魯的替她擦了擦眼睛:“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大歲數了,如果再哭下去,以後肯定會嫁不出去的。”
“已經有人要了。”
“死丫頭,那是人家厲晟堯可憐你,你看看,除了他之外,還有誰敢要你。”知道她這段時間肯定心情不好,秦鄴城肆無忌憚的跟她開着玩笑,哄她開心,眼見她眼底的笑意越來越明顯,他鬆了一口氣:“小初,寶兒的事情你別想太多,我想他一定會有苦衷的。”
畢竟這幾年,陸寶對時初的好幾乎是筆墨形容不了,如果讓他相信陸寶會對時初不好,還不如讓他相信男人會生孩子。
“我知道。”大概是兩人心有靈犀,都抱有這樣的想法。
時初擡起頭,目光不知道在望什麼,只是那雙漂亮的鳳眸裡漸漸的浮起了一絲霧氣,慢慢氳氤出來:“我相信他,哪怕他做了這麼多事情,我都相信他,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幫我得到的,如果他真的想要陸航國際,我大不了親手奉上,只是,我想聽他一句解釋。”
“我幫你找他。”秦鄴城理解她跟陸寶的感情,這幾年,時初真的把陸寶當成弟弟一般寵愛,陸寶素來又對時初盡職盡忠,衣食住行都是他來處理。
這個世界上,除了父母之外,也只有他陸寶能對時初這般好,那是豪無底線的對她好,她難過,他比她更甚百倍。
所以,他不相信陸寶會真的背叛時初。
不然,時初可能真的承受不了,誰能想象的出,你最信任的人,猝不及防的捅你刀子,這種感覺,秦鄴城經歷過,所以更瞭解箇中滋味。
這段時間時初越是平靜,可是平靜下面肯定隱藏着驚天動地的狂風怒浪。
他只希望她這段時間一切安好。
“不用了,如果他想見我,這會兒不會躲着不見我。”時初搖頭:“他想見我,自然會來見我了,不過,你可能要幫我找一個人。”
“誰?”看着她的情緒明顯好轉,秦鄴城臉上也恢復了溫溫潤潤的表情,彷彿又是娛樂圈中,讓萬人着迷的圈中神話,這個男人宛若謫仙一般,俊美不可方物,像是不沾凡塵的冷漠神君,偏偏沾上了半點兒紅塵。
“陸靜臨。”女人輕啓薄脣,幽幽靜靜的吐出這幾個字。
秦鄴城眸色同樣深了很多,這段時間他也一直在查陸靜臨的下落,可是迄今爲止還是沒有一點兒線索,這種情況,要麼就是有人故意抹去了她的線索。
要麼就是她不在四九城了,可是看時初這個神色,大概是前一者比較有可能,只是四九城中,到底是誰幫着陸靜臨抹去所有的訊息,不讓人知曉?
他點了點頭,認真的說道:“好,如果有結果,我會告訴你。”
“謝謝。”
他卻不甚在意的拍了拍她的肩,俊美如同謫仙的臉上閃過寵溺的笑意:“咱們兩個客氣什麼,再說了,有什麼事情,我不幫你,誰幫你。”
“鄴城,其實我……”時初的眼眶又是一紅,可是喉嚨裡像是塞了一團棉花,讓她怎怎麼都沒有辦法順順利利的把話說出來。
“好了,別跟我解釋了。”一看到她猶豫不決的臉色,秦鄴城就知道她想說什麼,趕緊打斷了她的話:“你不用勸我了,我這麼大年紀,要做什麼我不清楚。”
“好吧。”時初無奈一嘆,知道這同樣是固執的主兒,索性不再說什麼了,兩人又開始討厭陸航國際的情況,到了最後,秦鄴城還是那句話:“一切有我。”
接下來幾天,秦鄴城一直暗中幫忙處理陸航國際的危機,短短一段時間,股市平靜了不少,其實這得歸功於一個神秘的操盤手,厲晟堯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了一個操盤手,這幾天把陸航國際的股市弄的衆人慾生欲死,分外逍魂,時而暴漲,時而暴跌。
如果不是心臟堅廷,估計會在這場沒有硝煙的金融戰中敗的鮮血淋漓。
等一切穩定下來之後, 厲晟堯對那個女人說道:“謝謝。”
她叫cc,這個國家最神秘的操盤手,據說亦正亦邪,平時很少能有人把他請出山,尤其是這人性格古怪,不喜歡沾染事非。
她望着屏幕上歸於穩定的數據,並未回頭:“我又不是來幫你的。”
對於cc的語調,他早已經習以爲常:“我知道,你是來幫他的。”
她似乎沒有聽到這句話,專心的收拾自己的東西,可是仔細看,她的手指還是有些輕微的顫抖,身後的男人又問了一句:“你真的不見他一面再走嗎?”
“不見!”硬邦邦的一句話出來,她拎着包離開,像是不打算多呆。
厲晟堯望着她的目光,分外複雜,這個女人不知道來歷,但是這一次,他卻把陸航的全部身家託負在她身上,稍有不慎,就是滿盤皆輸。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他會信了她的話,信她可以帶陸航國際的股市走入困境。
信她說出的那個名字。
這段時間,肯定有人在暗箱操作,打壓陸航國際的股票,厲晟堯雖然身邊有人可用,但是這場戰爭,比真槍實戰更可怕,饒是他身邊的那些操盤手,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所以股價會陷入惡性循環之中,當然,最先吃虧的卻是那些散戶,可是這個女人的出現,不僅挽救所有危機,更是讓那些散戶的損失也追了回來。
這段時間,只要一直在堅廷的,到最後一刻,絕對沒有損失的,反倒那些最先拋售股票的,反倒是損失慘重。
幾方歡喜幾方憂。
而四九城城西一間相對隱蔽低調的一間辦公室裡,裡面裝修高檔,看起來明淨如洗,只是男人的暴跳如雷到底破壞了環境,他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你們就是這麼操作的,我請你們來有什麼用!”
敗局,最終他們還是敗了!敗的慘不忍賭!
“先生,對不起,我們盡力了!”要怪只能怪對方太剽悍了,攻擊的他們豪無反擊之力,而四九城,到底什麼時候有這樣的妖孽,竟然讓他們沒有還手之力。
“廢物!我養了你們這麼久,你們竟然一敗塗地!”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這些人竟然被虐的豪無反手之力,這讓男人分外不能接受。
要知道這些人可是他花了重金培養的,他們竟然就這麼敗了!
厲晟堯身邊到底有一些什麼樣的妖孽,他當初不是已經退伍了嗎,爲什麼手中還有這麼厲害的操盤手,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明知道他的行爲是違法的,卻不能奈他如何!畢竟自己也陷身其中,牽一髮而動全身。
“這麼生氣做什麼,接下來,你不是安排了其他好戲?”身邊突然傳來一道悠然的聲音,男人一回頭,就看到陸寶那張面無表情的小臉。
他冷冷一笑:“你說得沒錯,接下來,我一定會讓他們再無翻身之地。”
陸寶的眸色一閃,卻順勢把手中的咖啡推了過去:“試試這咖啡吧,我親手研磨的。”
“你倒是有心!”男人冷哼一句。
“習慣了而已。”陸寶不以爲意的說了一句。
男人眼底的不屑更甚:“你還真是他們陸家養的一條狗,陸寶,我養了你這麼多年,你如果敢背叛我,你知道什麼後果的!”
“陸寶不敢忘!”陸寶說完,那個男人卻突然啪的一聲打翻了手中的咖啡,眼底的戾氣盡顯:“你泡的什麼咖啡,難喝死了!”
陸寶看着褲子上大片褐色的咖啡滯,知道男人在找茬,他罕見的沒有反駁,目光波瀾不驚的望着西裝褲上的液體,彷彿那些鑽心的痛苦不存在一樣,他的眸還是那樣的平靜,平靜到讓人絕望:“我下次會改進!”
男人哼了一聲,轉身離去。
陸寶這才進了回了自己的休息室,捲起褲腿,看着紅腫嚇人的小腿,他慘然一笑,事到如今,這些痛苦,彷彿還能證明自己能活着一樣。
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雙手上,這雙手,看起來完美無暇,跟從前一樣,只是它什麼時候起,已經沾滿了罪惡呢。
呵呵。
他笑了,眼底落寞更甚,隨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神慢慢變得堅定起來……
事情結束之後,厲晟堯第一時間回了家,自從那天之後,他就一直沒有再見時初,再加上公司的事情確實讓他忙得不可開交,所以等所有的事情告一段落,他纔開着車回了家,平時要半個小時的時間,今天卻只用了十幾分鍾。
他到家之後,第一時間去找時初,結果卻在廚房裡看到了她,她不知道在做什麼,神色認真嚴肅,彷彿她手中的鍋碗瓢盆都成了最嚴肅的一種東西。
在厲晟堯的印象中,時初從來沒有進過廚房,以前在安城,她的衣食住行都是由陸寶負責,而她只需要忙自己的工作就好了。
時初看似綿綿軟軟,可是一到了工作上,那絕對是說一不二的女強人,凡事她都要求做到盡善盡美,哪怕自己都不懂,她會跟人請教,摸索,然後一點一點的進步,直到她身上的光芒讓人不可忽視。
可是她到底是不會做飯,整個廚房就像是一個戰場一樣,直到她把鍋鏟扔在了地上,尖叫了一聲,厲晟堯才走過去,替她關了煤氣。
時初一回頭,就撞到了男人清幽的目光中,眼神有些忽閃忽閃的,帶着莫名的懊惱,嘴角一勾:“我又弄砸了。”
“剛剛洗菜的動作還挺利索的。”他想了想,認真的說道。
時初的小臉一黑,他又笑道:“其實,切菜也還好。”
時初看了一眼被她切的四分五裂的青椒,活像是被人蹂躪了一樣,眸色更尷尬了,這個男人到底回來了多久,纔會看的這麼一清二楚:“我是不是什麼都不會。”
那一盤黑漆漆的菜,根本看不出他原本是茄子,她已經很認真的學了,還專門請教了廚娘和清嶼,今天下午硬是把所有人都趕出了廚房,自己可以大展手腳,結果還是慘不忍賭,她有些泄氣,原本還想着請他吃一頓自己做的飯呢。
看着她垂頭喪氣的小樣子,厲晟堯眼底的笑意更深,不錯,這個女人倒是已經開始學習做飯了,只是有些人天賦不行,做個菜弄的跟戰場一樣,簡直比這段時間的金融之戰更爲恐怖,當然,他沒有把這些話說出來。
寵溺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咱們家,以後不是還有我嗎?”
這句話,莫名的有點兒暖,時初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戲謔的說道:“那我賺錢養家,你負責貌美如花。”
厲晟堯臉色一黑,他是一個男人,當然是負責賺錢,讓老婆和孩子花的無憂無慮,這個小女人,竟然有這種打算,真是欠收拾了。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磨了磨牙,威脅的意思很明顯,時初眨了眨眼睛,偏偏故作不解的樣子:“難不成,你還要負責生孩子。”
厲晟堯雙臂一伸,將時初抱了起來,時初看着他熬的通紅通紅的眼睛,不由有些後怕,這個男人想做什麼?提心吊膽的問了句:“我說錯了,你別打我!”
“欠收拾!”他哼了一句!
然後雙手從她腋下穿過去,將她整個人兜了起來,然後抱着她,邊走邊吻走了出去,這段時間,全身每一個細胞都是累。
可是看到她之後,只想堵着這個小嘴兒,讓她沒辦法說出這樣氣人的話。
時初懷着孕,大着個肚子,這樣的姿勢分外的不舒服,她想推開他,可是男人的胸膛堅硬萬分,她怎麼都推不開他。
而她這個時候這樣的態度,無異於是欲拒還迎。
兩個人不知道是怎麼回到臥室的,時初只覺得自己整個人被吻的懵了,她分不清時間,地點,空間,甚至只感覺到男人強勢霸道的吻,和他身上厚重的氣息。
他的吻,分外有力,勾的她全身發軟,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她躺在牀上的時候,感覺到男人的身體輕輕的壓了下來。
她的身體越來越軟,幾乎在他身下化成了一灘水:“晟堯,你輕點啊。”
他的動作果然溫柔了很多,彷彿要將她融到了他骨子裡,等一切好不容易結束的時候,厲晟堯破開荒的沒有替時初收拾,抱着她呼呼大睡起來。
時初看着這個眉目之間全是疲憊的男人,第一次沒有打擾他,讓他安心睡覺。
用毛巾稍微擦了擦兩人身上的痕跡,這才躺着他懷裡,陪着他睡了一覺,這一覺直到睡到了晚上九點,厲晟堯才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着懷中的小女人,目光有些微晃,她睡的香香甜甜的,小鼻子還一動一動的,分外可愛。
忍不住低頭吻了吻她的小嘴,時初在睡夢中,感覺有人堵住了她的呼吸,有些嫌棄的推了推對方,結果對方就是不放手,讓她呼吸越來越困難,最後忍無可忍的睜開了眼睛,配上她那張惺忪的小臉,帶着一點兒埋怨,彷彿在說,你爲什麼要打擾我睡覺。
“小懶豬,該起牀了。”看着她紅撲撲的小臉兒,厲晟堯的聲音溫柔下來,時初這才恍惚過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慵懶的問道:“幾點了。”
時初身上幾乎是yi絲不gua的,身上的紅梅在雪一般的皮膚上綻開,如同一朵一朵冬日最美的紅梅,麗色驚人,厲晟堯目光又是一沉,身體的某個部位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但是也知道,她今天累着了,索性暫時忍住了。
手指滑在被窩裡,捏她腰間的軟肉,逗的時初卻再也沒有心思睡了,忍不住討饒:“厲晟堯,別碰我,好癢。”
他聽話的鬆開了手,大掌卻在她皮膚上流連忘返,說真的,每次碰到她皮膚,都覺得彷彿在享受一場盛宴,他的聲音溫柔下來:“九點,該吃晚飯了,再不吃,等會兒再吃東西對胃不好,趕緊起來。”
厲晟堯雖是這麼說,卻直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然後去了浴室。
時初渾身懶洋洋的,任由男人幫她做清洗工作,其實這段時間不止厲晟堯沒有睡好,她同樣也沒有睡好。所以這一覺,不知道是不是厲晟堯在她身邊的緣故,還真是睡的淋漓盡致,前所未有的輕鬆。
等兩人到了餐廳,時家罕見的還沒有開飯,看樣子是在等着兩人,倒是清嶼挪揄的衝她眨了眨眼睛:“睡的還好嗎?”
時初看着她的眼神,明白她的意思,落落大方的回了一句:“還不錯。”
“話說,你們在廚房裡做啥了,廚房裡跟發生世界大戰了一樣。”清嶼一臉求知慾的望着兩人,時初臉一紅,倒是厲晟堯平靜的說了句:“吃飯。”
然後替時初剔好魚刺,把魚肉放在她碗裡:“今天累到你了,多吃點。”
清嶼捂臉,這秀恩愛的節奏要不要更明顯一點兒!
而時初含羞帶怒的瞪了他一眼,外公都在這裡呢,他敢不敢說的這麼露骨,正常人都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時初在桌子底下,死命的踩着厲晟堯的腳,結果他半天沒反應,她又用力了幾分,結果清嶼卻突然慘叫了一聲。
然後她紅着眼睛望着時初,彷彿在說,什麼仇,什麼怨,你要這麼踩我!
時初趕緊低下頭,徹底不說話了,瞪了厲晟堯一眼,彷彿在說:“都怪你!”
倒是時衣錦趕緊問了一聲:“清嶼,怎麼回事?”
“剛剛被貓踩了!”清嶼說了一句。時家養的波斯貓無辜的瞪大眼睛,一臉茫然的望着她。
厲晟堯卻突然說道:“外公,我想跟小時早點領證,至於婚禮,她現在身子肯定不適合,等生了孩子,我們再補婚禮,您看怎麼樣?”
“畢竟是終身大事,哪能這麼隨便的,我明天約一下老陸和你爺爺,商量一下,看一下到底怎麼辦。”時衣錦說道。
有了時衣錦這句話,厲晟堯安心不少:“那有勞外公了。”
“都是一家人客氣什麼,只要你以後對小初好,外公就滿意了!”時衣錦聲音氣勢如虹,今天陸航國際這件事情,他對厲晟堯徹底放了心。
只是,寶兒……
想到寶兒,眼神恍惚了一下,時初看着老人恍惚的神情,不由多嘴一句:“外公,我還想多陪你兩年,不要那麼快嫁人。”但是她卻因爲這句話受到了不少的懲罰。
“又在胡鬧!”時衣錦輕斥一句,卻沒有責怪的意思。
時衣錦當晚打了電話約了陸厲兩家的當家人,但是第二天,四九城卻發生了一件事情,讓陸厲兩家沒有辦法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商量兩人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