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女人,哪怕她化成了灰,厲晟堯也能認出是她,他沒有見過時初這樣跳舞,更沒有見過她穿成這樣。
全身上下只有幾塊破布,根本包不住她玲瓏誘人的身段,裸露在外面的皮膚在燈光下美的驚人,可是這樣的時初卻無異於讓男人瘋狂。
她美的像是夜下遍佈在奈何橋邊的彼岸花,美的驚心動魄。
小時候的時初跟四九城所有的名門閨秀一樣,要學跳舞,可是她只跳像芭蕾這樣高貴錘鍊人氣質的舞蹈,而爵士,她從來沒有碰過。
臉上戴上半塊白色的狐狸面具,遮住了半張臉,性感的紅脣似火一般灼人,可是這樣的時初,卻給人一種更爲神秘的感覺,讓臺下的每一個男人都想揭開她那張面具,看看面具下到底藏了怎麼樣傾國傾城的臉。
厲晟堯找了半天才找到時初在這個酒吧,沒有想到剛進門就看到這麼衝擊力的一幕,她竟然敢跟別的男人跳這種不入流的舞!
拳頭握得咯咯作響,那一瞬間厲晟堯恨不得把舞臺下所有的男人眼珠子都挖出來!
可是臺上的女人火辣辣的動作勾得每個人心癢難耐,她一身紅衣似雪,衣角在臺上翩飛,如同妖嬈風情的海妖,不遺餘力的展現出自己千嬌百媚的風情。而她身邊那個跟他配合的天衣無縫的男人,就像是廣闊無垠的水,包裹着她。
燈光再美,也比不上她妖嬈的風情,音樂再辣,也比不上她眉眼點點綻放的火熱。
臺下歡呼中如同重重疊來的海嘯,可是臺上兩人眼中分明只有彼此,明明熱鬧橫生的酒吧裡,彷彿天地之間只剩下那兩個人。
她在臺上跳得淋漓盡致,似飽滿的花開出青青的微芽,最後一個音符停止的時候,時初給大家拋了一個飛吻,不顧衆人的反對就跳下了舞臺。
到了自己的卡座,時初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才摘下了臉上的面具,露出了一張堪比芙蓉漂亮的臉,小臉上沾了一點兒粉,似酒後的微醺:“沒想到你的爵士跳得挺不錯的。”
“還行。”某人恬不知恥的受用了。
時初翻了一個白眼,不是很誠心的跟他道謝,倒是慕慎西勾着酒杯意味深長的眨了眨眼睛:“真想感謝我的話,不如今晚去我那裡。”
“你還沒死心啊。”
慕慎西看了一晚上的戲,心情很愉悅,尤其是跟時初跳了舞之後,發現這個女人跟傳說中的不太一樣,握着拳頭認真的說道:“睡不到你,我怎麼會死心!”
睡你妹!時初翻了一個白眼,卻不經意擡頭看着走過來的男人時,臉色陡然一變,而慕慎西還在跟她開玩笑:“聽到今晚要陪我睡,激動的說不好話了?”
“閉嘴!”時初真想一個巴掌拍過去,須臾,她臉上又恢復了鎮定如初的表情,擡了擡手跟男人笑米米的打招呼:“好巧啊,厲少,沒想到能在這裡碰到你。”
慕慎西一回頭,就看到男人那張得天獨厚的俊顏——厲晟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