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哥哥陸朝衍怕時初被人欺負,教過她一句話,抓住一個人的弱點,往死裡整!
時初趁厲晟堯豪不防備的時候,突然出手,一個拳頭砸在了他下巴上,厲晟堯完全懵了,時初竟然打他!
而時初得到這一瞬的機會如同魚一般從水裡衝出來,把男人往泳池邊一按就往死裡揍。
她不像厲晟堯一樣,在部隊裡訓練過幾年。
她打架的招數全是跟哥哥學的,特流氓,特無賴,而且還特損,專往男人脆弱的地方招呼:“厲晟堯,你TM的就是一瘋子!”
厲晟堯哪能被時初壓着打,眼看時初的一個拳頭又要招呼過來,厲晟堯反應靈敏的捉住她的手:“陸時初,你再敢動手,你信不信我今晚饒不了你!”
她騎在他身上,高傲的一仰頭,眼底的醉意已經全散了,這會兒粼粼一片秋色,裡面卻澆着沒有消下去的火:“你憑什麼!”
這個女人還敢罵髒話,他今晚必須收拾她,看她這張嘴以後還怎麼罵人,可是眼睛往上瞄的時候,就看到了時初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溼漉漉的長髮剛好垂落下來,似掩非掩着那性感迷人的汝溝。
可是這樣,卻更給人一種想要窺探的心理,想伸手撥開那惱人的三千青絲,看看那黑色的Bra下那一對feng盈該是多麼讓人瘋狂。
女人玉色的膚,配着那黑色的Bra,彷彿魅惑入骨的海妖從大海深處浮出來,她的眼睛亮如天上的繁星,一閃一閃,彷彿那璀璨的光一下子能流到人心底。
眼前那對白晃晃的蜜桃,晃的他眼睛發熱,發疼,他感覺小腹裡像是燒起了一把火,要被這個女人燒的灰飛煙滅,咬了咬牙,恨聲道:“就憑我是你哥!”
“呵!”她輕嘲,扯了一點兒笑,那笑勾在了脣邊,豔麗無比,彷彿這樣的女人活該被人捧在手心裡疼:“我可不記得我什麼時候有你這樣的哥哥。”
厲晟堯俊臉又微微一紅,女人身上的酒香惱人,可是眼前那兩個小東西更是惱人,晃得眼仁疼,有一頭獸,彷彿要從心底衝出來:“你方纔不是說了!”
這話說得理直氣壯,她卻極爲輕蔑一笑:“我那是隨便一說,你當真了?”眼看着男人的眸色又如海一般沉了下去,那幽黑難辯的顏色倏地一變,似乎飄出了一點緋紅。
時初別有深意的望了他一眼,繼續不怕死的添油加醋:“厲晟堯,整個安城誰不知道我的情哥哥多的數不勝數,我剛剛是給你面子,你以爲你還真是我情哥哥了!”
“閉嘴!”男人的吼聲如同亙古的鐘聲砸落,水聲寂寂,月亮又大又白,男人的臉色涼薄入骨,可她還是在笑,笑的春滿人間,笑的媚骨生香:“喲,這是惱羞成怒了,該不會是真的喜歡我吧?”
心尖驀地一疼,可厲晟堯臉上依舊冷冰冰的光:“像你這種女人,有什麼值得我喜歡。”
她眼底非但沒有惱意,反倒突然勾出一點兒媚:“你這麼說,我倒是突然想試試你喜不喜歡我。”話音未落,她的脣突然吻住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