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破碎de奶瓶’大大的打賞。..??)
這樣一來,纔有利於丁齊對洞府的爭奪。
丁齊自從離開夏、魯兩國,這半年多來,丁齊雖然是一直在不同國家間走動,不過也從來沒有停下過修煉。
他當初先天功,就已經是十二層。現在經過這半年的修煉,在丹藥的幫助下,功力更是飛快增長。
現在距離三個靈氣匯聚之地的洞府的爭奪,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丁齊估算,在他吞服丹藥,煉化法力的前提下,在那之前,他是完全可以將功力推進到第十三層。
他到了那時候,功力比起現在,又會猛然增加一截。
丁齊盤坐在牀上,一絲絲藥力化爲力量精華,慢慢融入到丁齊的身體當中,將他的功法,向着第十三層不斷推進。
這之後的日子,丁齊大部分時間都是呆在閣樓之中,修煉着先天功。
不過在此期間,他有時候也會從閣樓中離開。
自從那天丁齊在谷底區域,看到的洞府劃位的比鬥開始以來,關於這將近二十處洞府的爭鬥,就沒有停止過。
丁齊現在所在的這片雲羅靈脈區域,也是有着一個比鬥之所。這裡每隔上幾天就會有着一次關於洞府劃位的爭鬥。
這段時間,他每次從閣樓中離開,所去的地方,也正是這裡。
丁齊既然要參與那三處洞府劃位的爭奪,他當然要對這類似的爭鬥。細細查看一番,盡力從中多吸取一些經驗。
這一天下午。一道灰光從遠處的天邊,降在閣樓前。
隨後,灰光散去,裡面現出丁齊的身影,他這次卻是從比鬥之所回來。
他落在地上後,看了眼不遠處,自己這段日子居住的閣樓:“今天這裡的最後一場比鬥,也是結束了。雲羅靈脈中。除了還有幾個洞府,還沒有決定最後的歸屬外,也就只剩下那三處靈氣會聚之所洞府的安排了。”
丁齊停留在這出閣樓之中,修煉先天功,已經是有着半個月的時間。
他這段時間,幾次去比鬥之所。整個雲羅靈脈洞府劃位的情況,丁齊已經是頗爲清楚。
他呆的這片區域的比鬥之地。關於洞府劃位的事情,在今天下午,是徹底結束。
雲羅靈脈的洞府劃位,基本上是按照洞府的靈氣濃郁程度,來進行安排比斗的。這越是靈氣濃郁的洞府,安排比斗的時間是越靠後。
丁齊想要的靈氣匯聚之所的洞府。是被安排在最後。
據丁齊所知,除了品質僅次於那三處洞府的四個地方外,到了現在,近二十多處洞府,是差不多全部劃位完成。
這四個洞府的劃位爭鬥。被安排在五天後,不過它們的比鬥之地。並不在丁齊現在所在的這片地方。
它們作爲僅次於靈氣匯聚之地的靈氣濃厚洞府,比鬥安排和那最後的三個洞府,是在同一處場地。
這也是丁齊,最終要去的地方。
丁齊想着他知道的,關於這最後比鬥之地的事情,很快是進了閣樓中的房間。
丁齊站在桌前,手中把玩着開啓閣樓法陣的禁制玉牌:“這裡關於洞府劃位的比鬥,都已經是全部結束,呆在這裡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了。況且,還有半個月的時間,也就到了我想要的洞府的爭奪,也有必要到最後的比試之地,去看一看了。”
“同時,關於這次比斗的一些東西,也要好好準備一番。”
丁齊回憶着今天在比鬥之地看到的,修仙者之間的鬥法,臉上有着沉思之色。
這次從灰石典籍閣附近的比鬥之地回來,丁齊這兩天已經是打算離開這裡,爲接下來要發生的比鬥,做一番準備。
這段時間,他在看了衆多修仙者之間的比試之後,對自己接下來爭奪靈氣匯聚之地的洞府,已經是有了一些想法。
“關於修仙者之間的爭鬥,這段時間我也已經是見識過不少,這其中雖然是有頗多兇險,不過按照我所想的那種方式,只要遇到的對手不是太強,想要拿下這三座洞府之中的一座,應該是不成問題。”丁齊眯着眼睛,腦中盤算着不久之後,爭奪靈氣匯聚之地洞府的對策,臉上卻是漸漸現出笑意。
丁齊這段時間,在比試之地看過修仙者之間的鬥法後,是非常清楚,這其中越是靈氣濃厚的洞府,爭奪就越是激烈。
他當初在谷底看到的爭鬥,裡面也僅僅是有一個人擁有着中品法器。
丁齊最近看的這幾場比鬥,由於洞府位置是越來越好,參與爭鬥的修仙者,手段也是越來越厲害,擁有着中品法器,丁齊已經見過四五個。
不過這些中品法器,都算不上是什麼精品,這讓丁齊是稍微鬆了口氣。
對於這隨着洞府的品質,越來越激烈的爭鬥,丁齊在看過後,也是轉動腦經,思量起應對之法。
這之前的洞府爭奪,就已經是如此激烈。丁齊要爭奪的,靈氣濃厚的最後三處洞府,比起其它洞府爭奪,必然是將會更加激烈。
丁齊這段時間,爲此是思量良久。
不過就在前兩天,他卻是有了一個應對這爭鬥的好辦法。
丁齊對於將來要進行的激烈洞府爭鬥,變得似乎不太擔心起來。
他想着腦中的那個辦法,隨後坐在牀上,將放有聚靈丹的的玉瓶取出,在吞服下丹藥後,開始修煉起來。
“經過這半個月的修煉,我距離第十三層先天功,也僅僅是有着一線之隔了。”
丁齊感受着自己體內先天功的情況,心中是想到。
自從進入閣樓,這之後的兩日之間,丁齊就再也沒有離開。
他一直吞服着丹藥,並修煉先天功。
這一日晚上,盤坐在牀上,一直以來如同一塊朽木一般,一動不動的丁齊,身體卻是微微一顫。
他臉上,也露出一絲笑意。
此時,丁齊身上的氣息,已經和先前一刻,有了一些不同。整個人給人的感覺,變得更爲的凝厚。
不過很快,這凝厚的氣息又被丁齊一斂而起,與此同時,他也是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