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陳炫行蹤的消息,還有一則消息也是在大陸西南引發的轟動。
那就是真武院其他長老們的行蹤居然也是有人發現了!
這些長老們,卻是在一個名爲焚洞的秘境附近徘徊。
焚洞是一處有名的天地秘境,極其危險,傳說之中有不少的聖人都隕落在了其中。
不過兇險往往伴隨着機遇,真武院長老前往那焚洞的動機很明顯,他們這是窮則思變,那古合一不是法王后期嗎,要是他能夠在焚洞之中獲得機遇,說不定就突破到聖人!
只要真武院多了一位聖人,那麼一切也許就又不相同了。
這一消息的提供者卻是一個身披寬大黑袍的矮小之人。
據說聲音極爲尖利
古怪,好像女聲一般。
嘴還特賤,喜歡自稱“你爸比偶”,氣的妖族法王想直接宰了他。
不過傳言此人的修爲也是深不可測,居然能夠在一衆妖族法王的面前,直接消失掉,法王們根本難以察覺,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走的,何時走的。
神秘無比!妖族法王們一致認爲,這是一個相當危險的人物,可能是個隱世的大能。
一衆妖族法王都趕往了焚洞,要劫殺古合一等人!
順合山旁,桂牛小鎮,這個曾經少有人煙的小鎮,如今卻是人滿爲患,僅有的幾家客棧酒樓都住滿了前來此地的修仙者。
甚至爲了爭搶這小客棧的房間,還有修士大打出手。
若是往日裡,這種小客棧的房間,只怕是他們這些修士們連看一眼都嫌多的。
這些前來捉拿陳炫的人,居住在這小鎮上,卻是並不急着去尋找陳炫。
原因非常的簡單,因爲這順合山雖然山大林深,但是這順合山的三面都是陡峭的懸崖,下面是萬丈深淵,加上融天境界的陳炫根本沒有御劍飛行的能力,所以出路就只有這桂牛小鎮一條路。
他們不怕陳炫跑了。
所以呢,衆人卻是相聚在一起,要先決定一下,這陳炫到底怎麼抓,當然最重要的是決定一下,這陳炫的歸屬到底是誰。
此刻,他們就在桂牛小鎮的廣場之上,聚集在一起,要商量個章程。
“那紈絝雖然號稱藉助大陣斬殺過法王?但本座要殺他易如反掌!至於你們,在我眼裡和他一樣都是廢物,這陳炫的狗命是屬於我的。”說話的是一個玉樹臨風的白衣少年,眉目如畫,俊美非凡,年紀僅僅十五六歲,但是實力卻已經達到了丹水境界巔峰,算的上是天賦絕佳!
他說起話來,也是極爲的囂張,讓很多人眉頭大皺。
“小小年紀,口出狂言!你爹媽難道沒教過你要知道天高地厚嗎?”一位搖着玉骨扇的公子,冷聲譏諷。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你這樣的廢物,是要讓我一指頭點死你嗎?”少年一聲冷哼,頓時好像巨鐘敲響,讓很多人氣血都翻涌了起來。
“這個小兔崽子口出狂言,實力倒也的確是很不俗!”有人瞳孔微縮,心中思量不已。
“像此子這般年紀,就突破到丹水境界巔峰之人,只怕是什麼大勢力的天才,想來絕對是不會缺那點丹藥的了,怎麼也來攪這趟渾水?”有人不解。
四下衆人正在思量,那俊美少年又開口了,“本座在這裡奉勸你們一句,全都給我滾,陳炫那土狗,我必定要鎮殺他,誰敢擋我,本座就先一指頭摁死他!”
“狂啊!”
“這小子,是真的狂啊!”
“大言不慚!那陳炫是本座的盤中餐,甕中鱉,小小丹水也敢染指!”終於,有龍象尊者看這少年不滿意,散發威壓朝着他壓了過去,然而這龍象尊者碾壓過去的威壓,卻是根本沒有作用到那少年的身上,因爲那少年的身邊站着兩個身穿灰衣的老人,弓腰駝背,彷彿忠實的僕人一般跟在這少年的身後。
剛剛正是這兩個老人出手抵擋了這龍象尊者的威壓。
那少年看出了剛剛的交鋒,冷眼瞪了那龍象尊者一眼,“龍象境界初期高手?哼哼,如果你再挑釁本座,我不介意在殺了陳炫那廢物的同時,手上再多染一個人的鮮血!”
“好狂的小子,一個丹水境界巔峰居然敢這樣跟龍象尊者說話!”
“囂張至極!”
“……”
衆人心中腹誹不已,然而卻沒有出頭說些什麼,就連剛剛出手的那龍象尊者也是強忍住心頭憤怒,沒有繼續做些什麼,說些什麼。
原因很簡單,那少年身邊的兩個老奴絕對是高手!
更加重要的是,一個少年能派這兩個高手當奴僕,這樣的少年出身絕對不低,這裡的這些高手多半是些散修,他們不敢對付這樣的少年。
在他們的心底,也就只有陳炫這樣的軟柿子、落水狗才是最應該痛打的,真當是一羣欺軟怕硬之人。
那少年說完這些話,便彷彿不屑和這些人多待一般,轉身就走了,消失在人羣之中。
這些剩下的衆人,卻是有很少的一部分,感覺自己這次是沒有機會了,便默不作聲的走了。
當然還有更多的人,卻是根本不甘心。
特別是那些龍象尊者,他們一個龍象尊者,豈會受到一個丹水境界小娃的威脅便退縮?“小東西,不管你是什麼宗門出身的,到底只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娃,本座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還多,光是這一點,本座搶奪到那陳炫人頭的機率就比你大。”
在他們眼裡陳炫已經不是一個活人了,而是一顆人頭,代表着三粒破障丹的大好人頭!他們都是要搶到陳炫這顆人頭拿去換丹藥。
最終,這場聚會,以幾個龍象高手小小的打鬥了一番而結束。
大家都不歡而散,誰也不服誰,要各憑本事,捉拿陳炫。
次日,一衆修士們紛紛走出桂牛小鎮,朝着順合山之中進發。
昨日的那白衣少年,也在人流之中,他的身後則是跟着那兩個身穿灰衣的老僕人。
“你們這些土雞瓦狗,說了這陳炫本座要親手宰掉,你們今日還敢來,這是找死!”白衣少年看着一羣羣朝着山林裡進發的修士,神色冷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