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如雷鳴般的掌聲停息之後,尉遲國說道:“當然,今天除了不醉不歸,我還有一件事情,需要大家幫忙。王堂生和秦央之間的賭鬥,大家想必應該聽說過了。我希望大家能賣我一個面子,做一個見證”。
“尉遲先生開口了,這樣的小事,自然不成問題。不過到現在我還有一些疑惑”,開口說話的是一個乾瘦老者。看他也坐在距離平臺不遠的地方,想來,他應該有一些本事和地位。
“梅兄,請講!”,尉遲國微微一笑,對着開口說話的乾瘦老者輕輕揮了揮手。
姓梅的乾瘦老者輕輕點了點頭,緩緩的說道:“王堂生和尉遲先生是什麼關係,我們老一輩的人很清楚。所以對王堂生的本事,我們是非常信服的。我們也相信在場的諸位當中,至少有一大半人的功力沒有王堂生的功力雄厚”。
見到王堂生笑着點了點頭,乾瘦老者想了想又說道:“秦央是誰,恕我以前沒有聽聞過。另外,我想在場的諸位一定和我一樣感興趣,想要知道秦央到底有什麼本事”?
“秦央是我見過的最優秀的後生之一,稍加調教,將來很有可能挑得起大梁!”。
“稍加調教”?姓梅的乾瘦老者眉頭微微一挑問道:“難不成尉遲先生,有收秦央爲徒的打算?”。
“這個,還需要再觀察觀察”。
尉遲國把話說得輕描淡寫,但在我的心中卻不由自主的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尉遲國是摸金校尉,就算他有意收我爲徒,我也是萬萬不會答應的。另外,我也不想像王堂生一樣,最後變成尉遲國的走狗。
“我想要知道秦央可是出自你們摸金校尉一脈?”。
恰好此時一個大鬍子中年人站起身來,對着尉遲國問了一句。不等尉遲國回答,我連忙搶先答道:“我跟摸金校尉一脈沒有任何的關係,我也不是所謂的盜墓賊。另外,對於在座諸位所從事的事情,就我個人而言是非常不屑的”。
我的話音剛剛落下,整個大廳瞬間就炸了鍋,甚至連猴子的臉上都露出了不解之色,不知道爲什麼我會當着衆人的面,說出這麼拉仇恨的話。
我對着衆人揮了揮手,待到衆人安靜下來以後。我想了想跟着說道:“摸金校尉、發丘中郎將、搬山道人、御嶺力士。這是從事盜墓的四大派系,在場的諸位個個都是能力出衆之輩,想必各位的見識也是非常不凡的。我現在想問問大家,大家是否聽說過善水遊擊這個派系?”。
“善水遊擊?這是什麼東西?難不成什麼時候又多出來了一個盜墓派系”?
“估計是這傢伙胡亂瞎編,如果真有這樣的派系,我們不可能沒有聽說過!”。
“這傢伙剛纔還說對我們的行爲非常不屑,現在他又來這麼一出。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傢伙一定是傻子一個!”。
眼看着衆人議論紛紛,尉遲國眉頭一皺對着我低聲喝道:“秦央,你想幹什麼?今天在場的都是德高望重之輩,你不能放肆!”。
我看了尉遲國一眼,說道:“摸金校尉和發丘中郎將是曹操設立的官職,主要職能就是盜墓,將盜墓所得充作軍餉。搬山道人和御嶺力士,是江湖人組織起來的,目的也是爲了挖掘古墓充作軍餉,反抗元朝蒙古人的統治,而善水遊擊,卻是孫權設立的一種官職”。
見到大家滿臉疑惑,我接着說道:“善通擅,善水的意思就是擅長水性。遊擊是一種軍職,遊擊將軍算起來比校尉可要大上一個等級。善水遊擊是孫權設立的官職,設定的職能實際上和摸金校尉有些類似。唯一不同之處在於,摸金校尉盜墓,善水遊擊撈取水下沉銀”。
“古墓乃是有主之物,所以盜墓有傷陰德。水下沉銀乃是無主之物,撈取沉銀不會傷陰德。只可惜,古代的潛水技術非常的有限,否則的話,善水遊擊也不會沒落到連你們都不曾聽說過!”。
“你小子說這麼多?難不成你就是所謂的善水遊擊”?
聽到臺下有人發問,我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鄙人就是善水遊擊,而且還是當代善水遊擊的掌門人。我這一次和王堂生賭鬥,實際上就是爲了向你們摸金校尉下戰書,我想要告訴你們,掘棺發財可不是大家的唯一出路!”。
“我去,原來是踢館的!這樣子看來人家掌門人肯定不會拜尉遲先生爲師了!”。
“水下撈取沉銀,有他說的那麼簡單嗎?這水下面的東西,眼睛看不到,耳朵聽不着。真有寶貝,估計也被埋在了黃沙之下”。
“小子,我想問問你,你們善水遊擊現在有多少人”?
“現在不多不少,三個人!”。我指了指羅伊和猴子,想了想又說道:“等我一會兒回去以後,估計還能發展四個人”。
“就算你們有七個人,做六個人的掌門,你覺得有意思嗎”?
“等到這一次比鬥我獲勝之後,諸位如果有天賦,可以棄暗投明,到我的門下”。
“夠了!”,我的話音落下,尉遲國大吼了一聲說道:“秦央,你閉嘴!”。
等到我閉上嘴巴之後,尉遲國瞪了我一眼說道:“什麼善水遊擊?什麼掌門人?你瞎編這些東西,難不成是爲了給自己造勢。我告訴你,這些花花段子都沒有用途,這場比鬥,你一定要認真的對待,否則的話,你絕對贏不了王堂生”。
“就算他們認真的對待,我也不會給他們半點機會,這一場比鬥,我王堂生穩贏!”。
“牛皮是生長出來的,不是吹出來的。王堂生,你就老老實實的坐等被我們打臉吧”。我瞪了王堂生一眼,朝着猴子和羅伊揮了揮手。二人會意上前兩步,緊跟在我的身後,朝着大廳外走去。
“秦央,三天以後開始計時,下個月五號定輸贏,希望你們好自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