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尚先生手寫的證明材料,從來不曾出過國的飛馬,只用了小半天時間就辦好了護照,和變色龍一起坐飛機直抵巴黎。在巴黎,大蛇已經做好了安排,一個名叫範衛平的水手負責接應變色龍和飛馬。此人精通法語,曾經在巴黎混過很長一段時間,對巴黎的環境異常熟悉。
“秦先生,看你的樣子好像一切都在掌控中,你難道一點也不擔心,擔心他們會任務失敗?”。
聽到尚先生的話,我輕輕搖了搖頭說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能派他們兩個去巴黎負責此事,就對他們有絕對的信心。我相信用不了幾天,巴黎那邊就會有好消息傳回來”。
“希望一切誠如秦先生所講,等到找回了龍口劍,秦先生又是大功一件!”。
就在尚先生話音落下的時候,偏廳外響起了一陣喧譁聲。聽到這突然響起來的喧譁聲,我正準備出門看看情況,就見猴子敲門而入,來到我的面前,低聲說道:“老秦,赤兔回來了!”。
見到猴子面色有異,我站起身來對着猴子低聲問道:“到底怎麼回事,看你的面色怎麼如此凝重?”。
“赤兔受傷了,哎呀,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向你解釋,你自己出去看看吧!”。
安頓好尚先生,我來到沉銀莊的門口。看到了赤兔的身影,此時的赤兔看上去面色異常的蒼白。赤兔出現以後之所以惹來了陣陣喧譁聲,是因爲赤兔的兩條手臂此時不知所蹤了。而在赤兔的身上還殘留着大量的血跡。
“猴子,去買幾袋血漿回來!”,對着猴子低聲說完話,我又來到了赤兔的身邊,對着赤兔問道:“你不是已經渡劫成功了嗎?怎麼還會被弄成這幅模樣?另外你的手臂怎麼了?傷得這麼重,不知道我們有沒有辦法幫助到你?”。
“沒事,等兩天傷好以後,手臂能夠再長出來!”。赤兔說到這裡看了我一眼,接着說道:“前兩天,在終南山遇到了一個山精妖怪,一番打鬥,我贏了,卻受了傷”。
“終南山不是道家聖地嗎?哪裡怎麼會有山精妖怪?”。
“終南山不僅是道家聖地,更是一處祥瑞之地,祥瑞之地有助於妖怪修行。正因爲如此,纔會有許多的山精妖怪,隱藏在終南山中修行。這些山精妖怪平日裡變成石頭或者樹木,一般人很難發現他們”。
“原來如此,所幸你平安歸來!”,望着赤兔,我正想繼續開口說話,卻見猴子提着兩袋血漿,從遠處飛奔而來。
“這手都沒有了,買來的血漿怎麼喝”?猴子一邊將血漿塞到我的手中,一邊咋咋呼呼的說道。
“就你的話最多!”,我瞪了猴子一眼,跟着撕開了一袋血漿,將其遞到了赤兔的嘴邊。
赤兔看了我一眼,才用嘴含住了血漿帶,將血漿帶中的血漿一飲而盡。
喝光兩袋血漿以後,赤兔的臉上終於恢復了一絲紅潤。見狀,我對着赤兔說道:“我這裡有客人,暫時走不開,我讓猴子找個地方,帶你去休息休息!”。
“清淨一點的地方都可以!”。赤兔輕聲說道。
讓猴子帶着赤兔離開以後,我轉身回到了偏廳中。
“對了,小秦,等到你的人拿回了龍口寶劍,你通過上頭的考驗以後,不知道你首先會提什麼要求,不妨先對我說說,我也好做到心中有數,回去以後先行準備”。
“第一,我需要上面再來一次嚴打,嚴打國內盜墓。這一次的嚴打力度,一定要比上一次力度更大,持續時間更長!”。
“你這是想要借嚴打之名,逼四大門派就範呀。看來,到現在爲止,你還沒有和四大門派組成聯盟”。
“是的,四大門派的人就像茅房中的石頭,又臭又硬,想要說服他們不用一些手段當真是行不通”。
“在你提出的計劃當中,四大門派可是關鍵。你如果最後搞不定四大門派,恐怕我們之間的合作會瞬間戛然而止”。
“只要上面願意配合我,搞定四大門派,絕對不會有半點問題”。說到這裡我身體前傾,對着尚先生說到:“第二,我需要你們和我演一場好戲”。
“演戲,什麼戲?苦情戲”?
“不是苦情戲,而是一場需要默契合作的雙簧”。
又和尚先生聊了許久,他才起身離開沉銀莊。等到尚先生離開沉銀莊以後,外面的天空暗了下來。招呼白從良等人一聲,我們關掉了店鋪,準備離開沉銀莊,去隔壁街的館子吃一頓好的。
“各位,信教嗎?信基督,得永生”。這邊我們剛剛關好了店鋪準備離開,就聽到身後突然響起了這麼一段話。
我們回頭,正好看到一名金髮碧眼的教士,穿着黑色的長袍,一手抱着聖經,一手握着十字架正滿臉微笑的站在我們的身後。
“基督是什麼玩意?老子是華夏人,要信教,也只信道教!這裡沒有你的市場,你快點滾蛋”。聽到教士的話,猴子沒好氣的說道。
“基督信奉的是上帝,上帝就是一切,你口中所講的道教是異端邪.教,不可相信!”。
“去你大爺,老子對你們這些洋鬼子最沒有好感,你快掉走遠,要不然老子用刀割掉你的舌頭!”。教士的話音落下,猴子又跟着大大咧咧的說道。
“好了,不要和他一般見識!”。我拍了拍猴子的肩膀,正想帶着猴子等人離開,卻見這教士身體一晃,又來到了我們的身前。“信上帝得永生,不信上帝就是異端,我有權利代表上帝消滅異端”。
“我說外國同志,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不信上帝就是異端,你就要消滅我們。請問你拿什麼消滅我們?”。
白從良的話音剛剛落下,就見教士快速的翻動手中聖經,一道金色光芒從聖經中綻放而出,直接射在了白從良的腦袋上,緊跟着白從良就一聲不吭的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