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伊有了我們的孩子是一件大喜事,接下來兩天後還有一件喜事降臨在了我的頭上。前往巴黎的變色龍和飛馬終於傳回來了消息。
“老秦,事情辦妥了!”。剛剛接通電話,電話那頭就傳來了變色龍的聲音。
“飛馬的盜術的確高超無比,他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從對方的手中盜出了龍口劍。如果不出意外,再等兩天,我們就能回到華夏!”。
“好!”,聽到變色龍的話,我一直高懸着的心終於重新滑落回到了心底。“掃尾的工作做好了嗎”?
“一切按照我們之前的計劃,順利完成了。這件事情對方絕對懷疑不到我們的頭上。除了龍口劍,飛馬還從對方的豪宅裡面帶回來了一件寶貝,我敢保證,你絕對會對這件寶貝感興趣!”。
“什麼寶貝”?聽到變色龍的話,我饒有興趣的問道。
“暫時賣一個關子,等到我們回來以後再說!”。
叮囑變色龍幾句,我掛斷了電話,我又撥通了尚先生的電話。
“秦先生,聽說前兩天你遭到了不明身份的人的襲擊,我一直想到沉銀莊探望你,只可惜這兩天太忙抽不出時間。今天你突然來電,不會是興師問罪吧?”。
“尚先生,說笑了,秦央哪裡敢對你興師問罪”。我對着電話笑了笑又接着說道:“今日冒昧來電,是因爲秦央有一個好消息迫不及待的想要與你分享!”。
“好消息?莫非秦先生的人已經得到了龍口寶劍?”。
“尚先生明察秋毫,不錯,我派去法國的人的確已經得到了龍口寶劍,估計再有兩天,他們就能回答華夏了”。
“沒有留下什麼麻煩吧?”。
“這一點,尚先生完全可以放心,我的人聰明得很,就算留下麻煩,也只會是別人家的麻煩”。
“看來我師兄對秦先生的評價完全沒有錯,秦先生有如此的手段和能力,將來一定前途無量。對於我們接下來的合作,我現在很是憧憬啊!”。
“我也非常憧憬,因爲這件事情上對得起祖宗,下對得起後代子孫!”。
“如果我華夏的商人都有你這樣的覺悟,那麼何愁國家不富強不復興?”。
“尚先生,你瞭解我的性格,所以你就別給我戴高帽子了。我想問問你,上一次我提出來的兩個請求,你這邊準備得怎麼樣了”?
“第一件事情,上面已經簽字了,估計就這兩天各地就會開始嚴打盜墓。另外各地的宣傳機構也會跟着行動起來,向普通百姓宣講盜墓賊的危害。我們會盡最大的努力壓縮四大門派生存的空間!”。電話裡面沉沒了片刻,尚先生又接着說道:“秦先生,如此一來,可就相當於斷掉了四大門派的所有後路。如果讓四大門派的人知道,這件事情是秦先生在背後作梗,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
“盜老祖宗的墓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事情。四大門派的人向善,他們總有一天會明白我的苦衷。另外在四大門派的眼中,盜墓就像是生意。我只要能讓他們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面,賺到比以前更多的錢,他們就算知道一切也不會恨我,反而會感謝我!”。
“人要做好一件事情,信心是最好的前提。你有信心,我也就放心了。至於你交代的第二件事情,我這邊沒有問題,到時候我會出席,全力配合你拿下四大門派”。
“好!”,我點了點頭,掛斷了電話。
我又將白從良叫到了偏廳中。“老白,我交代你的事情,最近有進展了嗎”?
“請柬已經發往了四大門派,到目前爲止只有發丘中郎將回信了”。
“對方怎麼說”?
“發丘中郎將的掌門人關百峰表示他有興趣和你還有另外三大掌門人見上一面。所以發丘中郎將這邊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如此最好,對了,老白,你對發丘中郎將的掌門人關百峰瞭解多少”?
“此人向來神秘,我對他的瞭解不算多,只知道此人心細如法,是一個極爲精明的人”。
“那搬山道人和御嶺力士的掌門人又如何?”。
“這二人我也不曾見過,不過,對於二人我有一定的瞭解”。白從良簡單的整理了一下思路,接着說道:“搬山道人的掌門人也姓付,此人名叫付山春。付山春是出了名的笑面虎,我曾聽一個熟悉付山春的搬山道人講過,付山春從未在人前發過火,他待人總是笑臉相迎。不過,這些都只是他的假象,背地裡面這傢伙幹過的壞事也不少,否則,也不可能坐上搬山道人掌門人的寶座”。
“看來這付山春和付賢國的性格有些類似”。
“他們本來就是堂兄弟,二人一丘之貉倒也說得過去”。白從良接完我的話,頓了頓又說道:“御嶺力士的掌門人名叫嶽彪,聽說此人外形粗礦,跟三國演義中的張飛有得一拼”。
“張飛是典型的粗中有細,相傳張飛還能作詩和繡花,絕對是一個心思慎密和細膩的人”。
“還真的被老秦你說中了,嶽彪就是一個粗中有細的人,這人表面上看起來大大咧咧,實際上精明得很。和這種人打交道,比和笑面虎打交道還要更加小心一些。因爲看起來粗狂的人大多都是老實人,如此模樣最容易讓人放鬆警惕”。
聽到白從良的話,我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想到了遠在海上的水牛。水牛就是一個看起來外表粗礦的人,和他打交道,誰有會去提防他呢?
“另外三大門派還沒有回話,你就一點不擔心嗎”?
“用不着擔心,御嶺力士和搬山道人與我們之前又過合作,他們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放棄我們這一大塊肥肉。至於摸金校尉,只要他們的掌門人笑天高不笨,就一定會出席我安排的宴席!”。衝着白從良笑了笑,我跟着說道:“還有一件事情需要麻煩你,麻煩你和林暖商量商量,給我複製一件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