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沉銀莊的門口,望着尚先生漸漸遠去的背影。我的臉色變得陰沉下來。尚先生最後對我說的那一段話,我明白其中的意思,他是在威脅我,他隨時可以找人替代我。偏偏這個時候,面對尚先生的威脅,我還有點無能無力。
“老秦,巴黎的事情,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白從良來到我的身邊,看了一眼街角,纔對着我低聲問道。
“今天晚上就必須出發,希望在我們趕到巴黎的時候,東西還放在菲克莊園裡!”。我看了白從良一眼,接着說道:“一會,你先通知四大門派的人。接着通知老虎、巫鼠、飛馬、箭豬還有赤兔和妲雞。這一趟去巴黎,我帶他們六個人”。
“我覺得白羊也挺適合這次任務!”。
“上一次在南山島,白羊可能受了一些刺激,我答應給他半年假,讓他好好調整調整,所以這一次就不帶他去了。另外巴黎也不是南山島,我們敢在南山島上肆無忌憚,卻不敢在巴黎製造大規模的爆炸”。
“明白了!”,白從良點了點頭,就轉身回到了店鋪中。
前方巴黎的飛機上,笑天高慢慢的放下手中的資料以後,說道:“秦先生,看完資料以後,我覺得要辦好這件事情,可能比我們想象中要困難許多!”。
見到我閉口不言,笑天高深吸了一口氣接着說道:“第一,菲克莊園成立了整整五十年,它的口碑一向不錯,在法國有一定的影響力。這就決定我們想要對付菲克莊園,絕對不能硬來,也不能亂來。第二,菲克莊園是葡萄酒莊,正因爲如此,菲克莊園裡面遍佈了大大小小數不清的酒窖。這些酒窖相互貫聯在一起,就像龐大的地下交通網絡。我們對其不熟悉,貿貿然的進入其中,很有可能連方向都分不清楚”。
“還有嗎”?我輕輕的點了點頭,望着笑天高問道。
“第三,菲克莊園裡面的普通武裝力量,平日裡僞裝成了普通的酒莊員工。而普通的員工,整個酒莊有幾百人。一時間,我們想要分辨和殲滅這些武裝人員都難上加難”。
笑天高話音落下,衆人閉上了嘴巴,許久過後,付賢國纔對着我低聲問道:“秦先生,你的腦子靈活,你現在應該有對策了吧?”。
“沒有!”,我輕輕的搖了搖頭接着說道:“資料是死的,人是活的。只憑這些資料,就算想破了腦袋,也不一定能夠想出好辦法。所以我接下來應該好好的養足精神,等到養足了精神,到了巴黎以後,實地考察了菲克莊園再做定奪!”。
“那菲克莊園總不至於是鐵桶一個吧,等我們到了菲克莊園以後,肯定能夠想到辦法”。
“不錯,我們應該抱有必勝的信念,不應該顯得焦躁”。
衆人喧鬧了一會兒,就都乖乖的閉上了嘴巴。接下來只有馬達的轟鳴聲不斷的傳到我們的耳朵中。我靠在飛機的座椅上,不知不覺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飛機着落產生顛簸,我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巴黎,一座充滿了浪漫氣氛的城市。我曾經想過,和羅伊兩個人來這裡,尋找我們生活中本就缺少的浪漫。誰知道這一次和我一起來巴黎的人有接近五十人,半個飛機上的人差不多都是我們的人。
等到我們出了機場,遠遠的就看到了兩輛紅色大巴。一名年輕漂亮的女郎,更是高高的舉着一個大牌子,牌子上正好寫着我的名字。
“你好,我就是秦央,是尚先生讓你們來的嗎”?在衆人的陪同下,我來到了年輕女郎的身邊,對着她低聲問道。
“你好,秦先生,我叫謝雪兒,尚先生讓我做你們的嚮導,那邊我們已經準備好了兩輛汽車,我們先帶你們回酒店。有什麼事情,我們先回酒店再說”。
看了謝雪兒一眼,我輕輕的點了點頭,朝着衆人擺了擺手。衆人會意,跟着謝雪兒上到了汽車上。坐在汽車上用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我們纔來到了一座看起來還算不錯的酒店中。
剛剛入住到酒店中,我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對着謝雪兒問道:“尚先生想要的那件東西,現在還在菲克莊園嗎”?
“根據我們得到的消息,傳國玉璽目前還在菲克莊園裡,看對方的樣子,好像並不着急將傳國玉璽運走”。
“還在就好!”,我輕輕的點了點頭,想了想又接着說道:“對了,這裡到菲克莊園大概有多遠,我想一會兒就去菲克莊園附近好好的看一看”。
“從這裡坐車去菲克莊園,大概需要半個小時的時間”。謝雪兒說到這裡,又跟着說道:“大家若是有興趣,我可以先簡單的向你們介紹一下菲克莊園四周的情況”。
待到我們點了點頭,謝雪兒才慢慢的說道:“菲克莊園在巴黎的郊區,它的東面是一片面積不小的森林。西面有一條蜿蜒曲折的小河。北面是連接巴黎的公路,南面是葡萄園。你們若是想要觀察菲克莊園四周的情況,可以乘坐汽車繞着莊園半圈,然後換乘小船”。
“不過菲克莊園的四周,都有高大的圍牆,不管是乘坐汽車還是乘坐小船,都很難看到菲克莊園內部的情況。不能看到菲克莊園內部的情況,對我們的行動,幾乎於事無補”。
“雪兒小姐對這裡熟悉,不知道雪兒小姐是否有辦法,幫助我們進入到莊園的內部?”。
“菲克莊園一般不對外開放,想要進入莊園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假扮成需要買酒的商人,以洽談生意的形式,進入到莊園的內部。我這邊正好認識一個商人,他與菲克莊園有過生意上的來往,你們若是想要進入菲克莊園,我可以將他引薦給你們”。
“如此甚好,另外這件事情等不得,勞煩雪兒小姐現在就去幫忙聯繫,我們明天一早想辦法進入菲克莊園!”。我衝着謝雪兒微微一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