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竹譽心頭‘咯噔‘跳了一下,他了解楚醉,依照她的性子,除非有什麼急事,否則絕對不可能不來上班,何況還是無故曠工。
想到此,他一邊轉身向外走,一邊又給楚醉的手機撥電話,走到門口時沒注意到身旁走過的一男一女,因爲腳步太急,似乎撞見了誰,卻沒有理會。
“呀——”商安然被人撞了一下,整個身子猛地靠進身旁何彥沉的懷裡。
“有沒有事?”何彥沉雙手握住她肩膀,扶穩她。
“沒事,那是誰呀?走路都不長眼的?”商安然猛地轉頭看向一邊打着電話一邊急衝沖走下樓前階梯的身影,先是一頓,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那不是許少嗎?他來商氏做什麼?”
“哎,彥沉,你看見沒有,那個是許氏銀行的執行總裁許竹譽,最近許氏銀行是不是和咱們有資金流動啊?不然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商安然一臉好奇。
陡然一聽見這個名字,何彥沉霎時轉首看向那道快步離開的身影。
是他?
“怎麼了?”見許竹譽開車走了,商安然一臉興味的笑了笑,轉回頭時發現何彥沉面無表情的看着那輛車離去的方向,不由輕問。
何彥沉並不說話,神情莫名的添了幾許寒霜,轉身走向電梯。
“哎,彥沉,你不陪我去吃飯啦?”商安然忙追了上去,跑進專用電梯,伸手挎住他的手臂。
“我下午有事。”他淡看着電梯裡持續上升的數字,嘴教緊抿。
商安然想了想,將臉貼在他手臂上,親暱的嬌聲說:“彥沉,咱們還有半年就結婚了,找個時間一起去拍婚紗照好不好?公司的事交給別人不就好了麼?”
“等忙完這陣子再說。”
“你每天都這麼忙,身體怎麼受得了,這纔剛出差回來,你看你臉色這麼差,多休息幾天陪陪我嘛……”
電梯停在十樓,何彥沉走了出去,商安然見他似乎心情極差,想了想,忙衝出去,在他身後一把摟住他的腰,迫使他停下腳步,將臉貼在他溫暖寬厚的的背上,閉着眼悽聲企求:“我知道你嫌我總纏着你,可這些年來,你從來都沒留我在你的公寓過夜,也很少去我家看我還有我爸爸,彥沉,你離我總是這樣的忽近忽遠,我想要見到你,就只能跑來公司找你……”
“你很少陪我去看我最喜歡的歌劇,好不容易答應幾次,卻總是有事耽擱。”
“我這麼喜歡你,喜歡的不得了,而且我們的婚期已經定下來了,半年後我就是你何彥沉名正言順的妻子,我求你,不要總是對我這麼冷漠,你知不知道,你偶爾對我的溫柔疼愛,都是我拿來療傷的藥劑,可是隻有那麼少數的時候你會對我笑,對像哄小孩子一樣的吻吻我。”
“彥沉,我很想知道,你究竟有沒有把我當成你的女人來看待過……”
“呃,何總……”陳恆剛吃過午飯上來,出了電梯門口就看見這一幕,頓時尷尬的想要將自己塞回電梯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