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Vason先生,您認識她?”
“小醉?!”樓梯轉口處,許竹譽的聲音陡然傳來,Vason摟着她的手臂微微一僵,驟然鬆了開,任由眼前的保鏢將她拉到那邊,側過身頭也不回的往包廂的方向走去。
“你怎麼了?”許竹譽在樓下久等不到她,索性上了樓,剛一上來就看見楚醉被一個黑衣男人拽着胳膊往這邊拉,忙上前推開那人,將她站不穩的甚至渾想甩顫抖的身子緊擁在懷裡,見她一邊笑一邊哭,頓時轉眸看向眼前一臉沉冷的黑衣人:“你們對她對了什麼?”懶
“你的女人?”那保鏢冷眼看了他們一眼,這句話,倒是叫正要走進包廂的那道身影募地頓住。
“這女人喝的醉醺醺的出來撞到我們,自己莫名奇妙的又哭又笑,要是你的女人,勸你趕快關進家裡別放出來,今兒就是我們老大心情好不跟你們計較,快滾!”
“好一張狗嘴,果然吐不出象牙!還真是張狂的可以!”許竹譽神色一變,頓時冷笑着看向他想身後那羣人,有一個爲首的人被擋住,看不清面貌,但也能感覺得出來這些人身上那股屬於黑道的血腥氣。
不到一分鐘,酒吧門外忽然衝進來幾個人,快步衝上樓梯,一臉要大打一場的表情冷眼看着眼前的那羣黑衣人。
敵我人手不分上下,許竹譽知道這麼晚出來泡夜店要有所防備,只是沒打算真的用到,現在看來,也沒什麼可手下留情。蟲
在Vason身後的幾個保鏢頓時齊齊衝了過去,兩邊鋒芒畢露,就等着誰先動手。
“洛鷹,讓他們走。”就在一觸即發的剎那,那邊站在暗處的Vason緩緩開口,聲音低沉,平靜而寒涼無度。
眼前的黑衣人似乎不敢有異議,即便不服氣,但也還是聽話的一邊瞪着他們,一邊向後退了幾步。
“許少?”許竹譽的人一看,忙轉頭向他請示。
許竹譽不語,目光孤疑的看向暗處的那道有些看不清的身影,被他擁在懷裡的楚醉一臉難受的在他身前磨蹭:“好熱……熱死了!好難受……”
他低頭,見她擡手胡亂扯着她自己身上的衣服,本就已經開了一個鈕釦,春.光乍泄,再扯下去豈不是直接曝光了?
Shit!許竹譽陰沉着臉示意手下離開,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罩在她身上,摟着醉的不像話的楚醉走下樓梯。
“水煮魚……我剛纔又看見他了……”楚醉被他肯攔腰橫抱着走向酒吧門口,難受的將臉貼在他胸前搖晃着腦袋囈語:“怎麼喝了這麼多酒都沒有用……”
“乖,只是幻覺,回去睡一覺就好了。”許竹譽無奈又心疼,低頭在她光潔的額頭邊輕輕一吻。
二樓樓梯口處,Vason面無表情的站在金漆欄杆後,單手握着冰涼的欄杆,目光沉冷如霜的看着這一幕。
許竹譽將車開回晨光小區,停車時,看着後視鏡裡那個躺在後邊醉的凌亂無章的女人,外套被扔在一邊,她竟然將高跟鞋脫了,短的只包住臀部的緊身裙微微上移,雪白修長的一雙腿胡亂的蹬在車門上,上衣的鈕釦活生生的被她拽掉了兩顆,酥.胸半露,滿頭長髮纏繞在身體四周,無盡的妖嬈,明顯是在挑戰他的自制力。
“笨蛋。”他長吐了一口氣,努力哄騙自己,就當她還是那個10歲之前的小鼻涕蟲,兩個人小時候泡在一個浴缸裡洗澡都洗過,有什麼可胡思亂想的。
好不容易做完了心理鬥爭,他才陰着臉下了車,從車後座上將她帶着淡淡香氣和酒氣的身體抱了出來。
“唔……好熱啊……”身上再次被罩上他的外衣,楚醉胡亂蹬着腿,要擺脫那種難受的熱度:“好熱好熱……”
直到他抱着她進了門,她還在擡手抓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往下扯。
在兩人去酒吧之前,就將歆歆哄的睡着了,許竹譽怕她現在這狀態把孩子吵醒,抱着她走進門,擡腳勾住門邊將門帶上,卻沒有手能空出來去開燈。
“熱死了!你放開我!”楚醉還在他懷裡胡亂掙扎亂動,聲音絲毫沒有壓制。
“你給我閉嘴!”許竹譽低咒着俯下頭一口咬住她不得消停的嘴,在她掙扎的“唔唔”聲中,摸着黑暗的空氣,抱着她進了臥室。
他以爲自己能控制住,本來只是憤恨的咬住她雙脣不讓她出聲音,可漸漸的,舌頭替代了不甚溫柔的牙齒,在她柔軟的不可思議的脣瓣上輕輕掃過,含住她微啓的雙脣,在她並不清醒的低哼聲中彷彿受到蠱惑,擡腳將臥室的門關好,溫柔的將她輕放到牀.上。
“小醉……”他看着被壓在身下的她,聲音嘶啞帶着幾分痛苦:“醉,我是個正常男人,你這樣我實在控制不住!可不可以……?”
“嗯?嗯……”楚醉睜開迷濛的眼,笑嘻嘻的看着眼前放大的一張俊臉,卻因爲被壓的喘不過氣而輕輕扭了扭身子:“嗯……熱……”如蘭的氣息瀰漫在兩人近在咫尺的鼻間,撩動着他敏感的神經。
許竹譽被她這一動惹的渾身緊繃,赫然倒抽一口冷氣,洶涌而來的欲.望殘忍而毫不留情的將他侵襲。
“這可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翻身將她緊緊壓住,火熱的脣舌間是屬於她的清新味道,混合着淡淡酒味,蠱惑着他所有神經,所有理智。
溫暖的手掌順着她纖細的腰際上移,解開她餘下的鈕釦,骨節分明的手指插.入她汗溼的發間,越來越無法控制的清潮將要徹底淹沒他最後最後的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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