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總覺得Va這一走,會有不好的事發生……
Va親了親初夏蹙起的眉心,“漫漫,乖,等我回來再說,到時我們好好聊聊,正好我也有事要和你說。
Va怕初夏多想,又加了一句,“不要胡思亂想,好好養胎,好好準備準備,等着做我最美的新娘,知道嗎?”
初夏見Va一臉着急的摸樣,想必也是刺手的,十分緊急的等着他去處理的事情。
沒有過多糾纏,乖順的點了點頭。主動在他的脣上,落下一吻,“那你去吧,我和寶寶在家等你。”
Va看着初夏沉靜,烏盈的目光,心裡泛起層層悸動,終還是忍不住,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垂首,戀戀不捨的和她纏吻了一會,這才又親了親她迷人的眼睛,嘴角彎起一抹炫目至極的笑,眼裡落滿星辰般醉人的光澤,“漫漫,在家乖乖等着我回來,娶你!”
誰也沒想到,今日一別,再見竟然是……
……
十幾個小時的航程,Va到達紐約。
董碧婉被蘭迪安排在一處公寓裡,等着Va見過後,再進行下一步處理。
屋裡,一個長髮女子,被綁在木質的椅子上,頭低垂着,似在閉幕眼神。身邊站着兩位身材健碩高大的保鏢,寸步不離的看守着。
聽見開門聲,見到進來尊貴的男子時,兩個保鏢立馬彎腰,恭敬的喊了聲,“少爺。”
Va微微頷首。
沒有出聲。
目光一瞬不瞬,盯着椅子上的女子。
閉幕眼神的女子,緩緩擡起頭,望着Va,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的淺笑,聲音有着刻意的低啞和激動,“Va,你終於來見我了。”
Va蹙了蹙眉。
眼眸如鷹般犀利的眯起,審視更重。
蘭迪小心的問,“少爺,她是……”
“她不是董碧婉!”蘭迪還沒問出口,Va已經很肯定了。
“她竟然也是假的!”蘭迪不由得深深的看了一眼,眼前的這個女人。
在他的印象中,眼前的女人,幾乎和真的董碧婉毫無差別。
這個女人,確實可以以假亂真。不過,她還是逃不過Va的眼睛。
真正憎恨厭惡一個人到極致時,她的一個眼神,都能讓你噁心到骨髓裡去。
眼前的這個女人看着Va時,眼裡少了董碧婉毀天滅地的瘋狂,唯我獨尊的自大,以及對他變\/態的仰慕和佔有……
所以,她不是!
椅子上的女人,被Va一眼識破後,也就沒再繼續模仿董碧婉的言行,反而,恢復成她自身的神態,嘴角帶着狡猾的笑意,“碧婉姐果然瞭解你,她說我在你面前,不管模仿她模仿的再像,不出一分鐘,就會被你識破……”
“她人在哪?”Va不想聽廢話,冷着聲音問。
那女子,就像是沒聽見一樣,帶着偏激的憤懣,奚落着,替董碧婉說話,“其實,我覺得你和碧婉姐真的很般配,她那麼愛你,連兒子都替你生了,還心甘情願,爲你呆在瘋人院裡十年,而你是怎麼對她的,大張旗鼓的迎娶別的女人……”
Va的手,驀地緊握成拳,骨骼咯咯作響。手背的青筋暴戾的凸起。
他此生,最憎恨厭惡別人在他面前提起董碧婉,這個不要命的女人,居然還說董碧婉和他般配,簡直找死!
“蘭迪,用刑!”Va轉過頭,果決的對蘭迪吩咐完,直接走出房間。
“是。”蘭迪點了點頭。
蘭迪知道,要不是這個女人,還有點價值,敢在少爺面前說這番話的人,早就該死了。
這個女人如此替董碧婉說話,看來兩個人關係匪淺。輕易讓她鬆口,說出董碧婉現在在哪裡,自然不太可能。
那麼,只有給她點顏色看看了。
屋裡,傳出女人一陣陣痛苦的尖叫聲。
半個小時後,蘭迪從屋裡出來,像Va彙報,“人暈過去,佔時還沒鬆開。”
“弄醒繼續,直到她說爲止!”Va說的雲淡風輕,在這樣的夜晚,卻透着來自地獄般的森冷和決絕。
裡面的保鏢,開始了新一輪的用刑。
現在已經出現了兩個替身,誰知道,還會不會出現第三個董碧婉!蘭迪打電話,讓手下的人,盯緊每一處,董碧婉有可能出現的地方。
一旦發現可疑的人,第一時間彙報。
這時,蘭迪的手機響起,他的手下向他彙報,瘋人院裡的那個替身,已經鬆開,她說,她唯一知道的,是當初,董碧婉一共只找了兩個替身。
蘭迪把這件事和Va彙報。
“很好。”Va冰冷的回了兩個字。轉過頭,問蘭迪,“有她入境的消息嗎?”
兩個替身都抓到了,他就不相信,接下來抓不到,她本人!
“目前沒有查到入境記錄。”
Va知道,董碧婉是知道了他馬上要和初夏舉辦婚禮,纔會想方設法從瘋人院裡逃出來。
那麼,她一定是想回到國內,去破壞他的婚禮。
Va提醒蘭迪,“她也有可能,不是用真實的身份入境。你多派一些人,在國內機場,碼頭,車站這些地方,把手着……”
……
一棟極其隱秘的住所裡。
董碧婉站在二樓的陽臺,望着蔚藍的天際,望着那刺眼的太陽。
嘴角勾起一抹詭譎的笑。
那張如太陽般耀眼炫目,英挺絕倫的臉,就像是烙印般,深深的刻在她的腦海裡。此刻,再次浮現在她的眼前。
她紅脣微啓,自語着:十年前我得不到你,十年後,我也不會讓任何女人,得到你!
對董碧婉而言,Va的心,就是一座難以攻入的城池。越是難以攻入,就越是挑起了征服的佔有慾。
可是,董碧婉笑着笑着,眼角便綴滿了晶瑩。
對董碧婉而言,Va更是她的一場美夢,一做,做了十年,從不曾醒來,她也不願醒來。
對她而言,這世上,除了Va,再沒任何男人,配的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