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你爺爺金壾圍剿土匪時,攻進了土匪秘密駐地,下令要屠殺了匪窩裡的所有人,來報復這些人當中有強**你姑姑的後人。
被金壾拜把兄弟易谷所阻攔,發瘋的金壾一怒之下殺了阻擋他的易谷,那匪窩裡有不少是被土匪抓來的人,在哪裡當奴僕也都死在了那場屠殺中,我被母親藏進炕‘洞’裡,是那場屠殺唯一活下來的人。”
那人手一指他周圍與剛到我們身後的那些人道:他們都是被金、葛、冷、薛四家所殺害的後人,今年聚在一起,找你們金、葛、冷、薛四家算帳,沒想到我們還沒到金家堡那,金、葛、冷、薛四家就突然消失了。
我們進了你們金、葛、冷、薛四家房屋查過,沒動哪裡的一草一木,金葛冷薛四家走的那麼匆忙,必有家人在外面不知道家裡發生的事情,還會回到金家堡來,我們就在你金家堡的周圍守着,沒想到日本人對你們四家也非常重視,攪了我們抓住你的計劃。”
“我說呀!冤有頭啊,賬有主哇!金壾殺的你們先人那!你們應該去找金壾問清楚。再說呀!本是金、葛、冷、薛四家的事,爲何單單攔截金淼爲那樁?”
李九連說帶唱質問領頭的中年人,那中年人含着殺戮的眼光‘射’向李九。
只見對方說話的男人,那頭髮黑漆發亮耀目,頭髮絲清晰可見,光滑寬闊的額頭,一雙大眼睛飄閃着水晶般的光芒,深邃如同浩瀚的夜空,讓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高‘挺’的鼻樑,薄薄會說話的嘴‘脣’,憨厚的臉頰,圓圓的下巴,濃銅‘色’的肌膚,一身藍衣衫,腳穿家做的布鞋。唱着說話必是磕巴的人。
那人道;“你是誰?叫什麼名字?”
“那你是誰?爲什麼不敢報名字?”李九眼睛骨碌着反問道。
“好小子,你還敢剛我,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今天就讓你記住,我姓麻名磊字仕翔。”
手中劍嗖地揚起,劍尖一指李九。“你叫什麼名字?敢不敢報一下。”他身後那些手下人的眼裡犀利的目光,唰地向李九看去。
李九從小跟師傅張青山和那些師兄唱過多年的蹦子(二人轉),從來不怕別人的目光,今天這些人的眼光跟平時目光不一樣,那眸光都帶着要吞噬他的威力。
他心裡一樂,說唱的戲‘弄’道“你的名子真好記呀!只要鞭炮那麼一點呀!我就能想起你是誰,十響一麻雷。我的名字你記好,李闖王的李,不是天長地久的久,而是可上九天攬月的九。”
就在這時,一個青‘春’少‘女’手持寶劍,唰地躥在李九的騾子的前面,手中劍一指李九,鳳眸圓睜,滿臉怒氣喝道。“李九,敢戲‘弄’我義父。你下來,我來教訓你這狂妄之徒。”
我們三人的眼睛都在瞬間向此‘女’看去,
‘女’子的面容非常嚴肅,那也掩蓋不住俊容呈現,有一條彎細黑漆柳葉眉,那長長的睫‘毛’非常濃黑,丹鳳眼角微微往上翹。
眼眸中含着冰冷的秋水,秀麗鼻子玲瓏剔透,櫻‘脣’微張潔白貝齒若隱若顯,彷彿在那珍珠在那‘脣’縫中閃爍。
一頭黑髮梳成的大辮子在腦後邊飄‘蕩’,一身寬鬆雪白練武衣衫,也掩蓋不了高聳飽滿的‘玉’峰鼓‘蕩’的輪廓。
那豐滿的臂部也把‘褲’撐得好像很緊,更顯‘女’子腰肢的纖細,修長筆直‘腿’顯得身材苗條,腳穿的布鞋踏在地上亢嗆有力,一看也是個‘性’急的人。
“你……你是……是誰,我……我從來不和‘女’人打……打架的。”李九萬沒想到,會有這樣的‘女’人向他叫號,頓時磕巴起來。
“我叫韓妃姬。”那劍上的劍鞘嗖地飛向李九的頭部。“就你這樣的老鼠膽量,磕巴連天不知羞恥的人,也敢到處報號江湖。
我今天,就教訓你這樣舌尖嘴利之人,讓你記住不尊重人的後果。”那劍唰地奔李九的左大‘腿’劃了過去。
騎在老虎背上的李九是後悔不己,只有迎戰別無他圖,右手中鞭子靈蛇吐須揮了出去,那左‘腿’唰地跨過騾子背上,那左手一按騾子背上鞍子,身子在騾子背上旋轉起來,那‘腿’藉着旋轉已經攻出鴛鴦腳。
“就你這樣的名字,還想當皇帝妃子。”嘴上卻調侃道:“那是呀!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耗子想喝大象的血,自也自不量力呀!”
那鞭子飛舞在韓妃姬的面容前,毫無惜香憐‘玉’之態,那鞭稍‘抽’在臉上,就會破壞那玫瑰‘花’般耀眼的容顏。
把少‘女’韓妃姬氣得‘胸’脯鼓‘蕩’,高聳的‘玉’峰顫抖不停,那頭迅速一甩,飄在身後超過屁股蛋的大辮子已經神速飄起,如同鞭子揮舞空中,唰地向李九的眼睛‘抽’去……
那手中寶劍急揮向李九的左手腕子劃去,那劍上三尺青鋒在迅速閃動,唰唰唰連使殺招,只見那一束束青光在空中閃爍。
霎那間就把李九‘逼’得噌地躥下騾子背……
少‘女’韓妃姬烏黑髮亮的大辮子在空中晃動,時時刻刻尋找李九的防守空隙,那青鋒劍越舞越快,俊俏的臉上冷若冰霜,眼睛裡噴‘射’兇狠毒辣的冷芒。
猶如北極冰峰雪熊的暴怒,劍鋒使出了江海怒‘潮’、青龍出淵的絕招,那青光已經分不出個數,看上去就是光芒在閃爍。
殺得李九心驚膽戰,前後心出了冷汗,眼睛裡閃着驚訝,心裡在說;“母老虎真不能惹,發起怒來也能勇冠三軍。”不敢在避讓,全神貫注跟韓妃姬打了起來。
麻磊黑瞳一瞪,怒威盡顯,“金淼,過來,咱倆一決高下,免得誤傷無辜。”
“好”我已從馬背飄身輕盈落下,全身真氣充滿,鬥志非常高昂。
“殺‘雞’何用宰牛刀,叔父讓我牛亮來教訓他,讓他主動說出金、葛、冷、薛四家去處。”一個和我年紀相仿的年輕人,手持一根藤木棍,擋在麻磊的前面。
麻磊暗道;“也好!讓牛亮試試金淼功夫深淺。”身形一晃退到一邊。牛亮的藤木棍已經飛在空中,嗡地向我的頭上砸來。
面對猶如泰山壓頂而來的藤木棍,我腳下唰地一動,身形一晃已經到了牛亮的身後,那左手指點牛亮命‘門’‘穴’,右手刀掌直擊腦後‘穴’……
那牛亮一見藤木棍落空,身形快轉,閃開我的攻擊,手中藤木棍橫掃千軍嗚嗚嗚作響,大有把我砸在他的藤木棍下的趨勢,臉上已經流‘露’出得意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