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破進二中佐是中國通,來這裡沒到一年,就查清徐八販賣軍火的事情,只是苦於徐八手裡兵太多,而且沒有直接證據,才遲遲沒有動手,但他也很會用人,手下日本的警備隊、憲兵隊,特高課潛伏人員都聽從他調遣。
警備旅長徐八對他唯命是從,地方的土豪劣紳也求他保護。
關東軍司令部那些高官,早已經被張景惠賄賂,不打算扳倒徐八,阻住進貨渠道就行了,不讓徐八再幹軍火買賣就行。
這件事情,不知道怎麼被陸軍本部知道了,秘密命令直接下達給了關東軍司令植田謙吉,關東軍司令部那些高官,都懷疑是不破進二背後上報的……
植田謙吉根據陸軍本部的命令,已派若月吉子明着趕往‘蒙’人地區發展情報網,暗調手下潛入四平協助不破中佐抓徐八販賣軍火的現行,已達到殺一儆百讓黑道人物懼怕的目的。
鈴木憑他多年的嗅覺,覺得扳倒徐八這件事情不那麼簡單,裡面肯定還有內涵,就憑不破進二的檔案,就說明了一切,他所擔負的任務是非常嚴密的。
真讓鈴木節律猜中了,這次行動主要是爲了徐八手裡的那塊山水‘玉’牌。
當時,有人把這個情報報告給在四平的天皇特使,這個天皇特使,根本沒有拿山水‘玉’牌當一回事,一塊山水‘玉’牌,再稀奇也沒有什麼大用,也不能當山珍海味去吃,也不能當嬌滴滴的‘女’人去睡覺。
這件事情,引起給他當臨時護衛星穀倉郎的重視,他聽哥哥星穀倉夫說過,尋找到吳老爹口中的那塊山水‘玉’牌,就能尋找到天然物體密藏下落。
星穀倉郎立刻趕回四平的大山裡,把山水‘玉’牌的事,跟哥哥星穀倉夫做彙報。
星穀倉夫聽後頓時眉開眼笑,連聲說道;“弟弟,呦西,呦西,咱們終於熬出頭,我立刻趕到不破進二哪裡。把這個情報再覈實一遍,如果情報準確,我立刻給天皇發密電,用徐八販賣軍火的事情,先把徐八扳倒,抓進監獄,然後,再殺他‘逼’他‘交’出那個寶貝,這樣做可以萬無一失,要不到嘴裡‘肉’是不能吐出來的。”
“哥哥,高明,這樣做,讓外面人都不知道這裡面的秘密,名正言順就把徐八拿下,當一個人生命受到死亡的威脅時候,都會屈服的,徐八會乖乖把那個山水‘玉’牌‘交’出來。”
“弟弟,去讓人馬上備馬。我現在就去四平城。”
星穀倉夫快速穿上上衣,心裡恨不能馬上趕到四平,一刻沒有耽誤,秘密去見了不破進二,覈實後,情況屬實,立刻給天皇發了電報。
日本天皇根據這個情報,命令陸軍本部秘密去佈置這個任務,明理是徐八暗地‘私’賣軍火,必須拿徐八開刀,暗地裡又吩咐務必將徐八秘密抓捕,要活徐八,不要死徐八。”
陸軍本部接到這樣命令,都感到莫名其妙,從不過問地方事情的天皇,今天怎麼了,這麼一件小事情,還親自佈置起來,必保徐八的安全。
天皇的命令,陸軍本部這些大臣只有執行的份,爲了確保這次任務的順利完成,特意給關東軍司令植田謙吉發密電,讓若月大佐帶人親自去四平坐鎮指揮。
關東軍司令植田謙吉不敢帶慢,立刻給正在草原發展特高課情報網的若月大佐發去密電,令她馬上趕赴四平,暗中協助不破進二拿到徐八販賣軍火的證據。
若月大佐接到電報,就從草原深處趕了回來,調動自己的兩員得力干將,鈴木節律。佐佰歡子帶人秘密趕赴四平,不能讓徐八聞到一絲不利的因素。
所以,鈴木節律到什麼地方都非常橫的人,這次也不敢放肆了,到四平城外,先派人進城去聯繫不破進二,沒有想到,不破進二根本沒有拿他當一盤菜。這才找茬質問川喜,看川喜對不破進二知道多少。
川喜這麼一支吾,鈴木節律就知道川喜心裡還有秘密沒有說出來。
“報告,鈴木。”鈴木節律的手下人,一下子打斷了他想說的話,手下人接着道;“隊長不破進二的副官,親自來咱們帶路,免得城‘門’口皇協軍起疑。”
鈴木節律只‘陰’冷冷的命令道;“馬上散開行動,都給我裝老實點,千萬不能暴‘露’身份,在城裡誰都不許鬧事,誰要給我惹出事情來,我會立刻斃了他。”
那些手下人立刻行動了起來,分散的向城裡趕去,我跟川喜君坐的馬車,去鈴木節律親自押送進了四平最隱秘,最堅固的監獄,立刻被帶到審訊室。
就受到鈴木節律與川喜君的審問,這兩個人臉‘色’都‘挺’嚴肅,“姓什麼?叫什麼名字?爲什麼要跟蹤我們?”
我給他們來了一個徐庶進曹營一言不發,鈴木節律是個毫無人‘性’的傢伙,親自動用嚴刑拷打,把我打得臉都變形了,也沒有撬開我的嘴。
那嚴刑拷打致使我昏死幾次,鈴木節律跟川喜這兩個王八蛋,把我大腦打得的忘了很多事情。也沒‘逼’出我說出任何有價值的情報,氣得鈴木節律一跺腳,把審訊室地面磚踏碎好幾塊,一轉身,氣哼哼走了……
就在這時,從審訊室的‘門’進來一箇中等個,身穿板正軍官服裝,烏黑頭髮被軍帽掩藏,有三十來多歲,長得白皙很文靜帶着眼鏡,秀‘挺’鼻子仁丹胡。噴火的厚嘴‘脣’說話很溫柔,面帶笑容和藹可親,好像肚裡很有韜略。
這個人一進了審訊室,我那浮腫眼睛,看這個人非常眼熟,就是想不起在哪裡看過這個人……
“不破君你怎麼纔來,我們已經審這個人快兩天,愣是什麼也不說,鈴木隊長剛走。”川喜那張惡狼的臉,在跟進來人打招呼。
不破君,這個名字立刻衝進我的大腦,令我昏‘迷’的大腦,一下子就清醒起來,不破君,不就是不破進二嗎?我的眼睛仔細看向這個人。
那眼鏡背後眼中發出惡狼的‘色’光,好像要透過眼鏡片把我的形象收入他的眼底。那目光好像利刃有那透視的功能,剛開始‘射’出都是敬佩目光,片刻就變成了‘陰’鷙的目光。有那扒光衣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