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你能提問題了,讓我欣慰,這件事情,對外邊的人,那是機密的事情,什麼都不能說,我不吃飯,是爲了紀念埋在這些土堆裡面的人。 ”
“他們都是誰,爲什麼埋在這裡的。”
“三小,他們都是我的好兄弟,我的好姐妹,用他們的生命保佑我活了下來,我一輩子都欠他們的。沒有他們的浴血奮戰,沒有他們拼死一救,我早就到西天去見如來佛了。
可能老天註定讓我活下來,而那些無數的老百姓,卻受到我的牽連跟日本人拼盡鮮血,死得是那麼的英雄,捍衛咱們中華民族的尊嚴,就因爲這些被我牽連而死的那些人,我才隱姓埋名,過着孤苦寂寞的生活。”
“義父,你給我講故事的時候,不是說日本人早就被共產黨的解放軍趕回老家去嗎,那你就不用怕他們了,搬進城裡去住多好。”我天真的問道。
“三小,你還小,等你大了我再告訴你,爲什麼我要隱姓埋名的事情,我跟說這些話,你不能跟任何人去講,泄‘露’出去會牽扯到不少人。”
“義父放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我在哪裡裝起大人。
把我義父一下子給說樂了;“三小,好好唸書,大了就去報效國家,現在國家多好啊!人人平等,家家有飯吃。”
話音一轉氣憤道;“日本鬼子那個時候,老百姓吃上頓沒有下頓,連個像樣衣服都沒有,那是什麼樣的日子,日本人還在鼓吹大東亞共榮圈,讓中國人替他們賣命,想起日本那些當權者,我恨不能到日本東京,把他們都殺瞭解恨。”
我跟着義父給那些土堆裡面人,燒了黃紙,放上白‘花’,灑白酒,等我們回到家,我餓了就吃點飯,就躺在義父,義母的那鋪炕上就睡着,被義母的回來聲音驚醒了,我躺在哪裡沒有動,我偷偷睜開眼睛,‘迷’成一條縫,向義母看去……
義母一臉的嚴霜,清脆聲音道;“淼哥,剛消停兩年,又來事情了,路章給路傑打來電話,讓咱們要特別小心,從外‘蒙’潛進一小隊人,說不上是俄國人派來,還是日本人派來,現在已經進入黑龍江,就失去他們蹤跡。”
“嬋妹,我還是那句老話:“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囤,遍地都是小日本的時候,咱們都闖了過來,現在是共產黨的天下,這些烏龜王八蛋怎麼蹦也蹦達不起來,共產黨是不會讓他們把老祖宗留下東西拿走。”
義父,義母的對話令我內心驚訝,他們稱呼怎麼變了,平時的志哥、玲妹叫法消失,怎麼變成了淼哥,嬋妹。什麼俄國人、日本人,還有共產黨是不會讓他們把老祖宗留下東西拿走。聽得是莫名其妙,後面話更讓我震驚……
“淼哥,雖然是共產黨的天下,但那些魔鬼可都是什麼屎都拉的人,你可不能掉以輕心,咱們的兩個兒子是怎麼丟的,咱們親自尋找都沒有尋找到線索。路章、路傑都派人尋找過,至今也沒有消息。
咱們孩子丟失,肯定與星谷、清水、黑狼、白音家族有關,丁二姐因這些家族追殺咱們而被殺,使咱們被承諾二姐之言所約束,不能動丁趯這個‘混’蛋,使宋家至今‘蒙’受着冤屈,咱們把三小接來,想好好培養培養,可是三小穿刺‘抽’骨髓,造成大腦受損,令他資質有限,再努力下去,恐怕也沒有什麼進展。”
“嬋妹,我看了宋振剛給咱們送東西包裹的報紙,文化運動在全國展開了,打倒封資修勢在必行,大城市成立紅衛兵兵團,泰安鎮裡面也會有了變化,從明天開始,對三小更得抓緊訓練,能不能成功,那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是啊!三小馬上就要到學校去上學了,學校裡教的比咱們教的要好得多,三小跟咱們在一起,會給三小造成封閉的孤獨‘性’格,還是把放出去吧!”
義母的臉上有了淚痕,我看見義父向我靠近,立刻閉上眼睛去裝睡,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偷聽他們的談話,但我心裡也有個約束,偷聽到這些話,跟誰也不能講,說別人的隱‘私’是屬於不道德的事情。義父把我抱起放到我睡覺的屋裡……
從那天起,真的對我刻苦起來,那種訓練至今難忘,三五天就有一次兩三天不吃飯的訓練,而且在飢餓時候去練游泳,去練格鬥舞劍。
那種滋味是無法用語言去表達的,我心裡時刻在想,有機會就去問我親生母親,爲什麼把我送給這兩個冷酷的人,身上充滿神秘的人,。
轉眼之間,大半年就過去了,義父、義母對我訓練是非常的殘酷,到上學的時候,就在夜晚時,把我送回了親生的父母家,義父、義母沒有在我家停留,跟我父親‘交’代一些事情,二人快速去路傑的家,好像有什麼事情在瞞着我們全家。
回到家中去上學,我被他們訓練的,早晨沒等‘雞’叫,我就起來練功,練完功了,母親看我出了一身汗,就拿來‘毛’巾,讓我擦汗,我藉機就質問了母親幾句。
母親說出了我認父母進圈河的事情起因,才知道我得重感冒,家裡沒有餘錢給我到醫院去醫治,‘挺’一天,就燒成腦膜炎。
是我的義父把從死亡線上救了回來,爲了我康復,才把接進圈河裡面去進行刻苦的訓練,要不是義父、義母的‘精’心照料,我可能早去地獄報到了。
知道事情真相,心裡的那種排斥頓時消失,思念感覺瞬間升起,暗下決心,放暑假就去看望義父義母,感謝他們對我的教育與培養。
可是事情總是不隨我的願望去發展的,等我放暑假了,要去看望義父、義母,我父親才告訴我,義父、義母已經消失不見了,留下書信。讓我父親照看圈河裡面那些墳,有機會他們還會回來,不能跟任何人講我家認識他們。
恰在這時,泰安鎮也發生了變化,那個丁趯利用鎮裡學校的紅衛兵把縣委書記路傑給打倒了,他已經當上革委會的主任,呼風喚雨成了一把手。
整個泰安鎮的廣播裡,時常就能聽他的吶喊,抓革命的口號掛在他的口頭上,連我上學的小學都成立了紅小兵,我父母背地估計,我義父義母的突然出走,恐怕與這個丁趯掌權有關,他們不想和丁趯鬥纔出走的。
就這樣我讀完小學、中學,義父、義母也沒有出現在二龍眼的圈河裡面。
我畢業時,已經十八歲,就得響應黨的號召去上山下鄉,臨要去農村前,我就去二龍眼圈河裡面,到裡面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義父住的那個房子的外面深坑裡,死去三個人,我立刻報告公安局,我一報告,倒給我家惹來禍災……
此時,丁趯當上了地委管公安的副書記,正好在泰安鎮公安局視察,他藉機就把我父親抓進公安局,說圈河裡面死人與我家有很大關係,讓我父親‘交’代;“馬志夫妻哪裡去。留下什麼東西沒有。”
我父親是一問三不知,就被關進監獄去反省,過了半年,公安局又莫名其妙的把我父親給放了,給我父親說法是,那三個人是互相殘殺鬥毆致死,沒有我父親的事,回去趕緊去上班,在公安局呆這半年,工資還是照發,我父親只能回家。
我在農村青年點,聽到我父親回來,就從農村趕了回來,看望父親後,就想起義父、義母,動了到二龍眼圈河裡面去看一眼的打算,沒敢告訴我的父母。
那天下午,就悄悄去了二龍眼圈河,越過沼澤地,就到圈河的邊沿,我看見從圈河裡面,義父、義母住房地方有煙在冒,我心裡頓時高興起來……
立刻把鞋和‘褲’子脫了,利用河裡的暗樁,跳躍的過了圈河,這是一條誰都不知道,進圈河唯一的快速道路。
快到那個住房時,一股‘肉’香味飄了出來,我心裡更加肯定是義父、義母回來了,我想給他們驚喜,就悄悄靠了上去。
“站住,你是誰,跟金淼是什麼關係?金淼哪裡去了,快快講來。”從那屋裡快速竄出一個人,清脆悅耳的聲音在質問我。我定神看去。
只見那人一頭飄逸長髮,鬆散長髮披散在後面,遠看那雙本是一池寒渾讓人看不清,形成似笑非笑的眼睛,楚楚眼眸閃動一絲狡黠的光芒。
一身破衣衫也阻擋不住火爆的身材,顯得身材高挑,曲線玲瓏得過火,那‘胸’前壯觀要爆炸,彷彿任何衣服都要包裹不住的態勢。修長細‘腿’支着渾圓飽滿屁蛋,顯得那蛇腰的纖細,令人去想往而不敢去動。
怒火在她的俊臉爆發,卻把‘胸’前的炮彈‘激’動的顫抖不停,身形一閃,很快就到我身前,那手如同魔抓把我的手臂抓住。
雖然,我跟義父、義母練過功夫,由於我大腦受過刺‘激’,我練的功夫在泰安鎮沒有人是我的對手,可在這樣的高手面前,我只有被抓住的結局,使我以前目空一切態度,遇到毀滅‘性’打擊。一股‘女’人的幽香衝進我的鼻息,那張臉非常清晰。
這個‘女’人的五官生着秀美‘精’致瓜子臉,彷彿經過‘精’雕細琢的美‘玉’一般,如同天鵝一樣優美纖頸,配上一雙如桃‘花’水般的眼睛,水‘波’流動,充滿了勾魂奪魄的魅力,有絲瘋癲神‘色’劃過,淺淺笑容裡,卻又透出一處傲然,卻令人很害怕。
變臉功夫比翻書還快,瞬間,眉梢眼角盡是一片妧媚之‘色’,雪膚冰肌,白膩的‘胸’脯一起一伏,那條雪溝晶瑩如‘玉’,映入我的眼簾,令我漣漪去遐想;“這個‘女’人是誰?爲什麼要找義父?”
“說,金淼與那小妖‘精’去了哪裡?”
“快放開我,我不認識金淼。更不知道你說的小妖‘精’。”我心裡明白,這個‘女’人說的小妖‘精’是我義母常玲,再說我不知道他們夫妻去哪裡,就是知道也不能告訴這個陌生的‘女’人,說不上她是什麼人?興許是我義父母仇家,那就更不能說。
那個‘女’人並沒有放開我,那雙手抓住的都是重要‘穴’位,令我根本沒有脫身的機會,那‘女’人有點瘋言道;“這個金淼與小妖‘精’沒有在這裡,他們又去哪裡,殺了我丈夫,就想一了百了,我把他家兩個孩子偷走,他們就快速搬家。”
我心裡立刻想道:“,義父母家的兩個孩子,是被這個癲癇的‘女’人偷走的,那兩個孩子被她‘弄’到什麼地方去了哪?
“令我尋找這些年,才找到這裡來,要沒有那些墳墓的木牌,我真不敢確定,金淼與小妖‘精’在這裡居住過。你能來這裡,必和他們有着密切關係,不說出金淼下落,我就殺了你,我可是殺過不少日本人的。快說,不說我就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