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風,別以爲你有錢有勢,就可以胡作非爲,隨心所欲。”地上的女孩也一邊流淚,一邊暴喝起來。
衆人從女孩的臉上看到她隱忍和正義凜然的神情。
“什麼,他是白思風?白宇明的兒子?”立即有人認出了她的身份。
“就是他,這個人面獸心的男人。”女孩掙扎着站了起來,指着白思風厲聲地喝道,“他想要仗着他們白家的勢力強姦我,更確切地說,是誘姦,我不願意,他便打我,我逃跑了。不過他卻搶了我的銀行卡和手機,更搶了我的護照。”
女孩憤慨地指着白思風,厲聲地指責他。
衆人不由得一陣唏噓,皆紛紛厭惡地望着白思風,似乎他是個十惡不赦的殺人犯。
“我不過是個尋常人家的女孩,沒有了這些東西,我寸步難行,我不敢報警,因爲我不確定警察能不能給我討回公道。更因爲我母親重病,我等着銀行卡里的救命錢救命,所以纔在衆目睽睽之下,向他討還這些東西,沒想到他膽大包天,在衆目睽睽之下,不但不還我,還羞辱我,暴打我。我不過是個弱女子,今天只求大家能給我做個見證,讓他把東西還給我。”
女孩一字一淚,厲聲地指着白思風,情緒十分的激動。
“姑娘,報警吧。”有人好心地叫道。
“不,求大家不要報警,我只願意大事化小,也請衆位記者,先不要報道。只要他肯還我那些東西,我願意原諒誰他。”女孩驚恐地搖頭,“我的媽咪已經經不起時間的折騰了。”
“啊,沒想到堂堂的豪門貴少,居然是這個德性。”
“真是人渣啊。這種人會遭天譴的。”
“白思風,你快把東西還給人家吧,做人不能這麼缺天良的。就算你是白有人,也不能這般爲非作歹。”
“我就不信朗朗乾坤之下,還有人敢對這種人渣縱容,就該報警,把白家這樣的人渣給曝光出來。他們白家沒有資格獲得這麼高的地位。”
“對,把他們的醜事曝光出來,到時候大家都不買白家的東西,不做白家的生意,看他們這什麼豪門,還拿什麼撐下去。”
“不錯,白家再厲害,也不過是靠民衆支撐起來,若是沒有
了民心,他們憑什麼做那麼大的生意?白宇明不是很有名麼,不是聲譽很好麼,可是看看他教出的是什麼兒子。”
衆人憤慨了,恨極了豪門的存在,世人都是仇富的,特別是爲富不仁的富人。
所以衆人頓時憤慨起來。
照這個趨勢,以目前互聯網發達的程度,白家很有可能真的會因爲這件事而毀了。
白思風的臉憤怒得通紅,他沒想到居然有人給他設局。
他帶着殺意的眼神盯着那女孩,女孩立即像是被嚇到一般,顫慄着,臉色蒼白,眼神驚恐地望着他。
“這個白思風真是太囂張了,居然還敢這般兇狠地威脅人家。”立即有人指着白思風罵道。
“這樣的人渣,有血性的都應該狠狠地教訓他,打死他!”
立即有人叫了起來,一些嫉惡如仇的人被煽動了,朝着白思風衝過來。
“滾開!”白思風大怒。
立即有兩名保鏢小前保護着白思風。
“他們有錢人都有保鏢保護,乾脆就曝光他們,讓他們自作孽不可活。”
白思風憤怒到了極點,他雖然在學業上可以成爲學霸,甚至在管理企業方面,做項目時,如魚得水般完成,但對於這種情況,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白家把他保護得很好,他也不是那些沒有能力的富二代,他有抱負,有正義,卻是從來沒有被人算計成這樣。
況且,這件事涉及到白家的聲譽,那些人還在罵白宇明,這是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夠了。這個女人完全在一派胡言,他在糾纏我……”白思風怒罵道。
然而,沒有人信他。
白思風身邊不帶保鏢,現在靠的是白氏大廈裡的安保出來,不過,也抵不過對方的人多勢衆。
況且,記者們真的要曝光,那這盤黑屎扣到身上,要清髒也是很難的。
“住手。我有證據證明白思風是被這個女人算計的。”一道高亢的聲音響起,劉丹雅衝進人羣,舉着高高的手機,大聲地說道。
衆人頓時安靜下來,疑惑地望着劉丹雅。
“這個女人,根本就是紅燈圈最有名的交際花。我這裡有一份證據,可
以證明她在說謊。”劉丹雅站在了白思風的身邊。
白思風驚訝地望着劉丹雅,對於她的靠近,沒有絲毫的排斥,甚至於眼裡帶着一絲喜意。
劉丹雅站在他的身邊,與他雙眼對視。
“什麼證據?”
“這是我們在白氏大廈裡拍到的視頻,這個女人以洽談義務的名義,冒充進入了白氏,然後糾纏一位成功人土的視頻,差點害得那個男人妻離子散。後來她發現了白思風的身份,上了白家的資產,轉而盯上了思風,更是百般糾纏威脅白思風,思風也是沒有辦法,纔會把這個女人推開,想趕她走。也是因爲這個女人,故意激怒思風。大家或許不知道,思風其實有社交障礙,所以他很多事情,不知做什麼樣的反應。你們想想,是不是有人請你們進來看戲的,這些事情,全是這個女人搞出來。”
劉丹雅手機中,存有一些誣衊白思風非禮她的女人,百般勾引男人的視頻。
“至於我爲什麼會有這些視頻,因爲我和那個差點妻離子散的成功人士的男人老婆是朋友,所以我纔會把它錄下來,想要告訴我的朋友,沒想到在這裡派上了用場。”
劉丹雅的解釋,合情合理。
衆人不由得恍然大悟,原來他們都被女人耍了騙了。
“白家雖然是豪門,但不是爲富不仁的惡人。你們想想這麼多年,白宇明有做過哪一件對不起你們的事?他們雖然擁有很多的錢,但都是正經途徑,用智慧和血汗賺來的,他們富有,但你們沒有看到他們日夜拚命工作,只爲了完成一項利於民生的育兒工程。白家爲了慈善事業,爲了大家,做了多少事,他們哪一件,會是着眼於他的私人利益的?試問這樣的白家教養出來的子女,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齷齪的事情?。”劉丹雅說得凜然大氣。
瞬間,那些被女人破壞掉的對白家的好感,瞬間就回來了。
衆人紛紛朝着那個女人怒罵,“真是人至賤則無敵,這個女人居然敢這般欺騙我們大衆。”
“真是不要臉啊。”
“就是啊,想想她今天所做的事情,我都覺得噁心了。”
“就因爲別人有錢,所以就這樣地勾引算計人,這樣的人就應該坐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