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劉丹雅現在演戲的水平,倒是越來越高了。
“弟媳?你是我哪門子的弟媳?你以爲你勾引我弟弟,當一個狐狸精般的女人,就可以成爲我弟弟的婚媳婦。憑你,你還不配!”
雲淨鄙夷地看了劉丹雅一眼,劉丹雅的臉色迅速地變得難看,她死死地咬着脣,恨毒的目光,緊緊地盯着雲淨的背影,恨不得立即上前揪住雲淨的頭髮暴打一頓,最好能把她的孩子打掉,讓她從天堂落到地獄。
她的臉色猙獰,全然不知道現在的神色,把她之前僞裝的軟弱善良全數給毀了,反而把自己的真面目曝露出來。
周圍的衆人神色變了,再也沒有人上前和劉丹雅說話,甚至在心裡打了個問號,劉丹雅這人真的是他們所認識的那般?
一直追逐在劉丹雅身邊的唐山不由自主地加快腳步,不再像以前那般屁顛屁顛地迎上來。
劉丹雅一醒,她看到唐山了,那是一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男生,每每見面都百般討好,甚至名貴的禮物送了一件又一件,讓她的虛榮心得到了大大的滿足。
可是剛纔因爲雲淨的話,讓她一下子從神壇跌落,讓她身價暴跌,就連這個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生也避之不及。
這如何讓她不恨?她的一切,都是因爲雲淨才被毀了。
從當初初遇的狼狽與走投無路,到進入白家,又被驅趕,入派出所,乃至於到了現在,她所有的不幸都是因爲雲淨而起,雲淨簡直就是她的剋星,她人生的絆腳石!
劉丹雅把一切歸咎於雲淨的身上,卻不知正是因爲她的心術不正,纔會讓人討厭
而且,雲淨還被那麼多人擁愛,不管是哪一方面,雲淨都必須在她的面前徹底消失。
劉丹雅緊緊地握拳。
等着吧,她要看着雲淨倒黴,跌落地獄……
教室裡的雲淨在完成一天的學業後,收拾好東西打算回家。
易俊男卻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雲淨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頓時又想到了霍衛馳那張鐵青的臉
,不過她還是接叫了易俊男的電話。
“大美女,快來救駕。”易俊男用華裔血統,中文說得無比順溜,不過此時卻是大着舌頭,險些讓雲淨聽不出來說的是什麼。
雲淨聽到那頭醉醺醺的聲音,她立即察覺到易俊男是真的有麻煩了。
喝得這麼爛醉如泥,而且還讓她去救駕,雲淨猜想這麻煩肯定不小。
“你在哪裡?”
易俊男報了一個地名,是當地一家有名氣的娛樂場所。
“記得帶很多很多的錢來。”易俊男說完這句話,電話便掛了。
雲淨疑惑,難道這廝被人綁架了。
還是先過去看看再說,再怎麼樣易俊男幫過她好幾次,總不能不管不問。
雲淨到了到了市中心最大的一家夜場,看了一眼燈火輝煌的燈火,穿着着暴露的侍者,還有那些奢華的裝飾,不由得微微皺眉。
進入其中,只見不少男男女女在昏暗迷亂的燈光下,進行着他們的聲色遊戲。
雲淨加快腳步,來到了易俊男所在的包房,迅速地找到了醉鬼易俊男。
推開門便是一一屋子的酒精味,靠近了易俊男,酒味更濃烈。
他此時正在窩在沙發上,頭髮有些亂,臉紅紅的,看到雲淨進來,無辜地笑了笑。
雲淨看他一幅被酒精蹂躪得不輕的樣子,頓時不忍直視。
這傢伙,該是喝了多少酒?
“酒鬼!”
“他們灌我的。”易俊男含糊不清地回答,顯然在說自己不是酒鬼。
雲淨也不跟他理論,“這麼說剛剛很多人?”
雲淨看了一眼滿是酒瓶的廂房,自然知道剛纔是有很多人在和易俊男喝酒了,頓時沒好氣地道,“既然都在這裡喝酒,就沒有人送你回家?都是些什麼損友。”
“不,不是的……我沒錢,被押在這裡了。”易俊男臉色微紅,“大美女,先替我墊……付……我明天……呃,以後再還你。”
雲淨懷孕了,聞不得酒味,也不等他說完,就
立即讓付者拿自己的卡來結賬。
結完賬,雲淨便讓侍者幫忙扶易俊男出去,找了一輛出租車坐上去。
“你家在哪裡?”雲淨問道。
“呃……家……家在……在哪裡沒說出來。”
雲淨沒好氣地朝着司機道,“直接把他載到最近的一家酒店……”
“大美女,借一點錢給我吧。”易俊男被冷風吹了一下,現在有些清醒了。
雲淨二話不說,就把自己包裡的現金全數掏給了易俊男。
“不……不夠。”雲淨驚訝了,她自然知道易俊男的家境不錯的,所以她給的錢夠他出租費,夠他住好幾天酒店吃好幾頓大餐了。
“借個千把萬吧。”易俊男呵呵地笑起來。
雲淨的臉一黑,“你這是怎麼了?要借錢渡日?”
易俊男不哼聲,雲淨沒有再問,把一張有三千萬數額的卡遞給了易俊男。
易俊男嘿嘿地一笑,“雲淨,你真是我的救星,好朋友。要不你收留我吧。我住到你們家去。”
雲淨翻了翻白眼,讓司機把易俊男送到自己的小別墅。
反正她現在也不住那裡了,空着也是空着。
雲淨打電話交待了傭人一聲,便與易俊男告別,各自離開了。
如果她沒有猜錯,易俊男一定是遇到了麻煩,只怕是被家裡封卡了。
她沒有多想,直接回了家。
霍衛馳立即就知道了這件事,逮着雲淨教訓了一番。
雲淨早就料到霍衛馳會知道這件事,不過沒想到他知道得這麼早。
看到他那張黑得像鐵鍋的臉,雲淨不由得有些心虛。
“把一個陌生男人接到家裡了?你能耐了,還用三千萬買了人家的初夜?還是包了養了人家?”霍衛馳陰冷冷的聲音,涼颼颼的,雲淨瞬間就打了個寒顫,連忙賠笑,“他不是陌生人,他救過我們母子的。”
“當初和楚庭私奔,現在又勾搭上一個小白臉……你真是長能耐了。”霍衛馳的聲音充滿了醋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