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在一旁看着,如此三四次,針眼都好幾個了,但薛寶兒這一針就是捅不進去。
這分明就是故意的啊,雖然倒黴的是白顏良,不過貌似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也有點看不下去的擡頭看向薛寶兒:“你故意的吧?”
白顏良擡起頭,儘管他也覺得有那麼一點,但薛寶兒卻每次扎錯都道歉,甚至還站起身。
白顏良自然而然的就將氣吞進了肚子,也許對方真的是新手呢。
薛寶兒聽到雲逸的問,頓扭過身:“喲,這都被你給看出來了,我還以爲還要多扎幾下你才能看的出來呢!”
雲逸聽着薛寶兒這話,頓一蹙眉:“你這算是公報私仇?”
“是啊,怎麼不行麼,生氣啊?要不讓你打一下!”薛寶兒說着上前一步。
雲逸頓朝後退了半步,這個薛寶兒還真是一點都不矜持。
“躲什麼?我都說我是故意的,動手啊。”薛寶兒得寸進尺,再次上前。
好大的怨念。
雲逸看着薛寶兒的臉龐,不過就是拒絕了她一次潛規則的要求,要不要如深仇大恨一樣。
雲逸當然不會明白薛寶兒的恨,黃一鳴那混蛋是給她一些好處,但同樣也沒少折磨她,也就是最近對方玩膩了,纔沒在她身上繼續發泄。
但這一筆賬,薛寶兒沒算在黃一鳴的身上,卻都算在了雲逸的身上,如果不是雲逸,她怎麼會被淪落到這個地步。
雲逸一退再退,很快就沒的退,撞在身後的牆上,薛寶兒卻是冷色獰笑的道:“哼,還醫生呢,連破傷針是肌肉注射都不知道,我就是涮你們玩呢!”
“可惜啊,怎麼被抓傷的不是你呢,那我可真要好好的給你扎幾針!”
薛寶兒怨念無限大的說道。
呃!
雲逸聽着薛寶兒的話,莫名的沒有那麼惱怒,也是,白顏良跟他可算不上朋友,甚至也是一個對頭。
薛寶兒扎白顏良,雲逸幹嘛要生氣,不該不生氣,還應該有點小高
興,對於冒出這念頭,雲逸頓咳了一聲,這個想法是不對滴。
“丫,你是不是覺得小爺我好欺負!”白顏良在後面聽着,本來在美女面前白顏良可是一直保持一種陽光向上的正太形象,但實際呢,他心裡面可是很腹黑的。
就如同他挑釁雲逸,年少輕狂可是白顏良骨子裡的東西。
現在聽着薛寶兒居然是故意的扎他,而且是爲了報復雲逸,白顏良頓有一種吐血的衝動。
麻痹,你丫能不能搞清楚狀況啊,老子跟這雲逸也是對頭好不好,他怕是巴不得他多挨幾下,甚至心裡頭指不定怎麼幸災樂禍呢。
白顏良很生氣,正太臉也是陰沉一片,有仇不報非君子。
白顏良頓拿起桌上的針,直接走到薛寶兒的身後,然後一撩薛寶兒的裙襬,說起來,這康泰醫院的護士裙那可是超短的,只遮住大腿三分之一都不到。
都快趕得上動作愛情電影裡的護士制服誘惑的尺度。
“啊!”
一個屁股針打在薛寶兒的臀上,薛寶兒正冷笑的看着雲逸,心裡得意非常,哼,本姑娘就是故意的,你能把我怎麼着。
有本事你打我啊!
結果,下一秒,一針下來薛寶兒頓疼的跳起,一下撲在雲逸的胸前。
呃!
雲逸愣了下,心裡苦笑一聲,他當然看到了白顏良拿針的動作,但可沒想到薛寶兒吃疼會朝前撲。
幸災樂禍過了頭,結果這下可好。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啊。
“哼,看你還挺清純的,沒想到這麼狠毒,給你扎一針好好的治治!”白顏良冷聲的說道。
薛寶兒疼一下就回過神來,從雲逸身前推開,伸手抓下針管:“你們敢扎我!”
雲逸嚓了一聲,看着薛寶兒居然拿着針頭就朝他扎來,嚓,有他什麼事啊,心裡想着,探手一下拿住薛寶兒的手腕,用力一甩,針管頓一下甩出。
“快走!”
這女人是真的瘋了,雲逸一下
推開薛寶兒,轉身就走,自己就不該圖省事來黃一鳴的這社區醫院。
出了康泰醫院,白顏良頓扭頭看向雲逸:“你丫乾的好事,我可被你害死了,你到底把那女護士怎麼了?這麼恨你!”
“我怎麼也沒怎麼她,就因爲沒怎麼她,所以她才這麼大的怨氣。”雲逸說道。
“啥意思?”
“意思是,我魅力太大,美女上趕子撲過來!”
白顏良聽着,直翻了個白眼:“你丫比我還不要臉,就你還魅力大,你是小鮮肉麼,還是你是大帥哥啊?連搭訕都不會……”
“行了,上車!”
“去哪?”
“防疫站,順便在找家醫院給你打針!”雲逸說道。
“丫的,我不打了,我還就不信被抓一下能死!”白顏良咬着牙說着,轉身就朝天下醫走去:“不過,我那個媳婦的小爪子怎麼跟老虎似的!”
“母老虎母老虎,就算人小那也是小母老虎,趕緊上車!”雲逸說着揮手招了一輛出租車,他可不敢冒險。
這狂犬病可沒的治。
雖說白顏良是他對手,但也是他想招攬的人,雖說這個傢伙跟自己不太對付,但只要他醫術厲害,雲逸才不會計較。
“你不會又想着變着法的折磨我吧?我發現你這個人貌似忠厚,內心很奸詐!”白顏良被雲逸抓着後脖領的拽上車,頓忿忿的道。
“我折磨你幹嘛,我怎麼想到那個薛寶兒會這麼做!”雲逸是真沒想到,畢竟都過了好一陣子了,雲逸本以爲這麼久沒事就過去了。
誰想到,這薛寶兒這麼記仇。
“你沒想到?這是我受罪的理由麼,我可被捅了四五針,麻的。”白顏良咬着牙,任誰被這麼殃及都會心裡很不爽。
“你打算怎麼補償我?”
“大不了我不收你飯錢。”雲逸道。
“你還想收我飯錢?你也好意思說的出口!”白顏良扭過頭看向雲逸,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