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泰社區醫院二樓。
“薛護士長!”
“進門前不知道要先敲門麼?有木有點禮貌。”薛寶兒從桌子上跳下,臉色微沉的看着一下推門而入的女護士,語氣不善的道。
“那個!”女護士低着頭,不過眼角餘光卻還是朝着前方掃去,早就知道這個薛寶兒是個狐狸精,果然沒錯,這一清早的就來歐陽醫生的辦公室裡勾搭。
還上了桌子。
不過這些也就是腹誹一下,她可不敢說出來,不然這工作可就沒着落了。
“什麼事,說?”薛寶兒看向這女護士問道。
“是前兩天那個男人又來了,護士長你不是交代,對方要是還敢來,就立刻通知你麼!”女護士說道。
薛寶兒聞言,哦了一聲:“沒想到他還敢來!”
“寶兒,你要忙,就去忙吧!”歐陽浩坐在椅子上,衝着薛寶兒說道,對於薛寶兒,歐陽浩並不太感冒,且不說對方跟黃一鳴之間的傳聞,就是對方的一些舉動,也讓歐陽浩不太喜。
如果是在酒吧,或許歐陽浩會跟其春風一度的玩玩,但既然是在同一個醫院裡,歐陽浩就對其敬而遠之。
薛寶兒聽到歐陽浩這話,頓道:“是隔壁的天下醫的那個姓雲的,上次就來找事,不知道這次又來做什麼?”
“哦,姓雲的?”歐陽浩聞聽這話,也來了幾分精神,這一段日子,歐陽浩偶爾的也遇見過兩次葉雪妃。
而從上次火車上的相遇,雖說不至於一見鍾情,但是葉雪妃確實是一個值得追求的女人,更何況,這葉雪妃還是雲逸的未婚妻。
這就更讓歐陽浩有理由去追葉雪妃了,畢竟兩家人可是有着一些糾葛,對歐陽浩來說,卻是刻在骨子裡的奇恥大辱。
“我是來請人的!”下一秒,雲逸就從女護士身後進了門,只是沒想到,薛寶兒居然會在歐陽浩的辦公室裡。
雲逸對這個薛寶兒可是十分的想敬而遠之的,畢竟對方是女的,打不得罵不得也修理不得,而偏
偏對方又是一個豁的出臉面。
雖沒一哭二鬧三上吊,但也是四纏五罵死不休那種。
“請人?”薛寶兒看着進門來的雲逸,頓冷吟吟的一笑:“你在開玩笑吧,還是雲館主,貴人多忘事!”
雲逸看了一眼薛寶兒,扭頭看向坐在辦公桌後頭的歐陽浩:“我是來請歐陽醫生的!”
“請歐陽醫生?”薛寶兒狐疑的看着雲逸:“你找歐陽醫生做什麼?”
歐陽浩也看向雲逸,顯然,雲逸來找他這是有點破天荒,拿句老話說,沒事上門,非奸即盜。
“呵,可當不起雲館主這一句請字,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我也很好奇,雲館主有什麼事會來找我!”
歐陽浩挺起身,看向站在辦公室裡的雲逸。
雲逸也沒繞彎彎,直接開門見山的道:“是這樣的,在咱們街前的路口發生了一起車禍,傷者我帶回了天下醫,不過傷者的情況我拿不準!”
“上次你說你是一個外科大夫是吧,還是從美國回來的,應該醫術很高明,所以我想請你幫看一下!”
“哦?”
歐陽浩聞言,看向雲逸:“你剛纔說請我看一下你的病人?”
“嗯,有問題麼?”雲逸看着歐陽浩的臉,可是十分的不爽,但想到葉雪妃說的,也只能耐着性子:“如果你有問題,那就當我沒說好了!”
“等等!”歐陽浩站起身,道。
雲逸居然請他看病人,這可真是開天闢地的事:“呵,雲館主親自來請,我怎麼能不去!”歐陽浩說着,繞過辦公桌。
“你真去啊,這個傢伙怕沒安什麼好心!”薛寶兒卻十分的警惕,拉着歐陽浩的胳膊說道。
歐陽浩也知道雲逸找上門,那傷者情況應該不會太簡單,不過他卻沒太擔心,逼近中西醫各有所長,中醫很多處理不了的病情,對西醫卻是小菜一碟。
“我知道,不過我得去。”
歐陽浩可不會放過這種壓過雲逸一頭的機會,當初雲家將他拒之門
外的恥辱,他可是耿耿於懷,連他父親都引以爲憾,連死前最後一口氣,都念叨這事。
薛寶兒一咬脣,果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但歐陽浩堅持,薛寶兒也不能強拉着,只好跟在後面也前往天下醫。
天下醫。
雲逸跟歐陽浩一前一後的進了門,歐陽浩頓一眼看到在大廳裡的葉雪妃,衝着葉雪妃點了點頭。
雲逸見狀,頓有點不爽,丫呸的,當着本少的面調戲我媳婦,本來還對找歐陽浩做墊腳石,黑鍋有點負罪感的雲逸,頓一下心情通達了。
就衝你這一點,坑你就沒商量。
“請吧,歐陽大夫,我們幾個雖不是束手無策,但也是有點不敢大膽施爲,你是西醫,還是從美國回來的外科大夫,想來醫術不俗,你看看傷者的情況,看有什麼好的提議沒有!”
雲逸說道。
歐陽浩嗯了一聲走向傷者,而薛寶兒也跟了上來,看了眼躺在牀上的人,頓道:“既然是車禍爲什麼不送醫院?”
雲逸看了一眼薛寶兒,道:“我也想送,但外面那麼大的霧霾,路口還擁堵,病人的情形又不能堅持那麼遠,所以只能先救回來!”
歐陽浩上前檢查了一下傷者:“身上有多處擦傷,脖頸是怎麼回事?”歐陽很注意的觀察,也發生了傷者脖頸上的不對勁。
雲逸頓道:“嗯,頸椎骨折,我現在使鋼針固定,好不容易擡回來,但是不好在大動干戈,否則很容易造成重傷的情況!”
歐陽浩聽言,頓站起身,雙目瞪向雲逸:“頸椎骨折,你也敢亂動,而且你怎麼確定傷者的情況,靠把脈麼?”
“咳,中醫可不光把脈,還有摸骨,這並不算稀罕事,怎麼,你不會連這都不懂吧!”白顏良在一旁說道。
就如同西醫瞧不起中醫,他們中醫同樣也看西醫不順眼,這種時候不揶揄兩句,怎麼對不起對方。
歐陽浩咬了下牙,道:“哼,西醫當然有西醫的診斷辦法,靠手憑經驗,那纔是沒譜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