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你跑那麼快乾嘛,你知道人在哪個病房,哪一個手術室做手術麼!”柳若飛才停下車,雲逸就推開車門,一個健步竄了出來。
柳若飛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看向跑出十多米去的雲逸,大聲的叫喊的道。
雲逸停下腳步,扭頭看向關門追過來的柳若飛:“你知道?”
“嗯哼!”柳若飛點了點頭:“我之前來過,當然知道,不然我怎麼會跟你說那些!”
“那快帶我過去!”雲逸看着這高聳的醫院大樓,如果自己去打聽,還指不定要耽誤多久,更何況他還要現找。
“你!”柳若飛頓被雲逸拉住胳膊,朝醫院裡跑去。
呼!
電梯間裡,柳若飛微微氣喘,手捂在腰眼的位置有點岔氣了。
“怎麼了?”
“岔氣了!”柳若飛沒好氣的道:“你這趕着投胎啊,這離着手術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呢!”
“計劃趕不上變化!”雲逸道,看向捂着腰的柳若飛:“你把手拿開,我幫你看一下!”
“嗯哼,怎麼你連岔氣也能治!”
“並不難,你靠在電梯壁上。”雲逸道,柳若飛懷疑的看向雲逸,雲逸卻是直接上手推着柳若飛朝後退了兩步。
“你幹啥!”柳若飛微蹙了下眉,畢竟這電梯內,可不是就他們兩個人,身旁可還有病人還有家屬好幾個。
“你不是岔氣麼!”雲逸說着,突的一步上前。
嗯!
柳若飛看着雲逸貼上前,頓瞪圓了杏眼,這傢伙,他不會是要電梯咚吧。
“你……”
柳若飛杏眼一突,小腹頓朝內一凹,身子則如蝦米一樣一弓,雙臂頓搭在雲逸的胸口,就如同撲上前一樣,而云逸身上的男人味道頓一下撲鼻而來。
這混蛋。
又趁機吃姑奶奶豆腐。
柳若飛咬着貝齒,而云逸一掌按下,頓分開身:“現在還岔氣麼?”
柳若飛嗯了一聲,摸了下腰眼,好像還真的不岔氣了。
“是
不岔氣了,上頭了,你知道你在幹什麼麼?”柳若飛咬着脣,面對着電梯門,斜眼看向雲逸,道。
“我當然知道,不過君子有所爲,有所不爲,爲醫者,同樣如此。”雲逸道。
柳若飛呃了一聲,這分明就沒在說一件事好麼。
我忍!
柳若飛強吞下這口氣,撇頭看向雲逸,道:“你知道那小男孩什麼身份麼?”
“嗯?”雲逸也轉過頭,看向柳若飛:“我怎麼知道,我又沒問過,只知道他叫寶哥!”
柳若飛吐出一口氣,道:“寶哥那是小名,他本名叫唐璽!”
“哦?”
“在五年前,曾發生過一個案子,海城市,也是東北最大的海港市的市長的公子在幼兒園時逃學,之後,便杳無音信!”
“呃,你不會想說這個幼兒園就逃學的小孩就是那個小男孩吧?”雲逸錯愕了一下,想想還真是這小子能幹得出來的。
“嗯,就是他!”
“不過,你想說啥?”雲逸道。
“你明知故問麼,你想要給這個小孩治療,就得過他父母在一關,而他父親五年前就是海城市的市長,但兩年前就高升進了省裡,現在是省長,一省二把手!”
“不說他父親,還有他母親,更是紅色家族之後,更是一個很有主見的女人。”
“然後呢?”
“然後,你覺得你用什麼說服這兩人,就算你能說服他們,好,你在第一人民醫院裡頭搶人,你讓人這邊怎麼下臺,你有想過麼?”
搶人,說的簡單,但有那麼容易的。
這真讓雲逸將人搶走,那對第一人民醫院來說那可是赤果果的打臉,要知道這第一人民醫院可是公立醫院,有行政級別的。
可以說是體制的一部分。
而這,就不在是面子上的關係,還有一些政治上的考量,雲逸要搶人,可就不光是嘴巴上的搶人,而是要實際行動的。
“我都到這裡了,你對我說這些,你不覺得有點晚了?”
叮咚,面前的電梯門頓一下打開。
雲逸走出電梯,扭頭對着跟下來的柳若飛道。
“現在還爲時未晚,算了吧,雲逸,你何必非要去做這吃力不討好的事,我這可是爲你好!”
柳若飛咬着脣道。
柳若飛可不是無腦,甚至是肌肉發達的女漢子,她可出身官場世家,就如同這一次的破獲案子,雲逸本來是首功,但最後的報告裡,雲逸卻一筆帶過,無足輕重,除了作爲發現舉報人外,就沒雲逸什麼事了。
爲什麼。
還不是有政治考量,一個四十多歲的封疆大吏,註定是要登頂的,誰會放過這個機會。
“晚了點吧!”
雲逸道。
柳若飛愣了一下,隨即就看着雲逸腳尖一點,一個箭步就衝向走廊裡:“小屁孩,你給我站住!”
柳若飛聽着這一吼,再看從病房裡走出的一行人,頓一捂額頭。
還是來早了麼。
她可是掐着點來的,在手術時間上,柳若飛還故意說遲了三十分鐘,因爲柳若飛拿不準,怕雲逸會幹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來。
但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居然還是碰上了。
雲逸三步並作兩步的走上前,而云逸這動靜,別人想不注意都難,圍着病牀的人紛紛側目的看了過來。
“我有沒有說過,你這條胳膊是我的,只有我能治,你非要跟我對付到底是麼?”
雲逸走到病牀前,看着坐起身的小男孩,頓一個暴粟打了過去。
“嘶,你個無良渣男過來幹嘛?”小男孩伸出一隻手捂着腦袋,擡起眼看向雲逸,犟聲的道。
“我都說了,用不着你,我就是切了這條胳膊,也不用你!”
雲逸聽着,頓擡手有是一個暴粟過去:“還跟我擡槓,你就那麼愛當殘疾人!”
這次沒等小男孩開口,一旁站在病牀旁的一丰韻美婦頓有點炸毛:“你們都是木頭人麼,還不將人給我拉開!”
“居然敢打我兒子,你是誰?”美婦好保持着一點涵養,沒有破口罵出聲來,但是那杏眼怒視的模樣,卻如護犢子的老鷹一般犀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