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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聘禮我早已經準備好,相信會讓風族所有人都滿意。”
楚峰在一旁淡淡說道。
“哼,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要是你的聘禮,我們不滿意的話,這婚事此作罷。”
風雷臉露出一絲冷笑道。
一來,他不認爲楚峰能拿出來,像樣的聘禮。
二來,算拿出來也無妨,畢竟,滿不滿意,還不是他們說了算。
“我的聘禮,是老族長的治癒之法,不知諸位可否滿意。”
楚峰一臉微笑的看着衆人。
嘩啦。
此話一出,對衆人來說,無異於是晴天霹靂。
連風嬌也不由一愣,她怎麼可能看出來這些長老意圖。
表面不聯姻,實則是以退爲進,只要攪黃她的婚事,日後自然可以尋找機會。
只不過,讓她沒想到的是,楚峰居然真答應下聘禮,居然還是爺爺的治癒之法。
“此話當真?你真有老族長的治癒之法?”
衆人在回過神來之後,一直沒開口的大長老,率先開口道。
事實,在風嬌和風雷,脣槍舌戰的時候,風河心理一直很矛盾。
於私,她是看着風嬌長大,自然不想將風嬌政治聯姻,一輩子這麼毀了。
這樣對已死的風山,和尚在昏迷的老族長,都沒法交代。
但於公,他卻沒辦法開口,因爲他很清楚風家形勢。
如今的風家,岌岌可危,另外三大皇族,虎視眈眈。
隨時都有可能被踢出皇族的風險,聯姻,是拯救風家的唯一辦法。
因此,風河雖然不情願,但卻一直沒表態。
可現在,這位姑爺,居然說有治癒老族長的辦法。
如果這是真的話,那太好了,風家的危機將不在是危機,也更加不用政治聯姻,甚至其餘三族都要看風族臉色。
“千真萬確的真。”
楚峰自信滿滿道。
“好,只要你能治好老族長,我支持你們的婚事,不僅在言語支持,更加在行動支持,親自給你們當證婚人。”
風河大聲說道。
一衆長老都不由面面相覷,大長老當證婚人,誰要是反對,那是和大長老爲敵。
“不行,我不同意,老族長的疑難雜症,不知多少頂級醫師都束手無策,連我也只能緩解病情,這小子分明是信口開河,胡說八道,我現在絕對有理由懷疑,這小子是異族奸細,以治病爲由,實則暗害老族長。”
沒有人發現,在楚峰說有治癒之法時,風雷眼閃過一抹殺機。
只不過,是一閃而逝,很快便消失不見,大聲說道。
“不錯,我贊同,這小子有何能耐治癒老族長,分明是異族奸細,圖謀不軌,我風族雖然岌岌可危,但其餘三族明顯還有顧忌,萬一老族長稍有差池,我風族離毀滅也不遠了。”
又有長老開口說道,很顯然,他是支持風雷。
“話不能這麼說,風族已經岌岌可危,不能坐以待斃,哪怕有一絲希望,也不能錯過,至於異族奸細,更是無稽之談,毫無事實根據,再說了,當着我們風族高層的面,這小子會使詐,又敢使詐嗎,所以我認爲應該讓他嘗試一下。”
接着又有長老發出不同聲音,很明顯,是支持風河。
“都別說了,我不會放棄絲毫,治癒老族長的可能,一切後果,由我承擔。”
風河表情嚴肅,一臉鄭重道。
“小子,跟我走。”
說完便拉着楚峰,來到風嘯的住所。
風雷,包括其餘長老,以及風嬌,自然也都跟來。
“說吧,到底如何才能治癒老族長。”
風河先是朝風嘯拜了拜,接着看着楚峰說道。
“實不相瞞,據我觀察,老族長之所以會昏迷不醒,是毒所致,這種毒,對肉身無效,所以你們查不出來,但他可以使靈魂昏迷,並且逐漸消散,直到最終魂飛魄散。”
楚風大步走了出來,先是朝昏迷的風嘯看了一眼,接着大聲說道。
“靈魂昏迷,並且逐漸消散。”
風河,以及一衆風族長老,都嘩的一下臉色大變。
難怪老族長會昏迷。
難怪沒人能找到緣由。
原來這病因不在肉身,而在靈魂。
在一衆風族長老,臉震驚加憤怒的時候。
只有風雷,不僅不憤怒,反而一臉的陰森,看着楚峰的目光好似毒蛇。
“按理說,老族長毒已久,早該魂飛魄散纔對,幸好風族長是一位丹聖,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風族長定期煉製的,應該是‘蘊魂丹’吧,只有蘊魂丹才能蘊養靈魂,從而抵消靈魂的消散,老族長才能存活至今。”
楚峰好似絲毫沒看到風雷,如毒蛇般的目光,繼續開口說道。
“你說的沒錯,我定期煉製蘊魂丹,當初我發現老族長的靈魂有消散跡象,但沒想到是毒所致。”
風雷見楚峰開口,如毒蛇般的目光,瞬間消失,嘆口氣道。
“楚公子,既然你能找到病因,那可有解毒之法?”
風河又急忙朝楚峰問道。
“這解毒之法,說簡單也簡單,說不簡單也不簡單,因爲它讓人的靈魂昏迷,並且逐漸消散,只要靈魂甦醒,毒性自然消失。”
楚峰說道。
“哼,說了和沒說一樣,到頭來,還不是要喚醒老族長,我們已經嘗試無數辦法,都沒效果。”
之前反對的那位長老,一臉不滿道。
連風河也不由搖搖頭,這解毒之法,知道和不知道,沒兩樣。
他們要是能喚醒老族長的話,不會等到現在。
“你們沒喚醒老族長,那是因爲沒用對藥,而我身,正好有對的藥,或許可以一試。”
楚峰見狀,臉不由露出一絲微笑道。
風河等一衆長老,都眼睛一亮。
接着楚峰便來到風嘯旁邊,心念一動,手出現巴掌大小的銅鐘。
正是神魂鍾。
哐當!
楚峰手持神魂鍾,在風嘯耳邊一搖,隨着鐘聲響起,一道澎湃的魂力,衝擊風嘯的靈魂。
只見昏迷的風嘯,手指輕輕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