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手機端 ”
烏鳳鳳點點頭道。
“你不怕我普普通通,甚至庸碌無爲,不僅沒將天魔宗發揚光大,還敗光天魔寶藏。”
楚峰看着烏鳳鳳,再次說道。
“公子絕不普通,也不庸碌,我相信骨老眼光,我更相信祖先眼光,不是什麼人都能解開天魔石像的封印。”
烏鳳鳳搖搖頭道。
楚峰稍微沉默一下,雖說他對這天魔宗主不感興趣,但對這天魔寶藏感興趣。
相信一定有不少最頂級的珍異寶,而他最缺的是煉體材料。
本來當這天魔宗主也沒什麼,但烏鳳鳳這麼開誠佈公,他也不好意思隱瞞。
“這樣吧,天魔宗主算了,我盡力幫你得到天魔寶藏,事後我只需要挑選幾件用得着的寶物便可。”
楚峰稍微想了一下,開口說道。
稍微頓了一下,又補充道:“實不相瞞,我是挽天宗弟子,還是一位少門主,挽天宗對我還算不薄。”
師父常樂自是不用多說,是宗主桀南,楚峰印象也不錯。
所以這天魔宗主的身份,楚峰認爲還是有點不妥的。
“挽天宗弟子。”
烏鳳鳳一怔,顯然也沒想到,但很快便一臉平靜,似乎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算公子是挽天宗弟子,那也不妨礙當天魔宗主。”
烏鳳鳳又開口說道。
楚峰臉不由露出一絲訝異,本來當天魔宗主也沒什麼,但因爲自己是挽天宗弟子。
當年天魔宗被滅,挽天宗也有份參與,他見烏鳳鳳開誠佈公,所以也沒隱瞞身份。
可沒想到,烏鳳鳳居然不在乎他的身份。
“公子一定認爲,天魔宗和五大宗派有血海深仇,日後難免兵戎相見,左右爲難吧。”
烏鳳鳳緩緩說道,說着不由搖搖頭。
接着又繼續說道:“實不相瞞,當年祖先曾有祖訓,烏氏後人,不準爲祖先報仇,成王敗寇,這很正常,如果不是五大宗派先發制人,當年天魔宗也有意滅掉五大派,一統北荒,祖先唯一遺言,是復甦天魔宗。”
楚峰聞言,不由心暗驚,同時也對烏暗暗欽佩。
不愧是千年前,北荒第一人,絕對是一位大梟雄。
“公子,話說道這份,索性挑明說,如果公子不願當天魔宗主,那我也不會助公子得到天魔寶藏,讓它繼續呆在天魔秘境,解封天魔石像只是第一步,之後還要瓦解秘境封印,進入天魔秘境後更是危機重重,如果沒有我的幫助,沒有人能得到天魔寶藏。”
烏鳳鳳一臉堅定道,顯然沒有商量餘地。
“我還有選擇餘地嗎。”
楚峰臉露出一絲苦笑,倒有點被趕鴨子架的意思。
他可不懷疑烏鳳鳳的話,在天魔秘境內,肯定四面埋伏,處處危機。
而烏鳳鳳手,肯定掌握一些秘密手段。
“鳳鳳拜見宗主。”
烏鳳鳳聞言臉大喜,急忙躬身叩拜道。
“不用多禮,起來吧,以後也不用叫我宗主,直接叫公子便可,我既答應你,自然會將天魔宗發揚光大,但卻不是現在,我的修爲你也看到了,如今天魔宗最重要的是蟄伏。”
楚峰點點頭,不由開口說道。
“一切聽從公子安排。”
烏鳳鳳顯然對楚峰非常信任,又或者確切的說,是對骨老,以及祖先信任。
既然骨老和祖先,選楚峰,那她只需要,盡力輔佐楚峰。
“對了,公子,天魔石像解封,天魔秘境即將出世,到時南溪村肯定藏不住,估計整個魔亂之地的邪道強者,都會雲集於此,我們是不是先把南溪村村民護送出去,免遭無妄之災。”
烏鳳鳳突然想起什麼,開口說道。
楚峰不由朝天魔石像,以及沖天血柱看了一眼。
在天魔石像釋放出來血柱的時候,楚峰便知道,南溪村這太平之地,恐怕要不太平了。
這道血柱,已經引起魔亂之地所有人注意。
之前礙於大陣運轉,大家找不到南溪村,但此刻,只要沿着這道血柱,所有人都能進入南溪村。
“不用,讓南溪村正常運作,大家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其餘事情都交給我。”
楚峰先是朝天魔石像深深看了一眼,接着搖搖頭道。
“好。”
烏鳳鳳不由眼睛一亮,她不知道楚峰哪來這麼大的自信。
不過既然楚峰這麼說了,她也不懷疑真假。
……
時間快速流逝,一轉眼,便過去兩天。
果不其然,在天魔石像釋放出來的血柱,直衝雲霄時,整個魔亂之地都轟動了。
自從千年前,血氣籠罩魔亂之地後,整個魔亂之地,都處於一種詭異。
而在血柱沖天的同一天,一則小道消息在魔亂之地席捲開。
天魔秘境開啓,天魔寶藏出世。
天魔寶藏,昔日天魔宗所留寶藏,這對魔亂之地所有人來說,都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不管真假,所有人都第一時間往血柱方向趕來。
尤其是在看到宛似世外桃源般的南溪村時,整個魔亂之地所有人都炸開鍋了。
要知道,魔亂之地被血氣籠罩千年,所有人都身處一盤血色星空下。
如今卻看到一處,沒有血色籠罩的天地,其震驚可想而知。
尤其是,這千年來,但凡能夠離開魔亂之地的,早已經離開。
至於剩下的,但凡沒離開,大部分都是迫不得已,要麼是邪道人物,要麼是被五大宗派下過追殺令,又或者是像血煞堂,極陰宗,煉屍門那樣,只能在魔亂之地生存。
雖說在這片血色星空下,衆人也沒感覺到什麼不適,但長久以往,能夠生活在潔白的星空下,對所有人來說,都快成爲一種奢望。
可想而知,魔亂之地的人,在看到南溪村這片淨土之後,是何等激動。
更有甚者,想要當場入駐南溪村,並且霸佔南溪村,因爲只有這樣,大家才感覺自己活的像個人。
只不過,所有想打南溪村注意的,一律止步於南溪村村口,沒人敢越雷池半步。
因爲在村口立了一塊石碑,面刻着‘擅入者,死’,這四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