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卻在京都之城爆發出皇室醜聞,當今四皇子居然要鏡湖之上招妓,這件事情傳出去立刻就響遍了全京都城,臉色最爲難看的自然就是當今皇上,簡直就是被人指着鼻子罵。
清泉宮。
皇后聽到消息的時候手中的茶杯隨即便掉在地上了,身側的嬤嬤猛地跪了下來,皇后扶着桌子站起來指着地上回稟的太監說:“你剛纔說什麼,你給本宮再說一遍。”
“回,回皇后娘娘,現在外面都傳遍了四皇子昨晚.......在鏡湖招妓,而且,而且致人於死,皇上知道之後勃然大怒,幾乎當朝便要殺了四皇子,是慕容大人和幾位皇子攔住.......現在四皇子被皇上潛派回府,說,沒有皇上的命令任何人都不準探視,也不準四皇子私自出門。”
若非是嬤嬤扶着,皇后娘娘早就摔倒在地上了,嬤嬤連忙扶着皇后坐下,“娘娘,你先不要着急,小德子,你先下去。”
“是,奴才告退。”小德子戰戰兢兢的退了出去。
“逆子,逆子啊.......”皇后將桌子上面的東西全部拂在地上,手用力在桌子上一拍,“沒用的東西,居然......居然.......”皇后只覺得而一口氣擱在這裡,下不去上不來。
“娘娘,您不要着急。”
“不着急,本宮能不着急嗎?這麼多年,本宮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他的身上,因爲慕容家皇上原本就不喜歡本宮,還好本宮爭氣生了太子,卻沒想到太子早夭,如今冥兒卻又是這個樣子,不成器,皇上原本就不喜歡他,如今看來,他想要登上太子之位更是枉然。”皇后臉色慘白,頹廢的靠在軟榻之上,“本宮的希望也全部白費了。”
“娘娘,這件事情會不會另有隱情?”嬤嬤試探的說着,“四皇子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奴婢想這件事情一定是另有隱情,而且昨晚四皇子不是邀請了瑞陽郡主嗎?怎麼又......成了那個呢,會不會是別人設計四皇子?”
皇后娘娘立刻就被嬤嬤給點醒了,她猛地看向嬤嬤,“沒錯,這件事情冥兒跟本宮說過,本宮居然忘記了,昨晚上也已經有人告訴本宮穆清歌已經赴約了,本宮還以爲成事了,沒想到今天居然就爆出這等醜聞。”
“娘娘,那會不會是瑞陽郡主做的?”
皇后皺起眉頭,“她區區一個女兒家不可能有這等本事,而且做得如此不留把柄,你派人給本宮查清楚到底事情原委是怎麼回事,還有讓人好好照顧冥兒,這件事情本宮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嬤嬤點點頭,而這邊皇太后娘娘的宮中的人便來了,“奴婢參見皇后娘娘,回稟皇后娘娘,太后娘娘有旨意讓您馬上覲見。”
皇后看了眼嬤嬤,她早就知道太后今日會召見她,只是時間提前了一點,看來今日不單單只是因爲慕容清的事情還有因爲冥兒的事吧,皇后笑容可掬的看着太后身邊的人道:“如姑,本宮這就隨你去。”
太后宮。
皇后正要行禮,這邊皇太后就已經將茶杯給扔在皇后的腳邊,皇后也顧不得破碎的茶杯直接跪了下去,顧不得膝蓋下面的疼痛,“母后息怒。”
皇太后直接走了過去一個巴掌甩了過去,皇后直接摔到在地上,被打的臉頰立刻就紅腫起來,嘴巴里面都能嚐到血腥的滋味,皇后連忙爬起來跪着:“母后,這件事情冥兒一定是被人設計的,還請母后明察,”
皇太后甩袖坐在軟榻之上,“哀家自然知道他還不至於做出這等事情,他跟你一樣愚蠢,不愧是你的兒子,明知道這個節骨眼上,居然還出這等事情,真是愚不可及。”
皇后什麼都不敢說,只能撲到在地上,臉頰的疼痛和膝蓋處的痛楚都不足以讓她皺起眉頭,皇太后看着皇后那個懦弱的樣子就來氣,“哀家當年真是瞎了眼才讓你進宮,現在慕容家已經是皇上的刀口了,不知道什麼時候皇上就要對我們慕容家下手,哀家原以爲憑着你兒子能夠幫慕容家一把,沒想到你和你兒子只能拖累我慕容家。”
皇后猛地上前爬去:“母后,這次的事情的確是冥兒的不對,臣妾一定會想辦法的。”
“辦法,就你那榆木腦袋能夠想出什麼辦法。”皇太后怒極反笑。
“那依靠母后的意思是?”
皇太后冷冷的笑着:“現在還能有什麼辦法,現在全京都的人都知道是他做的好事,原本他年輕氣盛沒什麼,可是他得注意自己的身份,自己不是阿貓阿狗,是皇室子弟,更是皇后的嫡子,你不要以爲哀家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你無非就是要你兒子去討好穆清歌,想讓你兒子娶了穆清歌。”
“母后,臣妾這樣也是爲了慕容家啊,若是冥兒真的娶了穆清歌,那我們慕容家就和穆相有了聯繫,這樣倘若皇上要對付慕容家,穆相也全然不可能無動於衷。”
“蠢貨,你以爲穆源是什麼人,他豈會因爲一個女兒便付出去對付皇上,你莫要忘了,皇上當初賜婚難道就沒有想過這件事情嗎?可是他還是一味這樣做,不單單是因爲承諾,更多的是因爲他知道穆清歌對穆源而言是不重要的,穆源這個人,最重視的是自己的利益,對他有利的,他便利用,對他沒有用的,便捨棄,皇上也正是欣賞他這一點,所以才這麼重視他。”
“母后的意思是,穆源對自己的子女完全都不在意嗎?”
“穆源這個人的心冷的,哀家很早便已經知道了這點,哀家想在他心裡除了自己便只有一個雲容雪,至於穆清歌,或許在他眼裡這只是雲容雪的孩子而已。”
皇后點點頭,“那依照母后的意思而言,是完全都不需要管穆清歌嗎?”
“不,穆清歌這個人太過危險,哀家從在宴會上見到她的第一眼哀家便已經知道了,這樣一個女人月冥是絕對掌控不了的,難得哀家和皇上也有了共同的目標,這個女人是絕對不可以留着的,不能嫁給月冥,自然也不能讓別人得了去。”
“是,臣妾知道怎麼做了。”皇后原本就是這樣打算的,所以當初她對冥兒下的是最後的通牒,沒想到弄出來卻是這樣的事情,“母后,還有清兒的事情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