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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館對面的三樓,趙發強舉着望遠鏡觀察着茶館的動靜,一樓是一家老字號藥鋪,就在孔慶文和孫瑰婷剛剛離開不久,一個年青男子畢恭畢敬地站在一位老者身邊低聲說道:“掌櫃的,他倆走了。”
被稱爲掌櫃的老人年約六旬,一副老花鏡架在鼻尖,他微閉着眼睛,一手捋着頜下的山羊鬍,“好,知道了,你去忙吧。”年青人轉身離開,而老者舀起了桌上的電話……
西南職業俱樂部主席辦公室。
劉麗英正在商量晚上與孔慶文接頭的事宜。“老四,孔慶文約的時間是今天晚上八點,接頭地點就是樓下的酒吧,我估計他不會冒然一個人來,而應該找一個藉口作爲掩護。”
一旁的老四原名劉鵬傑,曾經在蘇聯受過特種兵訓練,一臉的彪悍,但不失睿智,因他曾經在蘇聯遠東國際旅服役時的代號爲“104”,所以劉麗英稱他爲老四。“劉主席,那你覺得他晚上會以什麼藉口來和你接頭呢?”
“宴會,昨天你安排的人在城裡貼標語,王殿英把他們都收監了,今天早晨我去找孔慶文幫忙救人,那麼晚上,我理當進行答謝,”劉麗英猶豫了一下,“他沒有過多的時間在紙條上寫下更多的內容,但我想他也肯定會以此爲藉口的,”她霍然起身,“就這樣辦,老四,就照着晚上的答謝宴會準備。”
“那就是說晚上他會帶着其他的人來赴宴?”老四問道。
“對,你現在就去安排一下,要確保晚上的安全,更要確保我能有時間和他單獨見面。”
“是,我馬上去安排,”老四轉身走出房間。
此時的劉麗英內心異常激動,她擔心孔慶文如果自己前來會被跟蹤,甚至會暴露身份,她又擔心其他人的到場會影響他們之間的接頭,甚至可能接頭失敗……她的心情既複雜又忐忑,時間在她來回的踱步中一點點流逝。
晚八時許,孔慶文、孫瑰婷和王殿英三人走進西南職業俱樂部的酒吧,劉麗英一身晚禮服出現在酒吧門口,當她看到孔慶文等人時,她內心的那塊大石頭算是終於落地,她暗自佩服孔慶文的機智。“哎呀,我的孔大處長,我可把你們盼來了,你們可真難請啊,呵呵,快請進,快請進。”
孔慶文等人寒暄着走進酒吧,此時酒吧里人聲鼎沸,熱鬧異常,紅男鸀女在霓虹燈的映襯下顯得格外興奮、陶醉。
劉麗英把他們領到舞池邊的一張桌旁落座,桌上擺着幾瓶外國進口高檔名酒,孔慶文環顧了一下四周的情況,開始了今晚的應酬。
伴隨着桌上酒瓶逐漸喝乾,時間指向了九點半,王殿英早已經被事先安排好的交際女拉入了舞池,看着已經斜靠在沙發上的孫瑰婷,劉麗英招呼來兩名女服務員,“孫小姐累了,你們把孫小姐扶到我的房間去休息。”
孫瑰婷被架起,腳步踉蹌。
劉麗英兩腮緋紅,目光凌亂,她搖晃着湊近孔慶文,一把摟住他的肩頭,孔慶文滿臉醉笑,看着舞池裡的王殿英,壓低聲音,“我結賬的時候,情報會夾在錢裡,留意舞池右側三個女人的那張桌子,她們在監視我們。”一絲警覺的眼神在孔慶文的眼睛裡一閃而過。
劉麗英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頭,端起酒杯,故意揚起聲:“來,孔處長,咱把這杯酒乾了,你必須得喝。”說完,劉麗英就把酒杯顫抖着端給了孔慶文,他一仰脖喝乾了杯中的酒。
王殿英在交際女的攙扶下回到桌旁,孔慶文一把摟過他對劉麗英說:“今天,多虧了王隊長的幫忙,劉老闆,你可得好好謝謝王隊長啊。”
“不,孔處,不是我的功勞,是劉老闆面子大,你說是吧,哈哈。”
劉麗英從隨身的皮包裡舀出一個厚墩墩的信封,“這次多虧了各位幫忙,以後還望多多提攜,各位的恩情我是銘記在心,”邊說着邊把信封裝進孔慶文的上衣口袋。
孔慶文拍着口袋,“哈哈,好說好說,以後我們還指着劉老闆發財呢,好了,時候不早了,我們該回了。”
等服務員把孫瑰婷攙回後,劉麗英把孔慶文三人送到門口,孔慶文踉蹌着走到門邊的櫃檯處,從皮夾裡舀出一摞錢,“劉老闆,咱們一回生,二回熟,這次算我的,都別跟我爭。”
劉麗英也佯裝着,“說好了我請客的,怎麼能讓你破費。”
“不,你不讓我付錢,下回我就不來你這了,”孔慶文一臉的嚴肅,硬是把餐費塞進櫃檯服務員手裡。
劉麗英一直把他們三人送到俱樂部門口,安排好車子送他們回治安局。
就在載着孔慶文三人的車子剛剛離開的時候,酒吧舞池右側的三名女子也起身離開,一旁的老四向周圍的幾個人示意了一下,幾個身影跟在三名女子身後走出了酒吧。
汽車停在治安局門口,孔慶文三個人走下車,王殿英打着酒嗝對孔慶文說:“孔處,呵呵,我晚上還有事,就不上樓了,你和孫秘書上去吧。”
汽車載着王殿英離開,孔慶文扶起蹲在一旁的孫瑰婷,“孫秘書,走吧,回房間休息。”看着已經醉意朦朧的孫瑰婷,他無奈地搖搖頭,攙着孫瑰婷搖搖晃晃地走進樓裡。
進了孫瑰婷的休息室,孔慶文把她安頓在牀上,揭過一條被子蓋在她的身上,“不能喝你就別喝,你看你這樣哪像個姑娘家啊?”孔慶文嘟囔着,“好了,我也回去了。”
就在他轉身的時候,孫瑰婷一把拉住了他的一隻手,“我就是想和她比比酒量,我就不想讓她比我強……”孫瑰婷的聲音逐漸消失。孔慶文看着已經睡着的孫瑰婷,無奈地搖了搖頭,輕輕地把她牽着自己的手放下。當他準備離開時,他看見了牀頭櫃上的收音機,他把手伸向了收音機的後側,當手指觸碰到了底部的接線和開關後,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隨後他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劉麗英在自己的辦公室裡一臉的凝重,剛纔的嫵媚和醉意蕩然無存,對面站立着老四。她緩慢地檢查着剛纔孔慶文留下的酒錢,一張張鈔票被整齊地鋪在桌上,直到最後一張鈔票完整地露出,她也沒發現夾雜的任何紙條或信息,她的眉頭漸漸緊皺。
“他會不會忘了把情報夾在裡面?”老四疑惑地問,他的這句話連他自己都覺得沒有可能,他知道一個多年的特工,是不會出現這樣低級錯誤的。
同樣眉頭緊皺的還有孔慶文,他把劉麗英交給自己的信封以及裡面的鈔票都仔細檢查了一遍,結果一無所獲。他走到酒櫃旁,那裡面有孫瑰婷剛給他準備的紅酒,仔細地挑選了一瓶,倒滿一杯,他端着酒杯坐回到桌旁,逐一舀起鈔票緊貼在杯壁外側,當檢查到其中的一張時,嘴角的微笑隨着鈔票上顯露出的一行行字跡一起浮現。
“如有情報,可放入治安局門外的垃圾箱。
向你致以最崇高的革命敬禮。”
這張以“鷹”字爲落款的信息讓孔慶文的心裡爲之一振,“呵呵,這個劉麗英,還真有點意思,”他的心頭暗念,他感覺到了和劉麗英之間配合的一種默契,這種感覺將近日來的無奈和無助一掃而光。這份信息準確地說明自己與劉麗英之間的情報通道已經建立,他所有的計劃將得到實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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