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師祖,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樣,聽我再解…”
“轟~”不等赤陽說完,寶塔就無情落下,把他困在塔裡。
摩琪想要阻止解釋,奈何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剛下牀,赤陽就被裝進塔裡。
“爺爺,你快把赤陽哥哥放出來,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摩琪擔心赤陽在塔裡出什麼事,趕緊跑到摩天面前,焦急的說道。
“哼~你不用解釋,我都看到了,琪琪你放心,爺爺會保護你一輩子。赤陽那小子,算我眼瞎看錯了他,沒想到他會做出那種事情。”
摩天根本沒聽摩琪的解釋,大手伸出展開,地上的寶塔立刻縮小,立刻飛到摩天的手掌心。
摩天本來打算自己以後萬一不在了,可以讓赤陽看護摩琪,沒找到今天一進門就看到這麼刺激的一幕,頓時對這個想法是懊悔、痛恨無比。
“哎呀~爺爺,你真的誤會了,今天早上是我跑到哥哥房間想叫他起牀,可沒想到哥哥他睡覺很不老實,就把我當被子給拽上了牀,所以真不是爺爺你看到的那樣。”
摩琪都快急哭了,使勁拽着摩天的衣服大喊道。
此時摩天正在氣頭上,根本不理摩琪的叫喊,塔化作靈力消散在空中,抱起掙扎的她就飛向屬於自己的空島。
“這難道是塔內?真是太奇怪了,我不周圍不應該是黑漆漆一片嗎,怎麼會出現在草原上呢?”
被關進塔內的赤陽,身處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周圍一切都是那麼真實,清新的空氣,廣闊的藍天,如果不是自己很清楚被摩天關到塔內,要不然還以爲被耿山傳送走了呢。
其實這個寶塔是摩天紋凝境時所創的紋技,塔一共七層,每一層都是一個小世界,赤陽所處的就是第一層‘草原’。
當赤陽他闖過這一層的時候,就會直接進去下一層,直到七層全部闖完,才能從這塔裡出去。
只是在闖的過程當中,體力和靈力用一點就少一點,並且這尊寶塔每分每秒都在吸食入塔者的靈力,最可怕的是入塔者根本察覺不到自己靈力的流失,直到油盡燈枯的那一刻才能感覺到。
這種可怕的環境,赤陽如果不盡快闖出去的話,遲早會耗死在裡面。
這時赤陽漫無目的的在草原上走着,有點走到哪就算哪的意思,根本不知此地的兇險。
與此同時,摩天把摩琪關到她自己的房間內,並且還讓兩個和與摩琪關心繫不錯的師姐看守門口,不讓她踏出房門半步。
其實在空中摩琪一直在解釋,到最後怒氣有些消散的摩天,終於弄明白了怎麼回事,只是對於佔自己孫女便宜的人,摩天是不準備這麼輕易放過,打算熬赤陽兩天再說。
對於真正‘兇手’的摩琪,摩天所能想道的處罰就是關禁閉,讓她好好反思‘男女授受不親’這句話的涵義。
另一邊,耿山聽到這麼大的動靜,當然是第一時間傳送過來,只是他來晚了,到的時候,已經是樓毀人空了。耿山看着爛的連渣都不剩的樓房,趕緊四處尋找赤陽。
因爲耿山自己很清楚,是自己才把赤陽傳送到這裡,還不到兩個小時,這裡就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所以耿山很擔心赤陽會出事,當然也很擔心住在二樓摩琪的安全。
“徒弟!赤陽!臭小子,摩琪,你們在哪,聽到的話,就趕緊回答我。”
耿山先是在周圍找。可是一無所獲後,就使用傳送門到空島上各個角落去找,可是空島上都找遍也沒看到赤陽的蹤影,抱有僥倖心理的他,頓時慌亂起來。
“這可怎麼辦,赤陽那小子也沒啥仇家,是誰盯上他了呢?更何況天下誰敢在聖人家爲非作歹,如果真有的話,那人不是瘋子就是有恃無恐,看現場毀壞的情況來看,那個人不像是瘋子,而更傾向於後者有恃無恐,糟啦,師尊也沒在,二師兄也出遠門了,現在能幫上忙的只有高老了,對!去找高老。”
想到這裡,耿山立馬打開傳送門鑽了進去,下一刻就出現在高千面前。
“這不是老七嗎,你不煉藥,來我這幹啥?”
高千依就躺在躺椅上,過着一成不變的生活,只不過很久沒看到耿山這麼驚慌的樣子,就忍不住打趣問道。
“高老,這還練什麼藥啊,出大事啦,赤陽跟摩琪被人擄走啦!”
耿山看高老還有心思笑話自己,立馬就說明自己的來意,而給老一聽,頓時哈哈大樂,然後露出一臉責怪的表情,說:“老七,不是我說你,沒事多出去走走,別整天研究你的藥劑,要知道你們門派的希望,可都在你一個人身上,要是再不抓緊點,你師尊可就真把你踢出師門啦。”
高千說這段話的意思,就是說耿山研究藥劑研究出了被害妄想症。
其實高千這麼想也是對的,畢竟這是聖人居住的地方,有哪個不怕死的敢來此搗亂,如果真有人想來此搗亂,那他只有兩個途徑,第一打敗紋身十段的高千,第二攻破十個高千都攻不破的防護紋陣。
至於那個‘門派的希望’是以前翌晨給耿山下的死命令,要知道闢星派在整個修煉圈內,可是響噹噹的光棍派,翌晨見老朋友也會因此被嘲諷爲光棍掌門人,當然也只有羅素雲敢這麼嘲諷他。
所以翌晨就想讓自己的弟子們早點找到伴侶,可是底下的弟子們是找一個吹一個,找一個吹一個,直到耿山的到來,翌晨這纔看到了成功的曙光。
當時十七歲的耿山真是帥到掉渣,並且當時實力也很不錯,一出門就有很多小姑娘投來愛慕的眼神,可惜後來他沉迷於藥學,以致於翌晨對他是非常不滿意,當時翌晨還揚言要把耿山踢出師門,那時還是高千說和的,所以現在高千能非常清楚的說出他的黑歷史。
“高老你現在提這個幹嘛,赤陽與摩琪真的被抓走了,您還是趕緊想辦法找到兇手吧!”耿山此時以沒心情搭理自己的黑歷史,神色慌亂的大聲說道。
“你真的沒開玩笑?”
“我的老前輩啊,我現在哪有心思給您開玩笑啊,你還是趕緊隨我來吧!”
耿山打開通往事發地的傳送門,率先走進去。高千看耿山的神情不像是開玩笑,心情立馬沉重起來,從躺椅上站起,緊跟着就踏入了傳送門。
“高老這就是歹人所弄。”
高千出了傳送門就看到被破壞的樓房,心想:“看來老七說的是真的,不過這破壞力感覺好眼熟,好像在哪見過。”
感覺眼熟的高千,走到毀壞的樓房裡面,看着地面上還留着一層粉末,就用手拿起一點,仔細觀察了一下,忽然發現這粉末上又一股熟悉的靈力。
“老七,這粉末上有殘留的靈力,不過這個靈力很熟悉,你過來看一下。”
高千一時想不起這是誰的的靈力,總感覺這是熟人作案。
耿山聞聲而至,同樣用手捏起一點粉末,用自己的靈力進行感知,卻發現上面真有少許靈力,心想:“還真的很熟悉,到底是誰呢?”
高千與耿山就在原地開始思考,此時突然颳起一陣微風,地上的粉末被紛紛揚起,就在此刻耿山與高千同時相互望到,異口同聲,說:“摩天!”
耿山是想起了幾個月前,摩天與翌晨爭鬥時所散發出的靈力與這裡的完全一致,所以想起之後就確定了是誰所爲。
高千對這股靈力非常熟悉,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直到剛纔的一股微風,帶着粉末鋪面,這才忽然想起是誰的靈力,畢竟高千對摩天還是很熟悉的,只是時間久了,忘了而已。
“這幾天摩天應該回來了,這裡的破壞情況跟他其中一招紋技非常匹配,難道真是他乾的。”高千知道摩天有事出去了,可這幾天正好是他迴歸的日子,再加上現場的狀況與熟悉的靈力,讓高千不得不懷疑是摩天所爲。
“如果真是摩天前輩乾的,那他到底是爲了什麼呢?這幾個月他與赤陽的關係處的很好,前幾天還把孫女交給他照顧,怎麼到頭來還做出這種事情呢?真是令人費解,難道他在與外人戰鬥?”
耿山想不通摩天爲什麼這麼做,高千也想到了耿山所說的事情,可是現場只有摩天一人的靈力殘留,也沒有爭鬥的痕跡,這裡完完全全是他一人所爲。
“摩天回來了翌晨肯定也回來了,要不這樣,你先找到翌晨,讓他速速趕到摩天那裡,而我先去摩天那裡,看看情況,如果真是他所爲,我還能拖一陣,最終能解決的,只有你師尊翌晨。”
高千思考了一會,就想出了這個辦法,如果真是摩天抓走了赤陽,首先摩琪的安全就不用擔心了,其次能讓他發動這麼厲害的紋技,一定是令其非常憤怒的事,只有自己去勸說的話,估計行不通,所以才讓耿山去找翌晨。
“看來這隻能如此了。”
就這樣二人兵分兩路,一個去找翌晨,一個去找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