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所人的大聲議論,郭凱宇咬緊着牙,焦急的拉着鄺若琳的手:“琳琳,你要相信我,就算天給膽子我也不敢在這裡造次啊!何況我是那麼愛你,我對這個女人若是有半絲的感情,當初也不會離開她啊!像她這種隨便的女人,我怎麼會喜歡呢?”
“隨便?郭凱宇,你敢再說一次,我就會讓所有人知道是我隨便,還是你身後的女人隨便。”咬下牙,我的怒火因他的說話而剎那升起。
想到自己當初曾如何不這男人投入一切,最後只換來隨便二字,換來他一再諷刺跟貶低的說話,我現在真有殺人的衝動。
只要手上多一把刀,我會毫不留情的。
“聶凱瑤,你說什麼?這裡誰不知道你是社交花呢?而我是清清白白的千金小姐,我怎麼能跟你這種人比呢?”鄺若琳高傲的冷笑,將臉擡得高高的。
“清清白白的千金小姐?如果你真是這麼純潔,我還敢跟你說這樣的話嗎?你是怎樣的底,你就自己心裡最清楚呢!還用我多說嗎?一個奪走別人男朋友的狐狸精,還在這裡高傲囂張的女人竟好意思說自己有多清白?你平日底子裡有多污,你心中有數了吧!要不然也不會跟一個不明不白,花心濫交的男人在一起同牀同居這麼多年,是不是啊?”諷刺的冷笑,我深吸了口氣後看向前面臉色同樣難看的溫總,不屑的說:“如果你今天請我來這裡,就是要看你的寶貝女兒如何讓我難堪的話,我想告訴你,你錯了,我不會讓任何人如意的,就算我被人傷害得傷痕滿身的,我也不會讓那些出手傷我的人太乾淨整齊的。”
“有必要這樣子嗎?滿身是刺的讓人不好親近,這樣對你就真的好嗎?這就是你媽教會你的了?”溫總裁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滿身是刺?我就算是帶刺,那又怎樣?這不是我媽的錯,作爲一個女人能平安的生出一個孩子就已經是很大的功勞了。我若是沒有教養也只是因爲我有母生卻沒有父教,因爲我是一個沒有教養的男人生的而已。不過溫總你也不必高興什麼,你就看看你的寶貝女兒又有多麼的高貴吧!不過就是一個在高貴場合裡像瘋子一樣的所謂千金小姐罷了,還裝什麼清高呢?你的家教也不過就是如此。”冷笑,深吸了口氣後我轉頭看向一旁的步承風:“能送我走嗎?”
“能,你是我的女人啊!”步承風溫柔的笑着,伸手向我。
我將手交給他,在所有人的視線下與他一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