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宋媳婦給楚景言四人安排的是出了唐人街隔壁的一家酒店。
指揮着服務生把楚景言扛回房間,又扯掉他身上的外套之後,在牀頭櫃上擺了一杯溫水之後,便帶着鄭秀妍三人去她們的房間。
鄭秀晶想着要一個人住一間,老宋媳婦喜歡極了這個長得可愛嘴巴又甜的女孩,便又訂了三間套房。
鄭秀妍坐在楚景言牀邊待了一會,見他真的就很安靜的睡着,並沒有異樣後便也放心了下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鄭秀妍三人可沒喝酒,而且時間尚早三個姑娘精神都還好得很,於是便一起窩在了鄭秀晶的房內玩起了橋牌。
很簡單的遊戲,三個人卻玩的異常開心。
另一間房內,楚景言睡得很沉,直到半夜之後迷糊之間醒了過來覺得自己渾身的燥熱,酒精完全在體內發酵之後整個人昏沉沉,使勁兒的睜開眼睛卻覺得天昏地暗,一腳蹬掉被子,因爲屋內沒開空調,楚景言掙扎着爬了起來低頭一看。
媽的,這小兄弟怎麼一到晚上就這麼活躍?
幾乎是爬到浴室,楚景言開了熱水,卻發現整個人都不對勁兒了。
胸口有一團火一直在燒,完全醉了的楚景言以爲是太久沒喝那種地道的家鄉白酒後勁太足纔會這樣,胡亂的擦了擦身子,便又回到了牀上。
繼續蓋上被子想要睡過去。
屋內再次陷入了沉默,良久之後一牀被子忽然飛到了半空之中然後被楚景言一腳踹到了地上。
這是怎麼了。這他媽的是怎麼了?
黑暗中看不到任何的東西,但如果現在打開燈就會發現,楚景言的雙眼血紅。整個人顫抖着卻無從發泄。
腦子一團漿糊,卻總會想起和金泰妍在那個沙發上做的事情。
一點一滴清晰的展現出來,楚景言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心跳快到在安靜的房間內都能聽見那咚咚的聲音,沒了矜持,沒了意識,就連最基本的剋制都快要沒了。
他快要崩潰了。
玩牌玩到深夜的鄭秀妍和小肥婆打着哈欠走出了鄭秀晶的房間,鄭秀妍的屋子就在鄭秀晶的隔壁。和小肥婆告了聲晚安之後,忽然想起了什麼對小肥婆說道:“帕尼呀,你順便去楚景言房間看看他有沒有把被子蹬掉。我特意沒把門關上,你記得去看看哦。”
“好啊。”小肥婆點了點頭。
回到自己房間,倒是沒着急去看楚景言,在小肥婆心裡男人這種生物一旦喝醉了酒那肯定是要睡個天荒地老。鄭秀妍不是一直都說楚景言睡覺很安靜的麼。那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的嘛。
洗完澡又吹了吹頭髮,剛準備鑽被窩的小肥婆忽然想起了鄭秀妍的囑託,便穿上拖鞋來到了楚景言的房門前。
門是虛掩着的,但小肥婆還是敲了敲門,見沒有迴響心裡稍稍放了點心,看來確實是睡着了。
輕輕的推開房門,小肥婆探進去了一個腦袋,屋子裡面黑乎乎的。空氣裡卻瀰漫這一股酒精的味道,和男人那股特有的氣味。
小肥婆皺了皺鼻子。走進了房間把房門稍稍關上一些後小聲的叫了一聲:“楚景言,你睡着了嗎?”
因爲怕會打擾到楚景言,小肥婆沒有開燈,只是屋子裡黑漆漆的厚重的窗簾遮着,外面的燈光也照不進來。
小肥婆一時間沒法適應黑暗的視線,一小步一小步的靠着記憶往前挪着,想去看看楚景言到底是不是睡在牀上,如果掉到了地上,說不得又得把西卡拉起來,一起忙活把這個醉鬼給擡回去。
“楚景言?”小肥婆又小聲的喚了一聲。
小肥婆站在原地,迷茫的看了看四周就算睡得再死,也不會一點聲響都沒有吧。
忽然,小肥婆驚嚇的捂住了嘴巴,這人不會因爲喝太多酒精中毒掛了吧?
這可不行,小肥婆急了聲音也就隨之大了一些:“楚景言,你回句話好不好?”
還是沒有動靜。
終於適應了一些黑暗的屋子環境,小肥婆小跑着走到牀邊把牀頭燈打開,發現牀上空無一人,那可憐的被子被它的主人隨意的扔在地上,小肥婆急忙朝四處望了望,還是沒有發現楚景言的聲音。
一陣冷風出過,屋子前廳的窗簾被吹散,小肥婆凍得打了個顫,等她回過神來,才發現楚景言就穿着一條褲衩,半跪在窗子前,任由冷風吹着他的身體。
小肥婆見狀立馬急了,這人是在發什麼酒瘋,這樣下去照亮了可怎麼辦呀。
“楚景言,你趕快回牀上來。”小肥婆叫道。
楚景言就跟沒有聽見小肥婆的話一般半跪在原地一動不動。
小肥婆趕忙上前,先是關上了窗戶,然後雙手叉腰的教訓道:“你說你喝醉了酒不好好睡覺這是做什麼呢,感冒了可怎麼辦,年紀都這麼大了還不知道照顧自己,你說你怎麼這麼沒用呀。”
說完,小肥婆捂住了嘴巴,天哪,自己竟然有一天能教訓起楚景言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不過,感覺好爽啊,怪不得西卡整天想着怎麼去罵楚景言呢。
想到這,小肥婆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聲,便彎腰去扶楚景言,雙手剛剛觸碰到他的身子,小肥婆一個激靈的便縮回了手。
不是楚景言的身子太冷,而是,太燙了。
完全不像是吹過冷風的人,反而像是剛從桑拿房走出來的一樣。
懷了,這肯定是發燒了,小肥婆這才焦急了起來:“你趕快起來呀。這樣下去非得生病不可,你先會牀上,我去給你找藥去。”
正說着。楚景言緩緩的擡起了頭。
小肥婆對上了楚景言的眼睛,頓時被嚇得不敢說話了。
無比的通紅甚至可以算得上是腥紅,上面佈滿了血絲,他白皙的皮膚好像被火碳烤過了一般,有一層淡淡的紅色。
小肥婆很怕,但還是強撐着問道:“你.....你到底是怎麼了?”
楚景言沒有回話,他現在是什麼狀況。靈魂出竅?神遊四海,反正現在他的身體已經不是人的身體裡,他體內有座火山。
還是正在爆發的火山。岩漿在他的身體裡面四處亂走,卻走不出來。
胸口,小腹都感覺在燒着,酒精迷了人的大腦。那兩杯楚景言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酒。迷了他的身體。
他以爲自己在做夢,於是恍惚之間看見了一個穿着睡袍的女人站在她面前。
看不清是誰,因爲現在楚景言視線所及全是紅色的,血紅色。
然後忽然一股少女特有的清香撲鼻而來,沐浴乳的味道混雜着體香充斥着楚景言的鼻腔和腦子。
轟—
火山徹底爆發了。
後腦勺沉重的就跟灌了鉛一樣,楚景言下意識的伸出雙手想要保住那股香氣的來源,小肥婆離楚景言連一步路的距離都沒有,這一抱。怎麼可能有抱不住的道理?
小肥婆被楚景言抱進懷裡的那一刻,徹底懵了。
當她的臉緊貼着楚景言裸露在外的胸膛時。她徹底瘋了。
這是怎麼了,這到底是怎麼了?
小肥婆還沒來得及出聲,楚景言的雙手便開始了探險之旅,絲織的睡裙摸上去手感很好,能清晰的感受到那薄薄的布料之下富有彈性的肌膚和青春活力的嬌嫩身體。
楚景言的呼吸越發的急促起來,這時候的他看起來分外的嚇人。
小肥婆被楚景言突如其來的舉動弄的面紅耳赤,感受到他那雙大手此時此刻正在侵佔着自己的身體,她再也忍不住一把推開了楚景言。
天地良心,小肥婆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勉強從楚景言的懷裡逃了出來。
“你,你不能對我這樣。”小肥婆後退了幾步,匆忙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睡裙,紅着臉小聲說道,“你要是喜歡我,得先追求我才行,等我答應交往之後,得過很久我們真的走到那一步以後纔可以這樣........”
小肥婆越說臉越紅,說到最後她忍不住低下了腦袋,太羞人了,這話怎麼能從自己嘴裡說出來?
楚景言站在原地,微微歪着腦袋看着小肥婆,他現在是做夢啊,爲什麼會夢到小肥婆?
和她做這種事?
無所謂了,反正都是夢,還能要我負責不成?
於是楚景言再次動了,他踉踉蹌蹌的上前,小肥婆低着頭等楚景言回答了,等了一會見他沒有說話,心裡有些失落,他果然還是不喜歡我的啊,當她再次擡起頭時,卻發現楚景言再次來到了面前。
小肥婆再傻也能看出楚景言現在很不對勁兒。
她忽然想起了楚景言最後喝的那兩杯顏色很怪,喝的時候楚景言還抱怨味道有問題的藥酒,難道是那個出了問題?
想到這,小肥婆急了一把拉住楚景言的手說道:“楚景言,我得帶你去醫院才行。”
“醫院?”楚景言神經質的笑了笑,然後把手搭在了小肥婆的額前理了理她的劉海,然後順着髮絲挽住她的後腦說道,“不去醫院。”
“有你....就夠了。”
最後一個字還沒有說完,楚景言整個人便再次貼了上去。
他說,有我就夠了,小肥婆心想,什麼意思呢?
於是楚景言用行動告訴了小肥婆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雙手摟住小肥婆的腰肢,兩個人緊緊的貼在一起後便一直往後退,比楚景言瘦弱太多的小肥婆哪裡禁得住一個大男人全身的體重,整個人便也跟着後退。
跌跌撞撞的,她便被楚景言壓在牆邊。
小肥婆瞪大了眼睛,看着楚景言有些呆泄和瘋狂的眼睛,那眸子裡的火焰能把她活活燒成灰,小肥婆的雙手抵在楚景言的胸口上極力的把他往後退,但小腹那傳來的觸感讓她簡直羞的想去撞牆。
小肥婆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所以她現在真的是怕了。
“楚景言,你別這樣好不好,我真的怕了,我以後再也不敢惹你不開心了,你放我回去好不好,我想睡覺了。”
“好吵......”
小肥婆絮絮叨叨的在求饒,楚景言皺着眉頭似乎是嫌她太吵,便堵住了她的嘴巴。
確切的說是含住。
楚景言的身子越來越熱,最後竟然快速的顫抖了起來,小肥婆長大了嘴巴想要說話,楚景言的舌頭第一時間擠了進去吮吸索取。
那雙手順着睡袍的邊緣伸了進去,裡面空蕩蕩的,所有東西都任由楚景言採摘。
那雙大手很有力氣,小肥婆掙扎着,身子極力的左右扭動,卻越發激到了楚景言。
刺啦—
那件睡袍的肩帶終於承受不住楚景言的撕扯,被扯斷從小肥婆的身上滑落了下去。
小肥婆身上沒有了任何的障礙。
“別,別進去。”小肥婆第一時間察覺到了一樣,雙手立刻往下滑,然後握住了。
她要瘋了。
楚景言開始了最原始的動作,低頭,擡頭,嘴巴卻從來沒有離開過小肥婆的身子。
含住一塊,便揉捏另一處,吮吸一處,便撫摸手感最好的地方。
小肥婆的雙腿緊緊併攏着,一雙手抵在楚景言的小腹上,隨着他的抽離而用力的推開。
大腿中間有個奇怪的東西在作祟。
真的沒有進去,還好沒有進去。
小肥婆心想。
然後她那小小的身體被楚景言整個包裹了起來。
大灰狼遇到了小綿羊。
下場肯定悽慘。
今晚上帝一定在休息,所以沒空拯救自己這個可愛迷糊的小信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