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牌?

“你他媽買了個佛牌?”徐天情緒突然激動道“我說你們這些有錢人是不知道怎麼作死嗎?”

張翔怯生生的說:“他們說可以擋災的。”

“媽的,別人說啥你都信。今天不先打你一頓,難解我心頭之恨。”徐天說着就要給他鬆鬆皮。

在這裡我跟各位看官解釋一下這個泰國佛牌。

佛牌是泰國獨有的一種佛教護身符,和中國西藏的擦擦佛同屬於一類,只是體積更小。其製作材料多種多樣,佛經、貝葉經、花粉、藥草、寺廟香灰、金屬、礦石、寶石等。一般認爲是有名佛像的小型輕便版本,用爲供奉在寺廟內,以增強寺廟的法力。算是一種佛的紀念物。是一種信仰與傳統的保留。用來作爲一種護身符,佩戴在身上,以保護人的安全或者增強信念。大多數的佛牌,都被製作成小型的飾品,供奉在佛塔內。目的是,假使在將來,佛塔或者佛教文化遭到迫害,也能夠通過佛牌,傳承佛教的文化。以提醒世人,先祖的佛教文化的燦爛與光輝。因爲泰國人民相信佛是會保佑那些爲他人犧牲的人們的。最著名的佛牌:在歷史上,緬甸與泰國戰爭連連,每當一個省或地區遭到洗劫,佛塔被破壞時,都會從佛塔的廢墟中發現大批的佛牌。這些佛牌極具價值,往往有數百年的歷史。這類及其寶貴的佛牌大多來自大城王朝時期(阿尤塔雅時代)素可泰王朝時期和華富里王朝時期。大多爲歷史遺蹟。

另一類陰牌是巫術混入泰國上座部佛教後所形成的護身符類道具,可以增進持有人的某種隱蔽慾望。如賭博贏錢、走桃花運、詛咒等。一般陰牌比佛牌給所佩戴者帶來的運氣是更加強烈的,但是陰牌帶來的副作用更是強大。這就要從陰牌的製作方式說起了,有的陰牌就跟我國的養小鬼,五鬼運財術差不多,但是養小鬼,使用五鬼運財術的人只要法力高強能治住,就對自身沒有什麼危害。但是佩戴陰牌的人大多都是普通人,所以危害就更大了。而有些陰牌所供奉的是泰國的邪神,給佩戴者帶來的運氣會更加的強烈,但是帶來的副作用會更大。我們現在的首要目的就是要搞清楚這個陰牌所供奉的是那些尚未出生就被製作成小鬼的孩童還是泰國的邪神。

“現在得查一下這貨身上的是小鬼還是別的什麼。”徐天對我說道。“你有什麼辦法嗎?”

我點點頭從包裡拿出了一個小罐子,這個小罐子裡裝的是迷魂散,但是我這迷魂散是專門調製的,不止能迷人,還能迷鬼魂、妖物、邪祟。

我把迷魂散倒出來一點在手指上,把手指放在了張翔的鼻子下面,就在張翔一臉不知所措的看着我時,我惡狠狠地對張翔說:“吸了!”

張翔他趨於我的淫威之下,不情願的吸了下鼻子,奈何力道太小沒吸進去。就在這時徐天一巴掌扇到在張翔的腦袋上。

“快他媽吸!”

張翔被徐天這麼一恐嚇,頓時用力吸鼻子,誰料吸的太猛。給自個嗆到了,正準備打噴嚏,徐天眼疾手快,直接就捂住了張翔的嘴。給張翔委屈的看着我倆。我倆見吸進去了,索性就沒管他那惡毒的眼神。

就在張翔將迷魂散吸進去之後,徐天見張翔沒倒,就對我說道:“哎,我說小羽,是不是藥量不夠啊。這貨咋沒倒啊?”

“不會的,大概五分鐘左右吧。”

“這麼慢?”

張翔這時一臉恐懼的問:“兩位大師,這到底是是啥啊?”

我冷笑一聲。“補藥。”

這時徐天好像是有點不耐煩了。

“小羽你給他加點藥,我看上次你用,不到一分鐘就起效了啊,咱早幹完早收工啊。”

“那玩意是邪祟,這貨是人,能一樣嗎?上次那山鬼給它藥翻了都無所謂。萬一要給這貨弄出個三長兩短,他爹不得僱兩個沙縣小吃的人給咱弄死。”

“沙縣小吃?”徐天疑惑道。“你說啥呢?沒吃飯給你餓傻了?”

“不是,你平常就不能出來走走嗎?”我點上一支菸抽了一口繼續說“知道中國超自然案件調查組嗎?就是國字號第五組,這個組織總部設在北京,歷史悠久,建國後歸政府管轄,致力於處理各種靈異事件。包括清除當事人記憶。爲了行事方便,就弄了個沙縣小吃來遮住名號。”

“我去,就說咋什麼地方都有沙縣小吃呢,原來是這樣。”徐天一臉震驚。“那你說爲啥這張翔他爹不找他們來呢?”

“他們處理方式太過極端,要價太高。並且一般人是請不動他們的。除非有什麼事件的影響太過惡劣,或者危害到羣衆的生命安全的事件,他們纔會出手”

“就說上次邱老道怎麼給我說什麼沙縣小吃什麼的,原來是這樣啊。”徐天恍然大悟道。

就在我跟徐天說話的時候,張翔已經倒在了沙發上。徐天見張翔倒了,就把他扶起坐在沙發上。

這時徐天朝我點了點頭,我會意,從挎包裡拿出了一個小瓶子,這個小瓶子裡面裝的是柳木灰和紙錢灰。這兩樣可以讓附身的鬼怪之物顯形。

我把柳錢灰倒在食指肚上,又把食指肚放在了張翔的鼻子下,由於這個柳錢灰輕點,所以就跟着張翔的呼吸進了鼻子。

沒過十分鐘,張翔一陣抽搐。猛然的睜開了眼睛,現在已經不能用惡毒來形容張翔看我倆的眼神了。簡直就是像看殺父仇人的眼神,瞪着我倆。

“你是何方妖孽?竟敢附於人身?就不怕我把你殺得魂飛魄散嗎?”我這時站起身對眼前的“張翔”說道。

只聽的張翔嘴裡一陣嗚啦啦的叫聲傳來。聽的我一臉懵,這他媽是泰語吧?這次還能跟洋玩意兒過招,不負此行啊。

就在我這邊心裡感慨的時候,那洋玩意兒還在哪裡喋喋不休的說着,雖然聽不懂,但是從語氣就聽的出來肯定不是在問我倆是誰,從哪裡來。

就在我正準備開口問候這洋鬼子的奶奶的時候。坐在沙發上的“張翔”猛然就向我撲來,我沒反應過來,當場就給我撲倒了,壓在我身上的同時,一口就咬了上來。這一切都來的太快,我還沒反應過來就掛了彩了。徐天這時反應了過來,一腳就踹在了“張翔”身上,誰料想這一腳不但沒把“張翔”踹翻,卻直接給徐天自個來了個趔趄。“張翔”看到有人踹他,鬆了口就朝徐天撲了過去。我見這王八蛋鬆了口,我頓時翻身爬起看了眼左肩,好傢伙,一個血牙印。

徐天不愧是跟着道士長大的,一身的拳腳功夫極爲紮實。跟“張翔”打的有來有回。我看了這“張翔”好像用的是泰拳手段,頓時明瞭,就說這王八蛋咋說外國話呢,原來還是曼谷本地鬼啊。

這時徐天邊退邊打,我見徐天有些支撐不住,也撲了上去,以多欺少正是我的專長啊。我上去就是一個右正蹬,直接給“張翔”踹倒,這時徐天對我說:“小羽,你先頂住,我取傢伙事兒,先給這王八蛋打出來再說。”

我應了聲,就繼續跟那洋鬼子纏鬥在了一起。這洋鬼子是真難打啊。不像別的邪祟掄王八拳,這他媽有招有式的,一會頂膝,一會肘擊的。沒一會就給我乾的哎呀咧嘴的。

我快速的回頭看了一眼,徐天這時棗木劍尖上貼着張破煞符刺了過來,我順勢一閃,這張符直接就打在了“張翔”身上,只聽得一聲慘叫,張翔朝後倒了下去。我以爲就這麼解決了,剛鬆一口氣。誰料想張翔的體內突然衝出了一團黑霧停在了半空。

待黑霧淡去,我看清楚了這東西的面目。長着一張楚人美的大嘴,沒有鼻子,面門上有五個眼睛,腦袋兩側各長着兩隻耳朵。腦袋上長着一圈毛髮,更噁心的是穿的衣服,跟他媽情qu內衣一樣,不該漏的地方全漏着,給我看的是一陣噁心。

徐天這時大喝一聲,一張破煞符就朝它的身上掄去。只聽得“嘭”的一聲。我頓時驚呆了,這破煞符打在它的身上就跟撓癢癢一樣,不頂用啊。我也沒閒着,抄起打神鞭就掄了過去,可這猛然一掄,竟被它以一個詭異的角度躲了過去,我頓時暗歎不好。正準備側身格擋,可這洋鬼子的速度實在太快,以至於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腳蹬飛。

“天哥,打不過啊!”我捂着左臂對徐天喊道。

“你先頂一會,我準備陣法。看能不能困住它。”

“只能這樣了。”我應了聲就又撲了上去跟洋鬼子纏鬥在了一起。

徐天這時拿出了紅線和木釘,擺起了鼎中困龍陣。所謂鼎中困龍,乃是文王六十四卦中的第五十卦,鼎卦、上離下巽。以困龍陣將邪祟封於陣中,再加以離火灼燒,配上巽風將火吹旺。使得邪祟被加強過的離火灼燒至死。

只見徐天一臉嚴肅的將木釘釘在那木地板的縫隙中。再一邊丈量,一邊用紅線綁在木釘上。

反觀我這邊,情況就不是很樂觀。我又被這邪祟控制着的路由器砸到了腦袋上。我被砸的有點暈,後退了幾步,這邪祟也挺聰明,還知道乘勝追擊。頓時一腳蹬了過來,我擡起胳膊擋了一下,可這洋鬼子的勁實在是太大,一腳給我蹬的連退七八步,一屁股坐在了後面的茶几上。我順勢來了個驢打滾站了起來。在站起來的同時一鞭掄了過去,也不知道這木鞭到底啥做的。竟然還挺厲害,一下就給這洋鬼子打的往後飛了好幾米。

“小羽!給那洋鬼子引過來!”徐天這時也擺好了陣法。對我喊道。

我應了聲就朝陣法那裡跑去:不出所料,這洋鬼子也追了上來。可這他媽的確實聰明,明顯是感覺到有異。就停在了離陣法一米處。

我見這玩意兒不上道,就在它睜着五隻狗眼盯着陣法看的時候,一鞭打了過去。這邪祟反應力也挺快的,側身一掌就朝我胸口打來。我也稍微側了下身,但明顯沒躲過去,硬是捱了這一掌。這一掌的氣力不小,給我打的是一陣劇痛傳來,我強忍着痛抓住了它打在我胸口的手上,順勢一掄,就給它扔進了鼎中困龍陣中。

只見這洋鬼子剛進陣法,徐天大喝了一聲:“開!!!”頓時一陣火焰燃燒的聲音傳來,只聽到那洋鬼子一陣嘶吼,它身上那層淡淡的黑氣被頓時燃燒殆盡。過了不到兩分鐘。這洋玩意也不叫了。就在我以爲被燒死的時候。徐天臉色劇變。我忙問道:“怎麼了?天哥。”我話音剛落只聽見陣法裡“轟”的一聲。

“不好,陣法幹不死這王八蛋洋鬼子。現在內層陣法被破,只剩困龍陣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問道。

“你護陣,我準備威天大法神咒。”徐天對我說道。

我應了聲,走到陣法前。掐了個手印大喝道:“臨!”

這時徐天手持棗木劍,口中唸唸有詞:“吾奉威天大法,江河日月山海星辰在吾掌之中 ,吾使明即明 ,使暗即暗 。三十三天皆在吾法之下 ,吾使東即東 , 使西即西 ,使南即南 , 使北即北 。從吾者封侯 , 不從吾令者斬首 !”緊接着徐天手掐劍指用力的點到了棗木劍劍身上,只見棗木劍紅光一閃。

徐天徑直一劍砍向了這洋鬼子,這洋鬼子可能也是感覺到了這把劍上蘊藏的威力,由於有陣法阻擋,它躲不開,只能舉起雙手迎了上去,只聽“鏗鏘”一聲。竟發出了金石碰撞之聲。震的徐天直接坐在了地上,由於我在這裡維持着陣法,這一劍的威力震的我五臟六腑一陣翻騰,喉嚨一甜,嘴角流出了鮮血。反觀這洋鬼子也不好受,被這一劍直接砍的兩條手臂都出現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我一看這可以稱爲徐天單體最強招數的一劍都沒砍死這王八蛋,頓時覺得我倆可能今晚得把這幾百斤肉撂這了。

在生死關頭,人的腦子不知比平常能好用多少倍。我頓時想起了一個風險很大的法術,平時我是不用這招的,到現在撲該就在眼前,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我急忙轉頭對徐天說道:“天哥,快起來撐住這陣法,我要放大招。”

徐天剛纔使的威天大法神咒差不多用完了他所有的力氣。可現在生死關頭,沒辦法也得這樣。徐天掙扎的爬起身,走到了陣法前大喝一聲:“臨!”不過顯得是如此的有氣沒力。

我搖了搖頭轉過身面朝北邊,調整了下呼吸。手中掐印嘴裡念道:“依日洗身。以月煉形。仙人扶起。玉女隨形。二十八宿。與我合形。千邪萬穢。逐水而清。靈寶天尊。安慰身形。弟子魂魄。五臟玄冥。青龍白虎。隊仗 森靈。朱雀玄武。侍衛身形。急急如律令。

太上臺星。應變無停。驅邪縛魅。保命護身。智慧明淨。心神安寧。三魂永久。魄無喪傾。急急如律令。

天地自然,穢氣消散,洞中玄虛,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靈寶符命,普告九天,乾羅恆那,洞罡太玄,斬妖縛邪,殺鬼萬千,中山神咒,元始玉文,持誦一遍,卻鬼廷年,按行五嶽,八海知聞,魔王束手,侍衛我軒,兇穢消 散,道氣常存,急急如律令。

丹朱口神。吐穢除氛。舌神正倫。通命養神。羅千齒神。卻邪衛真。喉神虎賁。氣神引津。心神丹元。令我通真。思神鍊液。道氣常存。急急如律令。 ”

一遍淨身、淨心、淨口、淨天地咒念罷,我右手掐劍指,左手拇指插入其中,連跺左腳十八次。

又開口唸道:“道法本無多,南辰灌北河。寫來三七數,斬盡世間魔。天靈靈,地靈靈,拜請仙佛菩薩衆神明。弟子徐羽現在浙江紹興諸暨斗門村,今夜以三柱清香,化做百千萬億香雲,朵朵五彩祥雲,叩請九天玄女娘娘,太上仙師,北斗星君,諸天道主,仙佛神聖,腳踏祥雲到此坐鎮。十方世界,上下虛空,無所不在,無虛不現身,恭請束束降臨來也。弟子徐羽,今儲備求諸天仙佛神聖降臨坐鎮,賜弟子靈驗神符。但願所畫神符,蒙獲道法垂憐,護佑得以萬分靈驗。弟子徐羽,再三拜請叩求。

拜請波州陳陽縣.太上我能李老君.身騎青牛掛金鎖.手執鐵扇解主雲.八十一歲枝母腹分娩之時腋下生.甲子旬中庚子年二月十五卯時生柳樹生人.柳樹姓旗號叫做李老君.弟子一心專拜請.拜請太上老君親降臨來.神兵火急如律令!

拜請九天玄女.女渦娘.身到山頭一陣風.降落凡間展神通.頭上神鷹照天下.右手執寶劍斬凶神.左手提胡爐除妖邪.腳踏新鷹騎飛鷹.騰雲駕霧查善惡.八代金鋼開山陣.仙童仙女隨後行.身帶陰陽法無邊.六丁六甲隨身走.降落凡間治凶神.來到壇前救良民.弟子一心專拜請.九天玄女親降臨.神兵火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

奉請觀音菩薩大慈悲.善才良女兩邊隨.觀音住在普陀山.化身顯現南海嚴.頭上頂戴年哆帽.腳踏蓮花千百葉.手執楊柳一枝春.召掌念哆年.誰人念得觀音咒.火坑化作蓮花池.朝念觀世音.暮念觀世音.念念從心起.唸佛不離心.弟子一心專拜請.拜請觀世音菩薩速速降來臨.神兵火急如律令!

拜請香氣沉沉應乾坤 永乾奉開走天門 走天門下專拜請。

三清道祖太上老君 三天大法張府天師 道母元君九天玄女 降臨來。

請要扶地扶我救萬民 首位白機好隨旨 三世高風聖鳳靈 聖靈顯赫救萬民。

殿前神通降臨來 扶助金身急急如律令 弟子一心拜請 三清道祖太上老君。

三天大法師張府天師 道母元君九天玄女 降臨來 神兵火急如律令!”

唸完咒語足足花了十多分鐘,我轉頭看了看。現在徐天臉色蒼白,手上掐着印,腦袋上不停的冒着虛汗。這隻邪祟雖然被之前的威天大法神咒打傷,但是現在竟隱隱有了突破陣法的跡象。

就在我心裡七上八下的時候,只感覺一陣光芒傳來。我轉頭看去,只見一赤面髯須,鳳嘴銀牙,身披金甲紅袍,三目怒視,左持風火輪,右舉鋼鞭,形象極其威武勇猛的神仙出現在了我身邊,我心裡頓時大喜。我居然請來的王靈官。

可現在就算再激動,也不能表現出來。因爲請神請來的不會是本尊,只是一道分身,稍有不慎,就會散了氣。

只見王靈官看向了那洋鬼子,說了句“妖孽,還敢作惡?!”緊接着就是一鞭。“嘭!”的一聲,那洋鬼子就當場化作了飛灰。

我心裡這個驚訝啊。我靠,我靈官爺也太猛了吧,我跟徐天干了半天還差點讓這把我倆給解決的邪祟,就這麼被靈官爺一鞭打成渣了。不愧是先天首將赤心護道三五火車王天君威靈顯化天尊啊,果真猛!果真牛逼!

只見靈官爺打死這洋鬼子後,連我倆瞅都沒瞅一眼就直接化作了一陣光芒。

我這時跟徐天還沒反應過來,還依舊張着個大嘴在哪裡懵逼。過來有個三五十秒,我反應了過來,坐在地上對徐天說道:“天哥,這也太猛了。”

“你的大招就是請神?”徐天沒搭理我的感嘆。

“對啊,怎麼樣?牛逼吧?”

“你這大招就沒有副作用,你不累嗎?”徐天驚訝道。

“嗨,這大招廢的不是力氣,是陽壽。”我對徐天說道。

“什麼?你開玩笑吧?”

“沒開玩笑,這次要不是到了生死攸關的時候,我也不想用的。”

“那這次大概廢了你多長時間?”

“這次啊,最起碼少活三個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