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已經趕到了雨師部落的邊境上,蚩尤的重瞳目力極佳,已經看到了遠處雨師部落的旗幟,他吩咐士兵,稍作休整,馬上備戰,他自己則下馬登上附近的一座孤山,查看着敵我形勢。 當他回到軍中,立即開始部署作戰,一名年輕的騎兵百夫長不滿蚩尤這個區區伍長來給他們一羣百夫長部署作戰,他翻身上馬,不屑地說道:“你不過是帶着四個兵士守衛城門的伍長,我們身爲百夫長,爲何要聽你來部署作戰計劃?你打過仗嗎?你也不用部署上馬作戰計劃了,我自己帶兵去營救風伯將軍!”說罷,他便準備拍馬而去。 “站住!”蚩尤冷冷喝斥道,“你難道不知道軍法中違抗軍令是什麼罪嗎?” 那名百夫長也針鋒相對,“軍法中可有伍長指揮百夫長的嗎?” 蚩尤拿出言律的令箭,“此刻我代表的是言律將軍,你難道要抗命嗎?” 那名百夫長冷笑,“你也不用拿那令箭嚇唬我,我回去,自會跟言律將軍解釋。” “疤臉!”蚩尤喝道,他知道,若不將這名年輕的百夫長制服,身後的四名中年百夫長定然也不會聽指揮,只有殺雞儆猴。此次出來他只帶了疤臉一個手下,疤臉雖然平時不怎麼吭聲,但卻是他手下做事最爲細心穩重的一個。 “在!”疤臉臉上也是冷峻。 蚩尤問道:“陣前違抗軍令,是什麼罪?” 疤臉似乎完全沒有感覺到氣氛已經變得冰冷,他面無表情,答道:“陣前抗命,死罪!” 那百夫長也有些驚訝,但隨即笑道:“你區區兩個人,一名伍長和一名士兵,也想對我動手嗎?” 其他四名百夫長也只是在一旁冷眼看着,彷彿完全與他們無關。 蚩尤右臂青色妖力一放,那百夫長的馬頓時受驚,他同時施展魔神巫步,瞬間到達那百夫長的身前,鬼刀銷魂實質化的冥炎一閃而過,巨
大的馬頭被斬落,馬身倒地,那名百夫長正要躍起,蚩尤的刀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事發太過倉促,他完全沒有料到蚩尤真的會出手,當他反應過來時,已經慢了。 蚩尤將這名叫言湯的百夫長交給了疤臉,疤臉的刀架在了言湯的脖子上。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服不服我指揮?”蚩尤問道。 另一名百夫長連忙走過來求情,“蚩尤大人,言湯將軍是言律將軍的親侄子......” 蚩尤卻是沉默,只是在等着言湯答話。 言湯以爲蚩尤知道自己是言律將軍的親侄子,而言律此時正掌握着整個神楓城的城防軍,蚩尤定然不敢殺自己,他隨即得意地叫道:“我就是不服一個伍長來指揮,有本事你殺了我啊!” 蚩尤突然高聲喝道:“言湯陣前抗命,斬!” “你敢!”言湯終於慌神了,歇斯底里喊道。 疤臉的刀一揮,一顆人頭滾落在地,他也是第一次做劊子手這活,鮮血噴了出來,濺了他一身。 “還有誰要抗命嗎?”蚩尤目視着四名百夫長。 那四名百夫長見到蚩尤的身手與手段之後,紛紛跪倒,“請將軍部署作戰計劃!” …… 蚩尤帶着幾名斥候抹了哨兵的脖子,伸手示意,銜枚裹蹄的騎兵慢慢佔據着有利地形。 三名百夫長領着騎兵按作戰計劃分頭行事,蚩尤和一名百夫長領着一百騎兵繞到背後直插雨師軍隊帥營,蚩尤更是一馬當先,砍倒了帥旗,騎兵衝殺而去,帥旗一倒,帥營中大亂,雨師一族圍困風伯軍的士兵連忙放棄,趕回來營救。 半路上,又被早已埋伏的三百騎兵一陣衝殺,頓時亂成了一鍋粥,風伯見到神楓部落的旗幟,立即鼓舞士氣,前後夾擊,雨師部落兵敗如山倒。 但畢竟雨師部落有五千多人,有着明顯的兵力優勢,他們四散逃開後,又開始重整旗鼓。 蚩尤早已下令,只需救人,不可戀戰,所以一救出風伯軍,立馬開始按計劃撤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