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矛像離弦的箭一樣。速度很快。在這樣的一個距離下。這樣的速度和力道。
啪~~
很清脆的聲音。冰矛就這樣刺穿了光之牢。而且直直的刺穿了瑞諾絲·纓的身體。
“呵呵。”光之牢四散破裂開來。傳出了她銀鈴般的笑聲。“你會繼續成長的。等你成長到我需要的時候。我會再找你的。呵呵。。”
金用着不可思議的眼光看着她。被他的武器直刺穿。竟然說出這樣的話。她沒死?
像是驗證了他的話。瑞諾絲·纓,單手扶在冰矛上。然後那冰矛漸漸的融化開來。“希望下次見面。你可以給我更多的驚喜。”
“不許你逃走。”想抓住她。但面前卻突然從那深不見底的深淵裡立出一座屏障。把他阻隔在外。眼睜睜的看着她的身體像花瓣一樣。一點點的飄落。
“我這次來,並不是要和你撕殺的。只是想看看,我選中的人。成長到什麼樣的地步罷了。下次。我會再來找你玩的。所以。。。你最好是好好的保護你那珍貴的血液。”空氣中迴盪着她的聲音。但她卻已經消失在他眼前了。
“可惡。”明明看到她了。傷到她了。卻讓她逃走了。看着手上的血。瑞諾絲·纓,下次見面。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沒有追趕。因爲他知道。從一開始她就不在這裡。難怪他在樹林外面的時候沒有察覺到她的氣息。是分身嗎?爲什麼消失了這麼久一點消息都沒有的她。會出現在他的面前。而且小心翼翼的挑釁了他。竟然使用分身。怕他?又或者是什麼。這一系列的問號讓他完全摸不到頭緒。他用了那麼長的時間。不斷的追查她的下落。她卻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的一點氣味都沒剩下。而現在卻暴露自己給他。到底是爲了什麼?站在半空的金。摸了摸脖子上的傷痕。一隻手慢慢的扶過傷口。被手扶過的肌膚竟然完全癒合了。一點傷疤都沒有留下。
從進到樹林開始。他們便與金分散了。傑瑞德·瞳和幽就在這密不透風的樹林裡不斷的在同一個地方打轉。
“再這麼下去天都快亮了。”幽開始煩躁起來。這麼下去的話天亮起來就麻煩了。雖然他們可以在白天行走。但是畢竟他們不適應陽光。而且在這裡出不去的話。事情就大條了。現在也不知道奧得裡奇·金怎麼樣了。從剛纔他們就聞到金的血味。雖然只有短短的一會。但是他們的確聞到了。如果沒猜錯他已經有麻煩了。被排除在外面。如果金有什麼閃失。就算沒人埋怨他。他也會羞憤而死吧。畢竟那個傢伙。可是他的恩人。
“啊。”不耐煩的答了一句。可惡。他必須冷靜下來。從進來開始他的心裡就開始忐忑不安。腦袋裡一片空白。別說制定計劃找出金身在何出。就是讓他走出這裡都已經是個問號了。到底是什麼人可以設下這樣的迷林讓他們都失去方向感呢。可惡。管不了那麼多了。金的血的味道已經消失了。到底是怎麼會事。金被什麼人所傷?不去想那些惱人的問題。“幽,站到一邊去。”既然走不出路來。那麼他就自己開闢一條路。說着猛吸了一大口氣。“呼~~~”將這一大口氣全部吐了出去。只見從傑瑞德·瞳的嘴裡不斷的噴出火焰。
火經過的地方只怕近幾年都會保持寸草不生的狀態吧。
“早點這樣不就好了嘛。”
沒理他。白了一眼。他怎麼會挑和幽一起出門的。要不是幽屬於風系他纔不會帶他來。雖然幽和他總是不搭。但是他們卻是契合的一對。因爲火只有藉助風勢纔會越來越旺。所以他纔會選擇帶他一起來。很快的。周圍的樹木全部被火燒個精光。
“你不覺得該溫柔些嗎?”
“誰。”
目光鎖定在一棵樹上。這個棵樹像不怕火燒似的。周圍已經全部都是又黑又焦的一片。只有這棵樹絲毫沒有任何損傷。從樹上跳下來一個人。這個女人並不陌生。尤其是她從背後拿出一條紫色鞭子的時候。
前不久她才用屍舞術挑釁過他們的。
“綺?”幽看着眼前的這個人。前幾天不是逃跑了嗎。竟然又送上門來。
“不要打擾到主人和金的談話,你們不如就和我玩玩好拉。”綺一改當天拿手的屍舞術的運用。改用單人進攻。綺步伐伶俐的做着每一次攻擊動作。絲毫沒有一點破綻以及多餘的動作。
幽這時才發現。她要比上次強上十倍,上次她應該受了傷纔對。短短的幾天之內。她竟然可以強到這個地步。這是沒理由的事情啊。她的每一步攻擊都利落的可以。簡直和當日一個動作便被金制服的人完全派若兩人。幽一邊想着原因。一邊不段的在躲閃她的攻擊。到底哪裡不對勁呢?看向傑瑞德·瞳,合他們二人之力纔剛能抵擋住她的攻擊?太扯了吧。雖然談不上很強大。但起碼他身爲金的同伴。也不至於弱到這個份上。可惡。一個轉身,右手擡起。用力的從左到右畫了斜線。那肉眼都能看到的形成刀刃般的風便聽他指揮般的吹向了綺。
絲毫沒有要躲閃的意思。綺雙手交叉放在胸前。那本來暴走的狂風就在她交叉的手前凝聚成一個發光的網球大小的球型。“就只是這樣?呵呵。”說着甩開手。那球直直的飛向幽,然後突然破裂開來。暴走的狂風被凝聚後再被打散。發出很大聲的爆炸。
“啊~~”幽單手攔住這爆炸開來的小球。爆炸的球體在幽的左手的手心裡炸開。讓幽的整個左手幾乎血肉模糊。
“幽。”傑瑞德·瞳跑向幽,扶他起來。“你沒事吧。”
搖了搖頭。可惡。她竟然這麼強。
“走。”傑瑞德·瞳拉起幽,一隻手一揮立起一片火的屏障。他現在需要時間。
走出這片被他燒焦的樹林。還好這片樹林面積夠大。到處都一樣是密的不透風的樹。給他們藏身做出一個很好的掩護所在。
“幽,把你知道的她的情報告訴我。你不是和她交過手嗎?”他對這個女人根本毫不知情這樣的情況下顯然對他很不利。現在最好的方法就是知道這個女人的一切可以利用的情報。然後擬訂個計劃。就算不能勝過她。至少可以先拖住她。他現在很擔心金。本來他就已經嗅到了奧德里奇·金血的味道。聽她的語氣,現在正有個人和金在一起。一個在她之上的人和金在一起。這是他現在最擔心的。
“很抱歉。我無法提供給你任何情報了。”順着傑瑞德·瞳的攙扶坐下來。繼續道:“她和幾天前完全不一樣。前些天的戰鬥中。她用的是擅長的屍舞。而且,根本不是對手。基本上是個在我們面前毫無招架能力的人。但是現在。。好象換了一個人一樣。”咳了幾聲,嘴角開始滲出一條紅色。繼續道。“你不覺得奇怪嗎,前些天交過手。明知道不是對手。還一個人把我們引到這來。沒有十足把握的人不會這麼做的。她逃走後一定發生了什麼。”
傑瑞德·瞳看了看離他們不遠處的這個女人。早知道,上次他應該和她交手的。現在怎麼辦呢,無論怎麼樣,他必須馬上想個辦法出來,不然恐怕還沒找到金,他們兩個就會死在這裡了。恐怕也藏不了多久。再這麼下去。如果她找到了他們。拖着受傷的幽不知道能不能安全的逃離。
“傑瑞德·瞳。”幽撕下衣服的一角纏在血流不止的左手上。“如果是爲了拖延時間。她該用他擅長的屍舞術纔對。爲什麼總是徒手的攻擊過來?”
“你是說。她並沒有使用她擅長的術?”傑瑞德·瞳似乎想到了什麼。
幽說道:“恩。上次交戰的時候。她一直用屍舞術。而且他的屍舞很奇特。一般沒有頭的屍體便不會再有行動。但是不管屍體裂成幾段。就像傀儡一樣。哪怕只剩下一個胳膊也會繼續攻擊。”
若有所思的想着。擡頭看向綺。她還在四處叫嚷着尋找他們。看來她的確是爲了殺死他們兩個而來的。爲什麼?他老是覺得哪裡不對勁。但是到底是哪裡。他也說不上來。如果說殺死幽是爲了報上次的仇。那麼爲什麼要殺了他?每一次出手都是直逼他們要害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就算爲了命令想殺了他們。但。。。。毫無計劃的橫衝直撞的要殺了他們。等一下,毫無計劃。。。。難道說。
傑瑞德·瞳看着她的一舉一動。回頭看向幽。“你呆在這裡。不要走開。我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傑瑞德·瞳從一棵樹上跳到一棵樹上。勁可能的把動作做到最輕。“一定在這附近。”到處搜索着。如果找到這個東西。也許就可以知道爲什麼她突然變的這麼強了。“這個是。。。。”傑瑞德·瞳停下腳步看向不遠處有個閃着紫色光芒的水晶棺。走到跟前。一隻純紫色晶瑩的小水晶棺。這小水晶棺幽幽的泛着光。30釐米長的一個正方體。裡面像是一團紫色霧氣不段的蠕動着。“就是這個。”
“糟了。”綺突然停止腳步。轉個身急急的往回走。可惡。
不用她來找他。傑瑞德·瞳已經站在她的面前。攔住了她的去路。“你在找這個?”手掌攤開,紫色水晶棺就平穩的躺在他的手裡。“終於知道原因了。”
“你。。。拿來。”想搶奪。卻被傑瑞德·瞳一閃而過。
“爲什麼你不用你擅長的屍舞術了?”傑瑞德·瞳最喜歡遊戲的這個環節。在他破除了謎底後。看着敵人恐慌的眼神。這是他最喜歡的表情。“不是不用。而是不能用吧。”看着她驚慌失措的眼神。他果然沒猜錯。“屍舞術除了可以召喚屍體和控制屍體外。還有一種能力。就是可以將別人的能力轉移爲自己的。我說的沒錯吧。”看着她緊咬着下脣。很好。這就是他要的效果。“但它卻有個非常大的缺陷。每個施術者可以將別人的力量轉化爲自己的。但是。卻不能在自己的身體裡同時出現2個靈魂。所以。就必須要把一個放在別處。而這個別處。就是這個吧。”把水晶棺在手裡把玩着。“像操縱別人那樣。自己操縱自己。爲什麼不直接去操縱別的屍體呢?不是不想。而是無法辦到。因爲。那個根本不是一般屍體可以承載的力量。所以必須用自己的身體做爲媒介。我說的沒錯吧。但到底是誰借給你如此強大的力量?爲什麼他自己不現身呢?”
“去問死人吧。”說着向傑瑞德·瞳衝了過來。
優雅的躲過這一擊。啪~
綺停止了一切動作。因爲傑瑞德·瞳已經將水晶棺捏碎。那紫色的一團霧氣就在他的手裡。用力一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