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時侯開始稚就是在大家的呵護下張大的。那還是5歲的時候吧。
“少爺。少爺。慢點啊。”從小。丘守·稚便非常的活潑可愛。無論是吸血鬼的歷史。還是課程,他都可以拿到第一的位子。家裡的所有人都對他非常的好。寵愛到了極限。
那是他第一次見到金。他原本在花園裡跟幾個貴族的朋友用沙子在堆砌城堡。這是每個孩子都喜歡做的事。而稚是以那優異的成績出色的外表每次都被大家包圍着。成爲孩子王。但是,他卻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他從沒見過他。那個長像非常英俊的男孩。看樣子和他一般大。但在他的身上卻透漏着讓人臣服的威嚴。
“對不起,我有打擾到你們嗎。”察覺到周圍孩子都注視着他而停止堆砌的工作時。金這樣的問着。他無心打擾到他們的。
“沒有。金大人。”不少孩子已經來到他的身邊。到達他身邊的同時單膝跪地。在學校他們學過禮儀。吸血鬼的貴族要察覺什麼人是純血統是很容易的。純血統有着讓所有吸血鬼臣服的力量。
看着所有的孩子都在他的身邊。稚看着金溫柔的笑臉。臉上浮出一絲的不滿。什麼嘛,明明他們玩的好好的。他是什麼東西啊。就這樣闖進來。還帶走了他的人。用那樣的笑收買人心嗎。妒忌的看着。然後突然摔了手裡的小鏟子。直接跑開了。留下金錯愕的看着他跑遠的背影。
沒過多久。金離開了。離開了他的家。在父母那聽說,金是奧德里奇家族的純血之子,表面上無所謂。但在他離開的時候,他還是偷偷的躲起來目送着他遠去的身影。眼光裡閃動着的光芒。連他自己也不懂。
第二次見面。那便是10年以後了吧。他必須到北部的吸血鬼學校。而離開了這個家。在那所學校裡。他再次遇到了溫柔眼神的主人—奧德里奇·金,他的眼睛裡依舊閃動着溫柔的眸光,他身邊也依舊是無數阿諛奉承的人。一副副虛假的笑臉。在走廊上看到他時。金溫柔的先和他打了招呼。表示他並沒有忘記他。但是他卻逃開了。
他不知道爲什麼自己要逃開。但是在畢業典禮時。他徹底的明白了爲什麼。看着他溫柔的笑臉對着那些跟屁蟲。他氣憤的跑到了陽臺上。看着月光,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整理回10年前。他初次遇到他時的樣子。一點都沒有變呢。那美麗的眼神。
“你很討厭我嗎?”
一句話。喚回稚的思緒。回過頭。看着奧德里奇·金。第一次覺得原來他一直自以爲是的覺得身爲貴族的他一樣可以反抗純血統的力量。但是,卻還是低下了頭。表示尊敬。“沒有。”簡單的兩個字說出口。轉過身不去看他。明明是個高高在上的純血統。爲什麼總是對他這個態度。明明可以趾高氣揚的。爲什麼對什麼人都那麼客氣。明明知道那些阿諛奉承人的醜惡嘴臉。爲什麼還要把那樣溫柔的笑給他們。
“果然很討厭我呢。”金低下頭。很久前就很在意了。“還以爲可以多個朋友呢。”說完轉身欲走。卻被稚叫住。這也是稚對他說的第一句話。
“你不是有很多朋友嗎?”
一句話喚回了要離去的身子。回頭看向他。沒說話只是溫柔的笑着。
“笑什麼。你不覺得很噁心嗎?”看着他溫柔的笑。稚才第一次體會到。他爲什麼會覺得自己討厭這個人。因爲他渴望他的笑。渴望他溫柔的笑給他一個人。而不是一視同仁的把他也納入那些阿諛奉承的人羣裡。見他沒說話。繼續道。“你不覺得他們都很假嗎?”說着眼光看向房間裡那些說笑的人羣。
“恩。我知道。”金毫無芥蒂的說着。
“既然知道爲什麼。。”一時着急話從嘴裡喊出來。覺得自己聲音太大了。稚收了收聲。繼續道。“爲什麼。爲什麼還喜歡聽他們說那些不切實際的話。爲什麼還對他們露出那麼溫柔的笑。”
稚說完這些話後把眼光向下移不敢去直視金的眼睛。
金向稚走出一步說道。“這也是爲什麼。我一直都很關注你。想讓你成爲我朋友的原因。”
聽了金的話。猛的擡起頭。看向金。金溫柔眸光再次閃動在他的眼底。
見丘守·稚只是看着他沒有任何的反映。金的眼光閃過一絲失望。“你好象不太喜歡和我成爲朋友。討厭我吧?”
“不是的。我是很喜歡你的。”一着急衝出口的話。讓丘守·稚馬上收聲。但既然說了。那麼就說出來吧。稚這樣告訴着自己。然後繼續道。“我是喜歡你的。但是。卻討厭那些人。看着你對他們笑。我以爲你是個喜歡阿諛奉承的人。所以。。。”
“金。奧德里奇·金。”說着金把手伸向稚,自報着姓名。做出了友好的握手姿勢。這意味着什麼再明顯不過了。
楞了一秒鐘的稚回過神。“稚。丘守·稚”兩個人手握着手。正式的成爲了朋友。這是稚對金的全部記憶。
“稚。可惡。。稚”幽一邊抵擋着赤苒的攻擊。一邊喊着他。看着他鮮血淋漓的模樣。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幽用力的喊着。但他卻始終一點反映都沒有。
金。想着這個人的名字。稚又一次清晰的聽到了幽的聲音。“你還是那麼吵啊。”稚用力的張開眼。一隻手支撐着地面。坐起身。
“稚。”放下心來的幽鬆了口氣。
稚的一句話。拉回了要離去的伢。“很耐打嘛。”伢說話間來到了稚的面前。直接揮出一拳。
稚擡起右手。把這一拳硬生生的接下。“很抱歉。我沒打算認你宰割。”流了太多血。明顯的感覺到了身體的無力。視線也開始模糊起來。看來要盡最大的努力盡快解決了他。不適合再持續下去了。
雖然這樣想着。但是卻又一次被甩了出去。稚起身,明顯已經模糊的視線根本無法捕捉到伢的動作。
伢虛晃着身體突然在站在他的面前。“我會讓你再也站不起來的。”說着左手抓住稚的脖子。右手擡起。只見在那手套閃出耀眼的光芒。
光憑這光芒稚就知道。如果就這樣挨中這一拳別說站起來了。恐怕連再喘氣的機會都沒了吧。無力的推着瑞諾絲·伢。
“稚。”幽眼看着稚要吃下這一拳。想往他的方向跑。卻被赤苒堵個正着。來不及了。正想着赤苒已經把劍落下。慘了。
隨着伢的拳落下。稚閉起眼。可惡。就這樣輸在這了嗎。他還真是沒用呢。等了幾秒鐘,意外的疼痛感沒有襲來。
張開眼。看着眼前這個停下所有動作的伢,這才注意到,他的胸口處竟然,有一隻手。橫着一穿而過。那鮮紅的血就這樣一滴滴的從那隻手上滴下來。看向伢的後方。
“金?”稚開口喚着這個人。再看向幽的方向。赤苒手裡的劍已經被成功的冰封上。“鄧普斯·鎏?你們怎麼。”說着突然覺得眼前一黑。順勢倒下的身體被羅伊接住。“羅伊?”奇怪怎麼大家都來了。
金抽回手。“她在哪?”簡單的扔出幾個字。
果然是純血統呢。出手的時候他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到。隨着倒下去的身體伢說着。“你不會找到她的。”說着倒在了地上。
金看着倒在地上的人。線索又斷了嗎。真是可惡。
“金,對不起。”稚道着歉,畢竟差點送了命。還要叫他親自出馬。
簇着眉頭看着稚身上明顯不是吸血鬼弄出來的傷。吸血鬼獵人嗎?
像是回答着他的疑問。“是吸血鬼獵人專用的武器。Hunting。”稚說着。
那傢伙散發出來的味道是血腥味,他是個吸血的血族。但爲什麼選用這樣的武器呢。雖然有着疑問,但金還是站起身。“羅伊帶他先回去。”這樣的傷不趕快處理是不行的。
站起身走向一旁的赤苒。還需要處理掉這個傢伙。
“我以爲。經過那次事件你會放棄你的思想呢。”金擡頭看着眼前這個和當年沒有任何變化的男人說道。
“奧德里奇·金。”赤苒的眼裡浮現出危險的光芒。看着這個當初給了他傷害的男人。他怎麼會不恨。
“住口。”幽沒等金搭話。就站在二人中間。“我說過不會讓你活着見到金的。”說着衝了上去。沒有剛纔玩鬧的心理。赤苒一把就甩開了幽。衝向金。
沒有躲避的意思。金依舊站在原地。在離金有一米的地方。赤苒停下來的腳步。不是因爲他想停下。而是因爲他已經無法動彈。從他衝過來開始。鄧普斯·鎏在他面前製造出來的冰一次次被打破。在最後的關頭。鄧普斯·鎏、幽已經死死的抱住赤苒。他們絕對不會允許金在他們的面前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