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昊天他們從大殿中出來之後,楚天露就找藉口離開了,不過楚昊天依然不死心,他又急忙跑到老孃白銀玲那裡訴苦。
“什麼?你也要去東域!不行!怨靈兇殘成性,他們可不管你是不是孩子,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去,老孃我就敢打斷你的腿,哼!這三天你就住在我這裡,我會一直看着你,你就那也不能去。”
楚昊天徹底傻眼了,這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嘛!
只是在老孃面前,楚昊天沒有一點發言權,他只是希望老孃能突然改變主意,不過這難度係數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楚昊天這一關就是兩天,吃喝拉撒睡,全在老孃的眼皮底下,某人感覺他都要瘋了。
這一日楚昊天像又往常一樣來老孃這裡,只是楚昊天剛一進院,他就看到一個紅毛老頭鬼鬼祟祟的在那東張西望。
“哪裡來的毛賊,竟跑到這裡...咦!紅毛鬼,怎麼是你?”
火邪雲看到楚昊天那是喜出望外。
“昊天小子,哈哈...太好了,我可就是找來你的,我在你的別院裡守了兩日也不見你回來,所以纔來大總管這裡碰碰運氣。”
楚昊天這幾日很是鬱悶,說話也不是很好。
“你運氣不好,我現在被禁足了,哪都去不了,你自己玩去吧!”
白銀玲剛一出來就聽到楚昊天的渾話,美目狠狠的瞪了某人一眼。
“邪雲老祖來了,你快請進,小五你還傻站着看什麼呢?”
火邪雲可不敢得罪他,畢竟今天可是有求於他。
“不用,不用,老夫今日是想找昊天借一樣東西,呵呵...”
白銀玲奇怪的看了一眼楚昊天,這小子真是了不起了,老祖都要向他借東西。
“邪雲老祖嚴重了,昊天,他能有什麼東西是您能看上眼的?”
“有...有...呵呵...昊天在半個月前完善四龍洗魂大陣時,他曾經用了一具火龍骸骨,老夫想向昊天借用一下那條火龍的龍元。”
龍元是巨龍一生修爲的精華,它與修士的元嬰、妖獸的內丹一樣寶貴。
“不借!”
火邪雲一張老臉凝固在那裡,他也沒有想到楚昊天會拒絕的這麼幹脆。
“哦...這...”
白銀玲揪着楚昊天的耳朵。
“臭小子,你是怎麼與邪雲老祖說話呢!昊天,你快把龍元借給老祖。”
楚昊天慢慢吞吞的取出一顆燃燒着火焰的紅珠,火邪雲在看到這顆紅珠時,他的眼睛都直了。
“龍元,火龍元,哈哈哈...太感謝了!”
“我也沒說要借給你,你激動什麼!”
火邪雲的手定格在那裡,一臉尷尬的看着白銀玲,白銀玲看來楚昊天一眼,她一把奪過龍元就遞給火邪雲。
“小孩子不懂事,老祖莫怪!您儘管拿去用。”
火邪雲接過龍元一轉身就沒影了,他好像就怕某人會反悔一樣。
楚昊天無奈的看着老孃。
“娘,那個龍元可是一隻上品妖君巨龍的精華,紅毛鬼這次一定是有借無還,哎...虧本買賣。”
白銀玲美目白了一眼某人。
“邪雲老祖守護幽冥閣幾千年了,他早已經是九劫巔峰的強者,如果這顆龍元能讓他突破半步魔君,我們幽冥閣將會再上幾分。”
楚昊天這時又想起茅草屋裡的司馬老頭。
“娘,兩天前在城西一間茅草屋中,我也見過一個半步魔君的老頭,我還從他那裡弄來一根魔器法棍。”
白銀玲可不相信半步魔君會躲在一間茅草屋裡。
“臭小子,你是不是想把我引開,然後偷跑出去,我告訴你,你還是省省吧!”
“真的,你看看我這件可以隱藏氣息的披風,還有這根法棍...”
楚昊天在取出黑色長棍的瞬間,一股狂暴之氣四散而去,白銀玲也是一驚。
“魔器,真是一件魔器,這件破損的披風也是魔器,昊天,你確定那人真是一個半步魔君的強者。”
楚昊天把頭點的和小雞啄米似得。
“嗯...嗯!那老頭還說自己叫什麼司馬朝峰,不過我看他長得比劉仁杰還猥瑣,估計這名字也是假滴!”
白銀玲一把抓住楚昊天的雙肩。
“你說什麼,那人叫司馬朝峰,瘋魔人司馬朝峰,他真的在我們幽冥閣中?”
“老孃別激動,那個老頭賊眉鼠眼的,我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東西,我現在就去把他給你抓回來。”
白銀玲一把拉住楚昊天,飛身而起,拎着某人就來到城主府。
“震雷,你快和我走,司馬朝峰來到我們幽冥閣了。”
楚震雷二話不說跟着老孃就飛了出去。
半個時辰後,楚昊天停在一個茅草屋前。
“娘,那個老騙子就在這裡面,我這就把他...”
白銀玲將楚昊天攔在外面,她與楚震雷開門進來去,楚昊天可是知道那老頭是個半步魔君,他害怕這老頭會傷到父母親也跟了進去。
司馬朝峰依然躺在搖椅上,煽着扇子,喝着茶。
“老騙子,我已經將你的罪行公佈天下了,你就等着接受法律的制裁...嗚嗚!”
楚震雷連忙捂住楚昊天的嘴巴。
“幽冥閣閣主楚震雷,攜夫人見過司馬前輩!”魔域強者爲尊,故而楚震雷也要叫司馬朝峰前輩。
司馬朝峰看了一眼楚震雷,又喝了一口茶。
“楚閣主能親自前來,老夫受寵若驚了,不知楚閣主前來所爲何事?”
“嗚嗚...老騙子,你未經許可,擅自經營,我們是來收租滴!哈哈..你違章私售,非法銷售,物品全部沒收...嗚嗚!”
楚震雷暴汗,這次兩手一起捂住某人的嘴巴。
“司馬前輩,犬子無知還請不要見怪,我們夫婦聽聞司馬前輩來此特來拜訪,不知前輩來我幽冥閣所爲何事?晚輩能否爲前輩出些力!”
司馬朝峰慢慢從搖椅上站了起來,看了一眼楚昊天,他又慢慢悠悠的走到木架前,伸手拿下一個巴掌大的瓷壇,手指彈開瓷壇上的封印,一道黑影從壇中飛落在地上,楚震雷看清黑影后猛然一驚,揮手將妻兒護在身後。
“怨靈,九劫怨靈,司馬前輩,這是何意?”
楚昊天透過楚震雷的衣衫看清,這飛落在地上的黑影正是一隻食腐怨靈,只是這傢伙似乎被封印的修爲。
楚昊天偷偷拉了拉楚震雷的衣角,小聲提醒。
“老爹,這傢伙已經被打的半死不活了,而且還被封印的修爲。”
楚昊天聲音雖小,但是在場的都是高手,自然都是聽的一清二楚。
司馬朝峰不禁又多看了某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