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光閃過一絲**的紅光,宋詩文被他的目光燙到了,害羞的斂下眸,“幾天沒嚐鮮,你又要獸性大發了?”
“那還不是因爲你這隻小妖精。”江漠遠從她背後緊緊抱住她。
她挺翹的臀部與他下腹緊緊相貼,原本池水就熱,加上兩人自身散發出來的熱量,男女混合的愛情荷爾蒙黏上這股熱量,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漸漸的,他的手已經不甘於停留在她的纖腰上,俊臉在她耳際流連,喝出陣陣熱氣,“詩文,我想要你。”
“你……”她還是有點後怕,如果突然來人了,怎麼辦?
可他已經情動了,手指更是十分帶感地捅動着,令她的身子軟綿下來。
“別怕,這個點,不會有人的。”他說着,更是深入,她被迫攀住池邊的鵝卵石,才能穩住自己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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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文,把頭轉過來。”他愈發大膽,命令她把頭側過來,長舌直入櫻脣,勾引挑逗着她的小粉舌。
“唔……阿遠,不要……”隨着他手的大幅度動作,就連池水也跟着盪漾出陣陣微波。
養出的水圈,搭配着動聽的嬌吟,還真能譜成一曲妙音。
“啊……”她高亢地呼出一聲,再也受不了,圈住他的脖頸,整個人掛在他身上。
江漠遠利用浮力,十分平衡地半浮在水中,早已飢渴的昂揚,長驅直入,突來的興奮,令她忍不住弓起身子,承受着他帶來的陣陣激流。
“嗯……啊……太快了……”宋詩文就如顛在枝椏的脆葉,風一吹,便隨性搖擺着。
白花花的背部,時而浮出水面,時而又隱匿水中,兩人盪出的水光,更是隨着他們的頻率地綻放。
“嘩嘩——譁——嘩嘩——”十分有節奏地陪伴着他們調情。
宋詩文眯着迷離的眸,看着遠處幽靜的風景,陽光穿梭着密集的樹葉間,散發出零星的光芒。
情隨性濃,她再也忍不住嬌呼起來,纖指用力地抓繞着他的後背,連白皙如小豆子的腳趾丫,都因爲興奮而蜷起來。
陣陣粗噶的低喘,江漠遠也陷入了一片濃欲四溢的情海中。
就在兩人準備再次抵達飄飄慾海的巔峰時,宋詩文的右腳突然傳來一陣刺痛,腳踝處的神經似乎驀地糾在一起,疼得她忍不住抱緊他,驚呼着:“啊……好疼!”
江漠遠起先還沒留意,可是隨着她的面容表情逐漸扭曲,而自己也被她不斷地往下扯,他終於害怕起來。
“詩文……你,你怎麼了?”
“我疼……啊!”宋詩文一下子無法在水中保持平衡,只能利用圈住他的臂力,左腳嘗試性地直往水裡蹬。
“不……你別緊張……”江漠遠也開始慌了起來,因爲,自己被她扯得,已經開始失衡了。
“不行,好疼,好疼……唔……”宋詩文根本就不知道當下的情況,只能一直地想要蹬腳。
……
夕陽西下,剛下班的宮祁貄在路邊等葉雲裳。
遠遠地,看到她朝自己走過來的俏麗身影,他忍不住勾起脣,十分貼心地走了出來,幫她打開了車門,“宮太太,請!”
葉雲裳嘴角帶笑,彎身走了進去。
扣好安全帶,葉雲裳正打算問他要去哪兒吃晚餐,誰知他的電話卻響了。
“好,我馬上來。”
看着他突然嚴肅地繃着一張臉,她太陽穴突突地疼了一下,不安地問道:“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宮祁貄毫不遲疑地發動引擎,車子嗖地一下就飛出去了。
“剛纔醫院來電話,說詩文還有江漠遠,在溫泉溺水了,現在已經送往醫院。”他的語氣帶着一絲沉重。
“溺水?溫泉還能溺水?”葉雲裳雖然很疑惑,但現在最重要還是先趕去醫院。
當他們來到醫院時,兩人已經從搶救室送出來了,詢問過醫生,還好,沒什麼大礙,但依舊讓留院觀察幾天。
在溫泉那邊的負責人臨走前,和宮祁貄交代了事發經過,在一旁聽着的葉雲裳,都已經不好意思了。
兩人還真會挑地方搞那種事情,宮祁貄聽後,臉色也不太好。
過了沒多久,江家那邊也來人了。
江天培和裴少娟風風火火地趕到,剛纔在接到電話後,裴少娟就迫不及待詢問緣由,這不問還好,一問,連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兩方人沒懸念地又一次碰面了。
裴少娟看到葉雲裳,一臉沒好氣,一方面中午才和宮夫人吵過,加上現在她念子心切,暫且不想說話。
江天培看到葉雲裳,眸底又散發出別樣的情感,這源於對雲裳母親的懷念。
“雲裳,發生這種事情,真是不好意思。”
他的主動認錯,令她有點詫異,眨了眨眼睛,眸色平靜,淡淡道:“你不用跟我道歉,發生這種事情,也不是大家想的。”
“你跟她道歉幹嘛,錯的又不是我們,如果不是那個小賤人勾引我們兒子,會發生這種事情嗎?”裴少娟在一旁,看不過眼,忍不住開口。
江天培皺起眉頭,瞪了她一眼,厲聲道:“你管好自己的嘴。”
只要一牽涉到藍心玫相關的人或事,裴少娟就能隨時發飆,“我有說錯嗎?我看宮家天生就是要克住我們,要是阿遠有什麼不測,我定不饒那個小賤人。”
“裴少娟,你是不是又要吵架?”江天培也生氣了,在醫院還吵吵嚷嚷,這個女人還能不能收斂一點。
裴少娟硬壓下心口掃蕩的那股怒氣,閉上嘴巴不再說話。
坐在一旁的裴少娟,幽幽開口道,“這正合我意,免得阿遠再被那個小賤人連累。”
“你少說一句行不行?”江天培不耐煩地瞪着她。
宮祁貄和葉雲裳都沒有說話,小護士的效率果然高,很快就帶了好幾名護士來,一行人把宋詩文推了出來,朝VIP病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