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過市區,到了郊區,張小東想,是不是又要到那半山腰去?想到那地方真是有點恐怖,可是車子往外一拐,往另外一條路上跑去。
張小東說道:"小可,我下午還要上班。"林心可把車子又提了一下速度,說道:"我已經跟苟書記說了,這事情很重要,到西江去。"
到省城?去做什麼?自己沒有熟人,就是有個把熟人,可省委院子裡,一個省委領導都不認識。
此時,苟二明已經在省委副書記的家裡坐着,林可心的車子趕過去的時候,苟二明跟省委副書記林‘春’化正說着話,林可心的車子進省委大院,連站崗的武警都朝她揮揮手,敬了一個禮,車子直接開到了一幢別墅裡,把車停好,然後拉了拉張小東的衣服,把他的衣服領子提了提說道:"好了,到家了。"
到家了?誰的家,難道林心可的家就是省委的?那麼她爸爸應該是省委的領導呢,張小東剛來,對省委的領導都不熟悉。
‘門’口也有站崗的武警,級別還‘挺’高的,張小東有點害怕起來,他走在前面,慢慢的想落到後面,她笑道:"你呀,一個大男人,怎麼就膽子很小啊,你救我的時候,膽子很大的啊。"張小東一聽到救她的時候,膽子很大,就想到自己‘摸’到了她身體最敏感的地方,不覺心裡一熱,下身就有了嚴重的反應。
推開‘門’,竟然見到坐在沙發上的苟二明,苟二明也沒有想到張小東也到了這裡來,林‘春’化副書記只說有一個重要的客人要來,沒有想到是自己的秘書張小東,張小東一進來,林‘春’化站起來,他一站起來,苟二明也站了起來,林‘春’化跟陶美美的爸爸相比,熱情的多了,他走上前來,伸出手來,握着手道:"謝謝你啊,年輕人。"
張小東自然知道是什麼意思,他嘴裡道:"沒有什麼,沒有什麼。"林‘春’化有轉頭對苟二明說道:"我說苟書記,你看這樣的年輕人,要跟他們壓壓擔子呢,要不行的話,到我身邊來也可以。"
苟二明一般來說,市委幹部裡誰要是喊他的姓,他很是生氣,一定會給小鞋子你穿,可是領導喊他的姓名,那就不一樣了,他點點頭,很高興的說道:"是啊,小東同志是很不錯的年輕人,我就是看上他不錯,把他安排到我身邊,現在書記要他,我看,等過幾年再說吧。"林‘春’化說要張小東,其實只是對他的一種讚賞罷了,不是真的要他過來,張小東畢業沒有多長時間,就直接到省委來給省委副書記當秘書,級別還真是不夠呢。
張小東不知道林心可的爸爸是省委副書記,是省委的三把手,一把手是省委書記,二把手是省長兼任省委副書記,他就是三把手,省委書記,省委常委,分管公檢法以及人事國土稅收等,手上的權力並不亞於省長。
見到苟二明很討好的樣子,張小東才知道林心可的企業發生了那樣大的事故,他卻一點批評的話都沒有說,難怪林心可在南江市裡說話很有分量呢。
"我正準備讓小東同志分管公安系統的事,書記,你看……"苟二明討好的望着林‘春’化說着.林‘春’化可是很狡猾的人,笑了笑說道:"那是你書記自己的事情,我們怎看書)網言情Kanshu、com 麼能干涉呢,不過我看小東同志,是很不錯的人,你給他點鍛鍊的機會,他成長很快的。"
說完,招呼大家坐到了桌子上,張小東想,難怪自己說要跟苟書記請假的時候,林心可說不必要呢,沒有想到苟書記竟然到省委來了。
林心可家裡一般是不接待客人的,就是家裡的親戚來了,他也是要帶到賓館,能到他家裡的人,那就不是一般的人。
林心可的媽媽過來說了幾句話,就把菜斷了上來,說聲,你們吃好啊,就轉身到廚房裡去了,張小東看看林可心,覺得她還真是長的不象林‘春’化,可這話怎麼能說呢,只好望着苟書記笑着。
林‘春’化看了看自己的‘女’兒,再看看張小東,在心裡點了點頭,這年輕人不錯,一表人才,再說市委書記把他選爲秘書,應該是有一定的能力,沒有背景一步當上秘書,不是一般的人能到這位置的。
林‘春’化正想端起杯子的時候,張小東站了起來,舉起酒杯子對苟二明說道:"領導,我借‘花’獻佛,敬領導一杯酒。"爲什麼不選敬林心可爸爸呢,張小東想,苟二明到這裡來,是客人,自己跟林心可一起來,也算得上半個主人,林‘春’化明眼一看,就知道張小東的心思,在心裡又點點頭,想道:"這年輕人,真是有造化。"
苟二明也站起來,張小東連忙用手往下按了按,看來這林心可爸爸的職位很高呢,要不,作爲市委書記的苟二明不會這樣做。
很多領導在下屬面前喝酒都是下屬喝完,領導表示一下,可苟二明猛的一口喝乾,把杯子給反了過來,給張小東看,給他看的時候,苟二明的眼睛卻是望着林‘春’化,張小東覺得很是奇怪。
"老領導,你看,市委班子的事情……"苟二明今天來就是要向省委把班子的情況說說,"我說老苟,不要急嘛,‘欲’速則不達啊,你看,我們一人還是一瓶酒吧?"
林‘春’化轉頭對‘女’兒道:"再拿一瓶酒。"三人已經喝了一瓶茅臺,要是再拿一瓶的話,張小東也是不怕的,只是苟二明多喝了兩杯.苟二明不敢多說,只是很小聲的說道:"那,今天……"
"先把酒喝好,別的事情就不要想了,小東,你在老苟的手下,多跟領導喝幾杯啊。"林‘春’化的話,讓張小東覺得自己在喝酒上還是不主動,臉‘色’有點紅了,他跟苟二明又連喝了三杯。
苟二明有點承受不了,坐到林‘春’化的旁邊,拉着他的手說道:"你說老龐這人,到了這時候還……"
老龐不就是南江市的市長麼?他的工作應該做的不錯,只是跟苟二明合不來。"老龐馬上要到站了,你急什麼呢,到時候由你選一個得力的人,不就可以了麼,你還有做什麼?"
林‘春’化笑笑,心裡暗道:"苟二明呀,你還真是有意思呢,自己是一把手卻到省委跟自己說,你自己要學會怎麼處理這樣的事情,老是找來找去,不好,再說他明年也要下來你多的時候都等了,還差這點時間?"
苟二明只是望着張小東嘿嘿的笑起來,張小東正準備再跟林‘春’化喝酒,林心可拉着張小東道:"你就不要再喝了,跟我到商場裡去買東西吧?"
林‘春’化笑笑道:"也好,心可,我就跟你苟叔叔說說話,你們去玩。"張小東只好先吃了點飯,跟她一起到省城的街上去。
林心可開着她的那車,路上車子很多,速度提不起來,林心可道:"你看,到了省城,我還不如買一QQ,這是什麼路啊。"
一輛賓利衝了上來,緊緊的挨着林心可的車子,那知林心可一緊張,就往外車道開去,那賓利的車子也往外‘逼’着她的車,碰的一聲,兩車相互撞到一起,張小東看到外面這樣的情況,心裡有點慌張,賓利,你知道多少價錢?最少的都是三百多萬呢。
賓利車上的年輕人下來,跑到林心可車子旁邊,對着車‘門’就是一腳,保時捷閃了兩下,張小東暗道:這明明是那賓利車子的問題,怎麼就找林心可的錯呢?不行,倒要看看是什麼人這樣囂張。
張小東先下去,林心可也跟着下去,看了看那年輕人剛纔踢的一腳,車子已經有了傷痕,再看看被賓利多碰撞的地方,也是不堪觀看。
見到林心可下來,賓利車上也下來了三個年輕人,個個都是紅頭髮,張小東聽說省城裡有一羣紅髮黨,難道自己真的是遇到紅髮黨了?
再說紅髮黨的後面是一些高官,有的官員甚至連省委書記都要給他們一些面子,張小東有點害怕,可是一想,自己也不是什麼高官呢,高官能管自己嗎?一個市委書記的小小的秘書,怕什麼,大不了就是不當這秘書罷了,再說保護林心可,也是自己的責任。
張小東想了想,站到那年輕人面前,其中一個先下來的許進好笑嘻嘻的望着林心可,說道:“哈哈,原來是美‘女’在開車啊,美‘女’,你怎麼就找了一個醜八怪的男人,你看那男人,頭不是頭,臉不是臉呢,怎麼,還不如跟了我,從了我吧?”
張小東的拳頭捏起來了,朝他揮了揮,說道:“你說的是什麼話,怎麼這樣對你媽媽說話呢,你對你媽媽就是這樣說的麼?”
許進好,好象從來沒有聽到這樣的話,他聽的話都是說的好話,都是人家對自己阿諛奉承的話,現在聽到這樣刺耳的話,站到張小東的面前,笑笑道:“你要是不想死的難看的話,那你就不要說了,要是還說的話,我看你是沒有完整的屍首了。”
那人邊說邊用腳在地上點了點,閃動着腰,張小東趁他不注意的時候,一拳頭,砸到了他的腦袋上,要說這一拳,最少也有兩百斤的力量,他想象着那人朝自己喊叫,喊自己作爺爺。
可是他的拳頭砸下去的時候,好象是砸在軟綿綿的地方,張小東心裡一驚,等他反應過來,自己的頭上已經捱了一拳頭,真是怪事了,照說能跟自己抗衡的人很少的,怎麼現在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不比自己個子高,卻是等自己的拳頭砸下去的時候,反守爲攻?
許進好哈哈大笑道:“雕蟲小技,不足跟我鬥啊,你鬥不過我的,不管是你自己,還是你背後有人,我可以這樣說,你一生的奮鬥都不行的,還是喊我爺爺,我就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