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心可想,自己的男人要當市長了,不過,省委裡的鬥爭也是很激烈的,這一點她是知道的,從小到大,雖然說爸爸沒有說很多的事情,可從爸爸每次回來的樣子她都看的出來,一般來說,高興的時候不是很多。
當市長有什麼好,還不如到省委爸爸的身邊來,這也是林心可的真實想法,到自己的身邊來,照顧孩子,照顧家人,還可以拿工資,要到下面去當什麼官啊,一年到頭沒有假日,臨時性的事情一來,你就是再忙也是要過去。
張小東那裡知道林心可的這點心事呢,不過林心可答應的事情,還是說到做到的,畢竟是一次機遇,也是一次挑戰。
她把電話打給爸爸,說道:“爸爸,你中午回家嗎?”林春化一般來說孩子給自己打電話的時候很少,一打電話就是有事情,他說馬上就回去,張小東沒有到林心可的家,就在外面的街道上打的電話,龐仁義也是在車上。
林春化回去,林心可把情況說了一遍,不過,她一說,林春化就知道那是張小東的一個重要的臺階,上不上的去,只要自己的一句話,要是一下說的不好,市長的生涯就沒有了,但是那龐仁義的生命都完了,老徐也要受到影響。
怎麼辦,鬥還是不鬥,這樣的問題一直是在他的頭腦裡想着,官場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合作伙伴。他慢慢的對林心可說道:“你打電話給張小東,跟他說,我同意停止戰鬥。”
林心可一聽,爸爸還是幫了張小東呢,她馬上拿起電話,撥了張小東說道,我爸爸原則上同意不追究龐市長的問題了,你就放心好了。一聽到這消息,張小東身子一閃,頭一下就碰到了車子的頂上,疼的他舌頭都出來了,他真是太高興了,不是爲龐仁義高興,而是爲自己高興,自己的市長就到手了。
龐仁義的車在前面,他馬上跟龐仁義說道,走,我們回去吧,快點。張小東說完,馬上把車子開動起來,他的車子在前面跑,龐仁義的車子在後面追,他開的太快了,最少都是有一百五十碼,龐仁義給他打電話說道:“小東,慢點啊,我追不上你呢,你慢點吧,不要開那麼快啊。”張小東想了一下,還是把車子的速度放了下來。
一陣快車,讓自己跟到愜意,張小東的車慢了下來,他想到自己當市長,已經是十拿九穩的事情了,於是把音樂打開,一首在哪裡的歌曲冒了出來:“在哪裡,在哪裡見過你,你的笑容這樣熟悉,我一時想不起,啊,在夢裡,在夢裡見過你……”
這歌曲是張小東喜歡的,四周都盪漾在音樂裡,張小東不由的自己也哼了起來,不到一個小時,就趕到了南江,他一下車,就到了關山月那裡去了,那裡的張佳期小姐現在怎麼樣了呢,張小東很是想她呢。
龐仁義也下了車,一下車,他對張小東說道:“情況怎麼樣啊?”他明明知道情況已經辦好了,還有點明明知道卻故意的來問,張小東說道:“林書記說了不追究你的問題,你現在還是市長呢。你怎麼聽不清楚啊?”
龐仁義哈哈大笑說道:“走,進去好好的喝上他奶奶的三杯子,你喝不?”張小東是爲自己的市長這位置高興,他拉着龐仁義的手說道:“怎麼不喝呢,今天真是太高興了呢,不喝你說我這一晚上怎麼過。”
來老闆親自在門口迎接張小東他們,很熱情的說道:“貴賓,稀客啊,看看你們想吃點什麼。我馬上就叫廚師安排。”
龐仁義這時候心情很好,自然的說道:“我看你也不要忙了,跟我們一起喝酒吧,你這店裡不是有不少的服務員嗎?喊他們就可以了,你這老闆還真的是當的……”
來老闆很是激動,說道:“市長,我還真是不敢坐呢,你看,我這點小店裡,竟然來了市委的大領導呢,我……我喊張總過來。”說完就出去了,張佳期一會就過來了,她一過來,龐仁義的眼又紅了起來,他說道:“哎呀,張老闆,你店裡怎麼有這樣的美女啊,是不是把她收在你的房子裡,讓你一個人享受?”
張小東見到她的臉色刷的一下就紅了,張小東連忙說道:“這是張總呢,我的家鄉人,市長你就不要開玩笑了,她……還是一個孩子呢。”龐仁義心情很好,竟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她還是孩子?真的?是你的孩子,還是來老闆的孩子?”
見到張佳期朝自己白了一眼,他就知道那是她對自己的一種無聲的抗議,這時候,來老闆喊了兩個女孩子過來,一個坐到了龐仁義的身邊,一個坐到了來老闆的身邊,兩個女孩子一來,對張佳期的關注就少了不少。
坐在龐仁義身邊的女孩子說道:“大哥,你好英俊啊,我很少見到有你這樣英俊的男人啊,女孩子就是喜歡成熟的男人,你看看,嘖嘖,我就喜歡這樣的夢中白馬王子。”龐仁義想,還白馬王子呢,現在已經是黑馬王子了,差點都死在監獄裡呢,不過,他說道:“小姐,你這話,我還真是喜歡聽呢。”
他邊說邊往那孩子的身邊靠過去,女孩子自然是朝龐仁義那邊靠,兩人好象是在說什麼悄悄話,兩人的臉對着臉,嘴巴對着嘴巴,旁邊的張小東見到了,眼睛看的直直的,張佳期一腳踩到了張小東的腳上,他想叫又不敢叫,只好裝做喝酒很痛苦的樣子,皺着眉頭說道:“這酒我還是喝不得了,我的胃有點疼呢。”
龐仁義笑道:“小東同志,你不要看到來了美女,你就不喝,那好,你叫美女幫你喝,可以嗎?只要她喝,我可以說是沒有意見的。”來老闆也說,張市長,我們這裡都是有規矩的,喝酒都是要喝好,不喝好,我們是有意見的啊。
張佳期悄悄的拉了拉張小東的手,指點了一下桌子上的礦泉水的瓶子,那裡的水純潔的很,她悄悄的拿了瓶子把水倒到了酒杯子裡,然後把自己的杯子給了張小東,張小東的杯子悄悄的被她拿了過去。張小東很是感激她,說道:“張總,來,我給你先喝一下,我們是近水樓擡先敬酒啊。”
龐仁義也是在跟自己身邊的女孩子喝酒了,這酒桌子上有了女人就有了很多的花樣,來老闆也是跟他自己的身邊的女孩子一起說說笑笑,可以這樣說,三個男人現在都沒有互相的斗酒了,都是跟女孩子在喝。
張佳期跟張小東喝酒,她在下面又是狠狠的踩了他一腳,這一腳正踩在他的腳趾上,高跟鞋的最底下的地方,面積很小,有是尖尖的,張小東把喝到嘴巴里的酒水一下噴了出來,這一噴,噴到了張總的身上,她的臉色一下綠了起來,連忙站起來,張小東有點慌張的說道:“我……實在是對不起啊,我……這個……真的不是故意,我只是想……跟你喝酒……”平時說話很是滔滔不絕的人,現在竟然是有點結巴起來,倒是張佳期噗嗤一下笑了起來說道:“張市長啊,你還真是有點激動啊?你看看,我的身上……”
她站起來,慢慢的走了出去,張小東對龐仁義說,我去去就來。龐仁義說,你不要追到女廁所裡去了啊,千萬不要進錯廁所。果然她竟然是往廁所裡跑,張小東在後面喊道,佳期,佳期……
張總站住,沒有回頭,只是等張小東一靠近自己,猛的轉身,說道:“是不是要跟我到廁所去?你看看,我這身上……你呀。”一聲你呀,這話裡含有很多的意思,既有疼愛,又有撒嬌,還有責怪,更有一種無限的惆悵。
張小東說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對了,你晚上回家嗎?我先到你的家裡去,好不好?她的臉色一紅,說道,不好,我那裡有了男人,我不希望你過去,你還是死了那條心吧,我……我……
張小東愣愣的站在那裡,一會她出來了,這時候的她胸前溼溼的一大片,恰到好處的把她的衣服裡的東西露了出來,白色裡帶點粉紅,張小東的手正想伸過去,被她一巴掌打掉了,她說道:“你呀,一直都是這樣的流氓動作,我實在是受不了呢。”
兩人回到酒桌上,只見到他們兩對人,已經是大眼對着小眼,不斷的說着話,也不斷的在喝着酒,只有張小東他們兩個人還算清醒,散席了,跟他們握手後,張小東悄悄的到了張佳期住的地方,她先把鑰匙給了張小東,一上樓去,開門,關門,然後是躺在沙發上,看起電視來了。
張佳期不到十分鐘就過來了,她一進門,說道:“我是晚上的班,現在跟人換了,我看來要好好的侍侯你啊。你哦這人架子還是不小的,市長這官比較大呢,我家裡的人一生都很少見到市長,現在市長在我的面前,我很是榮幸啊。”
張小東知道她是在說自己的,他一把抱住張佳期,說道:“我叫你說,我叫你說。”女人是最怕男人開始進攻的,一進攻,什麼恩怨都忘記了,只有享受,很多的問題,白天在桌子上是解決不了的,可是一到晚上,在牀上,那就要比在白天容易解決問題。
張小東想到偉大的人物說過的話,你要征服女人,最好是在牀上,這話不知道是誰說的,說的很經典。
張佳期果然被張小東一抱,就軟了下來,說道:“你不要嘛,我……我現在的心情不好,你還是……算了吧……”
張小東想自己也是一丘乾涸的小丘,好象是十年沒有下雨了,現在雨竟然是在自己的面前,你說能不要嗎?
她就好象是自己的一丘稻田,自己已經種了好多年,可是現在是豐收的季節,你說能放手給別人嗎?張小東那裡顧的說,只用行動來證明了自己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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