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哥和聶婉她們自從知道了凌瀟瀟拿了三等獎,尤其是中考狀元反而沒拿獎後,全都嚷着讓凌瀟瀟請客,凌瀟瀟好無奈,因爲她們指定的就是孟記,別的地方說什麼不肯去。
可是她跟那個徐莫寒真沒什麼交情,這樣吃大戶她心裡總覺得過意不去,凌瀟瀟的糾結被嶽平軍看了出來,於是,很鄙視的對她說道:“孟記就是我那個寒哥開的,吃他幾頓算不了什麼,再說,你能讓馨姐吐口回濱城,他心裡不知道怎麼感激你呢,你要是能讓馨姐再答應嫁給他,估計把全部身家都給你,他都能願意。”
凌瀟瀟被他教育的一愣,好吧,是她自己格局太小,作爲徹頭徹尾的小市民,她還體會不到有錢人到底是怎樣一個生活狀態。
於是,有一個週末,凌瀟瀟很沒有心裡負擔的帶着寢室的幾人跑去蹭飯,只是她明明沒有通知嶽平軍,但是這人還是帶着蔣子卓出現了。
凌瀟瀟扯了扯貞哥的衣角:“你最近跟他關係很不錯?”
凌瀟瀟這語氣絕對帶着不開心的成分,寢室女生的聚會爲什麼總會跟着兩個不相干的男生?她自認爲現在還是學業爲重,即便她對某人不死心,也要等大學之後再下手,咳咳,誰讓她現在沒時間呢。
貞哥再粗的神經也能聽出她語氣中的不高興,看着凌瀟瀟語氣中帶着討好:“我這不是想着人多一點熱鬧嘛,其他人我也不熟,就跟嶽平軍還算熟一點。。。”
凌瀟瀟扶額,早就應該知道這姑娘的單線條的,對着她,想多了都是自己找罪受:“下不爲例啊。”
“嗯,嗯,下不爲例,下次一定不告訴他們。”貞哥見凌瀟瀟一直沉着臉趕緊保證,就差舉手發誓了。
不過凌瀟瀟對這姑娘完全不抱希望。她跟嶽平軍兩個人一個嘴大什麼都說,一個臉皮厚思維詭異,下次估計還會是同樣的結果,不過讓她意外的是。蔣子卓怎麼次次都會出現?她不怕自己寢室的幾個人對他意圖不軌嗎?
有嶽平軍在,凌瀟瀟什麼都不用管,從泡茶到點菜,這人一手全包,就是打牌都是很好心的指導着‘不會’的凌瀟瀟和蔣子卓。
“哎呀。出這張,這個肯定大家手裡都沒有大牌了,”嶽平軍從凌瀟瀟手裡抽了一張牌就扔了下去:“這樣下一輪還是你先出。”
還沒等他的話說完,那邊貞哥甩了一張主直接管上,嶽平軍頓時消聲,凌瀟瀟回頭看了看他:“要不你來玩?”
這人怎麼能那麼吵?趕緊自己耳邊有一羣鴨子在吵,太可怕了。
許是凌瀟瀟的眼神過於銳利,嶽平軍一個哆嗦,趕緊換了一個人跑到蔣子卓的身後:“你都會玩了,那我就教子卓好了。他還不會。”
只要不騷擾自己,他去摧殘誰她都沒意見,凌瀟瀟看着手裡的牌研究着應該怎麼出,她的記憶力好,所以別人出過的牌都記得,玩撲克牌的時候會記牌是最有好處的,只要牌不是很差的時候,她都能保證自己和對家都安全。
“你和蔣同學要是都會玩了,我們就重新來,”貞哥將手中的牌往下一扔開始耍賴:“咱們抽籤。抓到同樣花色的坐對家。”
一邊說一邊抽出兩張紅桃兩張方塊放在手裡,倒了幾把開始讓大家抽牌。
“等一下,等一下,”在一旁一直做指揮的嶽平軍突然發現有點不對:“我和姚同學怎麼辦?你們四個不能把我們丟下的。”
貞哥大手一揮:“等我們有人輸了的時候。就換你上來,放心,很快的。”
姚曼妮覺得看大家玩也很有意思,尤其是她發現凌瀟瀟玩的很好,完全不像是第一次上手,所以坐在她後面看的也很開心。
貞哥都這麼說了。姚曼妮又沒意見,嶽平軍只能委委屈屈的又坐回蔣子卓的身後。
四人伸手抽牌,凌瀟瀟抽到了紅桃,跟蔣子卓坐對家。
“呀,你們兩個新手坐對家啊,太好了,我們肯定能很快就把你們趕下去。”要麼說貞哥單純呢,除了她,誰都知道這兩個人玩的已經很好了。。。
玩了幾把,貞哥就發現不對了,這兩個人不要太有默契,一個人出牌另一個人馬上就知道對方的目的,要麼接牌,要麼棄牌,節奏一直掌握在這二人手裡,沒幾把就已經打到了十。
“你們兩個不是第一次玩吧?怎麼玩的那麼好啊?”貞哥很不開心。。。
凌瀟瀟笑眯眯的看着她:“我有說過我不會玩嗎?你好像一直都沒問過我。”
貞哥氣的哇哇叫,但是還是沒什麼用,和她聶婉一個從來不記牌,另一個是從不管對家,只想着自己拿分走人,所以,沒一會,牌桌上的人就換成了嶽平軍和姚曼妮。
“要不要重新抽牌?”凌瀟瀟贏了一把,心情非常好,跟聰明人打牌真是一種享受,尤其是這個聰明人自己又有想法,那就更享受了。
“不用,我相信我和姚同學坐對家一定能贏你們。”嶽平軍對自己的牌技還是非常有自信的。
姚曼妮對他的天真深表同情:“你開心就好。”
等到服務員開始上菜時,凌瀟瀟和蔣子卓已經打到了Q,用不了幾把,這一輪也要結束了。
貞哥在一旁拍了拍嶽平軍的肩膀:“兄弟,看來你的技術也就那樣,也就能在我們面前耍耍威風。”
嶽平軍無語,可是想一想從小到大,好像無論是學習還是做其他的事情,好朋友都比自己做的好,現在再算上打牌一項,也不算什麼了。
“不玩了,不玩了,我餓死了,咱們吃飯吧。”嶽平軍還是臉一熱,將牌直接扔下起身就跑,服務員上菜呢,他可是要看看上的對不對。
玩了這麼久,大家都有點餓了,雖然嘴上笑話着嶽平軍,但也都起身往餐桌走,凌瀟瀟站起身對着對面的蔣子卓微微一笑,作爲牌搭子,這人還是要贊一個的。
難得的,蔣子卓背對着衆人也回了一個微笑,比上一次在寢室門口,笑的還要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