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地考上手銬,夏凡塵和林玲被推上了警車。
警車鳴着警笛,呼嘯而去。
速度之快,就連局長的電話打過來時,已經到了看守所的門口。
“沒想到,剛出來兩個月,過年了又進去了!”夏凡塵看看守所的大門,感慨的說道。
“那不一樣?”林玲說道。
“有什麼不一樣的?都是因爲女人,跟人打架!”夏凡塵不解的問道。
“這麼一說還真是的,沒想到,你大帥哥每次都折在了女人手裡,豔福不淺呀!”林玲笑道。
夏凡塵沒有接話,這林玲,跟他說話竟這麼的不着調。
大門緩緩打開,警車開了進去。
監獄長慌里慌張的跑過來,一邊跑一邊喊道:“停停停!”
“領導,怎麼了?”司機停下來問道。
監獄長往車裡看了一眼,笑道:“這不是夏凡塵嗎?你怎麼又進來了?”
“襲警,不小心把一個什麼副隊長的頭砸了個窟窿!”夏凡塵笑道。
“不錯,還能笑出來,就是不知道,等會你還能笑出來嗎?”監獄長冷笑道。
“告訴你,我可是縣長的未婚妻,你們要是敢打他,我跟你們沒完!”林玲吼道。
“都帶進去,先上上課!還縣長的未婚妻,我還省長呢?”監獄長怒斥道。
夏凡塵和林玲被分開帶走。
“夏凡塵,你可要挺住呀!”林玲喊道。
“死不了!照顧好你自己就行了。”夏凡塵說道。
這裡面的道道夏凡塵清楚,自己在裡面呆了兩年,所有的苦都吃了一遍。
鞭子還沒落到身上,夏凡塵就感覺到了不寒而慄,這是有徹骨入髓的體會後留下來的。
當程東海趕到看守所裡的時候,夏凡塵已經滿身傷痕,被銬在了椅子上動彈不得。
“怎麼回事,誰打的?”程東海憤怒地衝着監獄長喊道。
“他自己不小心摔得!”監獄長說道。
“知不知道,他是張書記要見的重要客人,誰給你們的權力打人的?”程東海看到夏凡塵這個他心目中的英雄被打,而憤怒的喊叫起來。
“程縣長,你不要大呼小叫的好嗎!我們這不屬於你管,而且跟你說了沒人打他是他自己摔得!”監獄長說道。
“人我要帶走!”程東海氣的臉色都清了,跟這些人真是沒法理論。
“程縣長,帶人是要手續的,你的手續呢?”監獄長說道。
程東海愣住了,他還真沒有手續,也不知道人進了看守所再出去都要什麼手續?
他只是按照張定遠書記的指示來把夏凡塵帶回去。
現在看來,就是帶回去,夏凡塵這一身傷痕,也沒法去見張書記。
“他沒有權利我有,人我帶走了!”一箇中年男子帶着兩個穿着黑色皮衣的人走了進來說道。
監獄長看了一眼中年男子,譏笑道:“你誰呀?說話這麼大的口氣?”
中年男子掏出一個證件打開,衝着監獄長說道:“看清楚了,我叫黃玉峰!”
“黃玉......黃隊長,你......來人,打開夏凡塵的手銬,讓黃隊長帶走。”監獄長說道。
夏凡塵沒有看到黃玉峰的證件,也不知道他是誰,但看着監獄長一副畢恭畢敬又有點懼怕的樣子,也猜到了。
“夏凡塵,跟我走吧?”黃玉峰說道。
“我不認識你,爲什麼要跟你走?你不會是想害我吧?”夏凡塵冷冷地說道。
“頂天立地,死都不怕的夏凡塵,還會怕我嗎?”黃玉峰笑道。
“我不認識你,也不知道你是誰,當然不會跟你走了,程縣長,你沒手續沒法帶我走,快去看看林玲吧,別讓她受了苦,到時候她是不會原諒你的!”夏凡塵說道。
“林玲在哪?”程東海這纔想起來還有一個林玲在這呢。
“帶程縣長去見那個冒充縣長夫人的女子!”監獄長說道。
“夏凡塵,等我回來,我這就給張書記打電話!”程東海急忙跟着那個民警去看林玲,他立即給張定遠報告了情況。
“程縣長不用着急,我這就讓公安局長過去吧事情調查清楚。”張定遠說道。
程東海聽了張定遠的話,感覺事情不對勁,不是說讓他來領人得嗎?怎麼又說調查清楚?
程東海沒有細想,他心急如焚的想看到林玲,要是林玲真的像夏凡塵那樣被打,林玲會真的恨他一輩子的。
看到林玲,程東海吃驚的站在了那裡,雖然沒有他想象的那樣,但是林玲還是捱了好幾巴掌。
這主要是林玲的嘴巴太甜了,進來就把詢問他的人祖宗十八代給問候了一遍。
美麗的面龐現在腫了起來,嘴角還流了血,眼裡冒着憤怒的火光,似乎要焚燒一切。
“林玲,你沒事吧?都怨我來晚了?”程東海上前伸手輕輕觸碰了林玲的臉說道。
“別碰我!”林玲怒道。
林玲是真的生氣了,好好地去找副縣長,怎麼會弄成這樣?
自己被人打成這樣,還被侮辱爲夜總會的小姐。她現在開始後悔自己的決定了,沒有讓夏凡塵大打出手帶她衝出去。
要是夏凡塵帶她衝出去,自己根本不要受這人的侮辱。
她相信夏凡塵說帶她殺出去,就一定能帶她出去。
“我可以帶她走嗎?”程東海問道。
“手續!”看守的民警說道。
“去你媽的手續!”程東海氣的忍無可忍罵了一句。
民警被他罵的一愣一愣的,這是一個縣長該說的話嗎?
“夏凡塵沒事吧?”林玲聲音嘶啞的問道。
“比你嚴重!”程東海說道。
程東海現在感覺自己好無助,一個副縣長,在自己的未婚妻被打被關時,竟然無能爲力,保護不了他們。
“程東海,到現在你還看不出來嗎?他們是有意爲之的?”林玲說道。
“不是你們先動手打的人嗎?”程東海不明白林玲這話是什麼意思。
“白癡!”林玲不屑的說道。
“剛纔來而一個叫黃玉峰的人,能把夏凡塵和你從這裡帶走,可夏凡塵不願跟他走。”程東海說道。
“他說什麼人?不會是跟他們是一夥的吧?”林玲問道。
“我不清楚他的身份,但是監獄長看了他的證件,很害怕的樣子。”程東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