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東海回到房間,看到丁文跟省裡的處長正在熱情的碰杯。看到夏凡塵進來,丁文只是看了他一眼。
省裡的處長在大廳裡只是跟夏凡塵打了個照面,根本不知道他是誰,根本就沒注意到夏凡塵。
看到程東海領着一個年輕人進來了,問道:“丁縣長,這位年輕人不會就是你說的什麼夏凡塵吧?”
“就是年輕的夏總夏凡塵!夏凡塵,還不給處長敬酒?”丁文語氣不悅的說道。
程東海見狀,剛要發怒,被夏凡塵提前說了一句:“好啊!處長,我先自罰三杯,有招待不週的地方,請處長多海涵!”
夏凡塵說着讓服務員倒了三杯自己帶來的白酒,不等丁文和處長說話,一揚脖子,三杯酒已經喝下,每杯有二兩,三杯酒半斤下去了。
“夏凡塵,你懂不懂規矩,處長讓你喝嗎,你就喝?”丁文看到夏凡塵來到就自罰三杯,也不跟他打招呼,更怒了。
“丁縣長的意思是我再喝三杯了?”夏凡塵不急不躁的笑道。
“丁縣長,夏總既然要再喝三杯,我看可以!”處長也看出了丁文對夏凡塵的不滿。
“處長同意了,夏凡塵,那你就再喝三杯吧!”丁文說道。
“丁縣長,夏總等會還在陪省裡來的人吃飯,要不別再讓他喝了!”程東海勸道。
夏凡塵是在陪着龍行風吃飯,京都夏家的人還沒來到。
夏凡塵在那邊已經喝了酒,來到後又喝半斤,就是酒量再高,也不能這樣無節制的喝。何況,夏凡塵正在召集所有的合作者準備開會成立集團公司。
當務之急,是商量計劃的可行性。喝酒,哪有成立集團公司的事情重要!
“處長也是省裡來的,怎麼?陪處長喝,就降低了夏凡塵的身份了?”丁文責問道。
夏凡塵聽了依舊平靜無比的笑道:“丁縣長沒有必要生氣,不就是再喝三杯酒嗎,我陪處長喝就是了!”
說着,夏凡塵示意服務員倒酒。
那個服務員知道了夏凡塵的身份,就是自己真正的大老闆,立即把酒倒上,端給了夏凡塵。
處長冷眼旁觀,看到夏凡塵端起酒杯就要喝下去。
突然伸手攔了一下說道:“既然是夏總陪我喝,豈能讓夏總自己喝,這三杯我先喝,再給夏總倒三杯!”
服務員一愣,看了一眼夏凡塵。
“那就先讓處長喝,你再倒三杯!”夏凡塵笑道。
看到夏凡塵滿臉的笑容,服務員鬆了一口氣,趕緊又倒了三杯。
處長端起酒杯,毫不猶豫的喝下了三杯酒。但是,卻讓他不禁皺起了眉頭。
“這酒……”處長說道。
“處長,這就是我們古丘縣酒廠生產的最好的古丘原漿酒!”夏凡塵說道。
“你們這的酒廠能生產出來這麼好的酒?”處長有點不相信的問道。
丁文一愣,他給處長喝的乃是茅臺酒,丁文覺得古丘酒根本上不了檯面。
要是用家鄉酒招待處長,惹得處長不高興,那就得不嘗失了!
現在,夏凡塵竟然拿着古丘原漿來敬客人,讓他有點更加的生氣了,這不是看不起客人嗎?
看到處長生氣,丁文對夏凡塵呵斥道:“你這個酒店的老闆,就拿這種低劣的酒招待客人嗎?”
“丁縣長,處長說這事好酒!”程東海提醒道。
沒聽見處長的意思是在誇古丘原漿嗎?
“處長的意思是,這酒不錯?”丁文猶豫的問道。
“不錯,別有一番滋味!”處長笑道。
丁文一顆不安的心平靜下來,立馬對程東海說道:”東海,給酒廠趙廠長打電話,讓他把廠裡送最好的酒過來!”
“丁縣長,這古丘原漿酒已經是最好的了!”程東海說道。
連自己管轄的地方生產的什麼酒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他這個縣長是怎麼當的?
“時間是不是有點晚了?”程東海看了一下手機,都夜裡十點半了,不由得說道。
“什麼晚了,抓緊給趙廠長打電話!”丁文語氣不悅的說道。
程東海在心中嘆了口氣,丁文跟張定遠比起來還是差點太遠了。
喜怒不假於色!
難道丁文沒有城府,就這一點事情都發脾氣?
怎能抓住人心呢?
“夏總,龍爺問你這邊好了嗎?他說有要事要跟你商量,請你過去!”一象開門走了過來說道。
“你是誰?趕緊出去,沒看到這裡有貴重的客人嗎?”丁文看到一個陌生人進來叫夏凡塵,頓時怒道。
一象愣愣的看了丁文一眼,這一眼讓丁文不寒而慄。
“象爺!您怎麼在這?”處長揉了揉醉醺醺的眼睛,看清楚了確實是異象後,臉色難看的說道。
“你是誰?”一象聞言看了一眼處長問道。
“這是省城來的處長!”丁文介紹道。
“處長!不認識。夏總,趕緊走吧!”一象催促道。
“象爺,龍爺也來了?”處長立馬酒醒了一半,恐懼的問道。
“來不來關你什麼事!”一象不屑的說道。
“我想,我想給龍爺敬杯酒,象爺,你看行嗎?”處長試探着問道。
龍行風在省城的名聲那是首屈一指的,要是能讓龍爺說一句話,自己的前途就會更加的光明順暢!
機會難得,要是在省城,他一個小小的處長,根本見不到龍行風。
就是見了,龍行風也不會把他看在眼裡的。
“龍爺是誰?”丁文還真不知道龍行風的大名,不解的問道。
丁文看到處長被龍爺給震住了,連前來叫夏凡塵的一象,都稱“象爺”,那“龍爺”不用說比一象厲害多了!
“不必了,也沒時間,龍爺還在等着跟夏總商量重要的事情呢!”一象說道。
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丁文怎麼還能不明白,龍行風是衝着夏凡塵來的。
“夏凡塵,你看,處長也是一片心意,你去跟龍爺說,就說處長要去敬酒!”丁文說道。
“你誰呀!這麼不知趣,不知道夏總正忙着嗎?那邊幾十號人都等着夏總呢,還在這裡讓夏總喝酒?”一象怒道。
不就是一個縣長嗎?